言情小說 > 穿成農女后我帶落魄皇子登基了 > 第1866章 站住,打個劫33
  目前皇帝正值壯年,可四十歲的年紀,在皇帝平均年齡中,已經算是到了黃昏。歷來君王,鮮有過五十的,大部分都是四十多歲,就已經是油燈枯竭,或病或自己作死,或死于各種政變暗殺。

  馮貴妃有二個兒子,雖然年紀都還小,一個五歲,一個三歲,可這樣的年紀登上皇位的話,正好掌控。

  就算是目標不是皇帝,只是三皇子和鄭淑妃,就這番操作,能把鄭淑妃連根拔了,以后想翻身非常難。那么皇位還不是馮貴妃的兒子?

  忠勇侯聽得心中發憷,可眼前頓時亮了,猶如撥開云霧般亮了起來。

  當即感嘆:“縣主果然蘭心蕙質,居然能想得如此深透。”

  要知道在錯綜復雜的環境下,結合各種人物關系,對目前所發生的事情做出分析判斷,是多么不容易。這些還都是他和幕僚討論了多日,得到的結果。

  可趙拂綾卻比他和幕僚考慮得更深,想到了另外的可能,而且這種可能是極有可能的。

  自從馮貴妃成為才人開始,一路往上爬的同時,宮里的皇子除了她所生的,就沒再活下來過。之前有過二個皇子,也都因為意外和生病死了。雖然找不到馮貴妃殘害皇嗣的證據,可在這種情況下,自己的二子一女都能保全,馮貴妃也絕不是省油的燈。

  而目前馮貴妃也應該有了自己的黨羽,謀劃了更大的陰謀,這完全是有可能的。

  不過這些只是可能,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只有臆想。

  希寧微微一笑:“侯爺見笑,不過接下去的事情,侯爺有什么想法?”

  忠勇侯坦言:“犬子接連被刺二回,官家都派出了官兵前來保護,想來會收斂,再次行刺也無從下手。只不過如果被官家知道,刺客指證三皇子,可能引起軒然大波。就算官家不信,心中也免不了忌憚。三皇子文武均過于其他皇子。”

  話到這里就收住了,不用接下去說都知道,鄭淑妃生了個好兒子,加上母家的后臺夠硬,是太子的不二人選。

  見到三皇子羽翼漸漸豐滿,所以才讓馮貴妃動心思起來。

  希寧轉而問:“何叔,刺客改口供了沒有?”

  何叔回答:“正在熬著,想來也快了。”

  何叔也沒想到,自己的寨主現在居然那么厲害,剛才的一番話不要說忠勇侯,他都欽佩不已。寨主果然磕了腦袋后,開竅了!

  希寧想了想后,站起:“我去會會。”

  何叔趕緊阻止:“這怎么行,那里臟得很。”

  希寧笑了笑:“明日就要進宮賀壽,如果今日問出來是最好的。否則明日官家問起來,我總不能繼續裝傻。”

  已經把刑部尚書弄傻了,可皇帝要求交人的話,當著面誰敢拒絕。所以說,也就拖延了一天的時間。誰叫這個時間點掐的。

  “老夫一起去看看。”忠勇侯也站起:“就站在外面,不會打擾縣主的。”

  刺殺的是自己兒子,自然關系。而且忠勇侯真的要去看,誰能攔得住。希寧點頭答應,讓何叔帶路,走出客堂。

  谷</span>兩個殺手是分別關押的,相隔著一段距離,但扯著嗓子慘叫時,也能聽到對方的叫聲。

  而此時這個小院分外的安靜,因為此時不用拷打了,連續三日的拷打已經足夠,目前用的是另外的方法。

  還未走入房間,就聞到了濃濃的血腥味還有一股子沖鼻的臭味。被拷打時,免不了失禁,而且為了防止刺客自殺,肯定是捆綁結實,不敢松開,刺客的吃喝拉撒都在里面。

  “侯爺一起進去吧,有個見證也好。”希寧一步踏了進去。

  忠勇侯毫不猶豫地一起跟了進去。

  里面的狀況簡直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就跟電視劇一樣,中間放著一個火盆,里面擱著幾把烙鐵。

  這火盆是個好東西,燒紅了烙鐵可以審訊,而平時可以提高室內溫度。要知道被審問的人,原本身體就變得虛弱,夜晚受涼,容易凍死病死。所以整個房間被火盆弄得燥熱,讓房間里的臭味越發的濃重。

  一個刺客被扒去了外衣,光著膀子捆在十字架上,身上傷痕累累。褲子也因為鞭子抽打、烙鐵燙烙變得破破爛爛。此時他迷迷糊糊地,眼神迷離,看上去出氣多,進氣少的樣子。

  而屋里一共四個壯漢,二個正躺在一旁的小榻上休憩,還有兩個壯漢站在刺客身邊,刺客只要一閉上眼,就鞭子上去,逼著他不準睡覺。

  如果鞭子抽都沒用,旁邊有桶水,里面擱著鹽,拎起潑上去,那痛爽的滋味,立即就能讓刺客醒過來,嚎得連親媽都聽辨不出來。

  再不醒,那就上辣椒水,老虎凳,反正就是想盡辦法不讓他睡。

  希寧站在刺客跟前,上下打量了一番。

  何叔真想把她拉出去。一個姑娘家,到這里來做什么?哪怕是土匪,那也是掛名的,這下好了,然給未來的公公怎么看待?

  希寧開口道:“看你也是個硬骨頭,想必不是有難言之隱,也不會如此。我們黑虎寨是重英雄的,但也恩怨分明。你不說,也讓我們很難辦。本寨主就算想給你一條活路,也無法指。”

  刺客因為多日不睡,外加用刑,早就沒了力氣,聲音沙啞異常:“少來這一套,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讓你死,很簡單,刀子捅進去就行了。”希寧平靜地勸慰:“可你家人怎么辦?”

  一提到家人,刺客眉眼好似動了動,哪怕極為細微的動作,也被她捕捉到了。

  身為死士,要么是孤兒,從小豢養,腦子被洗干凈。要么就是家人被拿捏住,敢背叛就殺了全家。

  “別以為他會善待你家人,你都死了,憑什么還要養你的家人,那些對于他來說,都是沒用的人。”希寧開始鼓動起來,用這個打一個突破口試試:“就連你都死了,他更不用忌憚。只有你活著,在看著,時刻會問到。他才會擔心,如果殺了你家人,會不會被你報復。”

  “如果你死了,他們才是最危險的!”

  刺客干裂的嘴唇蠕動了一下后,帶著血的牙縫逼出了嘶啞的聲音:“我怎么確定我說了,你還能放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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