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穿成農女后我帶落魄皇子登基了 > 第1872章 站住,打個劫39
  晉襄侯夫人當時就說,就算封了縣主,那也是土匪。而且還和忠勇侯世子結了親,壞了人家親事不就是和忠勇侯結了仇。

  結果趙延慶的一番話,讓晉襄侯夫人更是確定,兒子動了心。

  趙延慶夾了一口烤羊肉放在嘴里嚼著,邊吃邊說:“可翰青根本就不喜歡她,總想著退親。真不知道不喜歡她什么,挺有意思的。”

  自己兒子和忠勇侯世子差不了多少,雖然府里有通房丫頭,可對娶妻眼光甚高。都說了好幾門了,不是搖頭就是找了個理由跑出去廝混。

  今天一見,對于官家為何如此封賞,大致也明白了幾分。再看看這身的氣派,不是一般的小門小戶能出來的,罷了罷了,只要自己兒子喜歡,且問問。

  晉襄侯夫人含笑溫和地問:“聽說永安縣主出身不凡,不知道平日子里喜歡些什么?”

  希寧哪里知道晉襄侯世子回去說的話,讓人家親媽動了心思。可聽到后,以經驗感覺,總覺得怪怪的。

  不過身主確實是土匪,大約是來故意刁難,看她熱鬧的吧。索性成全了!

  于是就說:“夫人笑話了,小女原本就住在窮山惡水的,靠百來號兄弟占山鋪路,替過往客商護鏢。”

  幾乎所有人都暗暗笑著,什么護鏢,就是打劫。能直言不諱自己占山鋪路,也不怕丟臉的。

  希寧繼續道:“平日里也沒什么喜好,打小身體也不是很好,騎馬被馬摔,射箭沒準頭,也只有帶著兄弟們看看山口有無生意做。”

  有無生意做,就是等著有無打劫的商隊吧!晉襄侯夫人瞪大了眼睛,一時愣得不知道說什么。這女土匪也太坦誠了吧。

  “咳咳……”一個貴婦吃茶嗆到了。趕緊地拿起羅帕捂著嘴,遮掩下的嘴都笑得合不攏了。

  可剛才舉止,哪怕是宮里的,也未必有如此的周全。晉襄侯夫人不死心地問,想套出點什么來:“那除此之外,琴棋書畫之類的,有無擅長的?”

  赫赫,身主就是個傻白兇,人家傻白甜,她是甜算不上,只能說兇。天天拿著馬鞭,帶著婢女去打劫的,哪里算得上甜?

  希寧含著笑,依舊語氣溫和柔美:“因自小身體不好,這些學了沒二天,就累病了。所以都不擅長,至于書,字也是勉強看得懂點,最多看幾本話本而已。”

  話本……一旁有更多的人用羅帕捂住笑了,誰會直接說話本,可以說《女戒》《女則》《孝經》,還有佛經。她倒是好,直言不諱看書就看話本子。

  晉襄侯夫人又一次的啞口無言,這沒辦法問了。這縣主是不是來搞笑的,不過倒是坦率,一個女土匪怎么可能滿腹詩文,丹青高手的。

  傻有時也好,府里的大權就不用擔心被奪走。那就換一個問問。

  “縣主果然直爽。”

  希寧直接就說:“那是當然,我們黑虎寨的弟兄個個快人快語,殺人不過頭點地,不用藏著掖著,該什么就什么。”

  又一次的無語……正想著問些什么,比如黑虎寨那些兄弟的事情,結果還沒問就來了。

  晉襄侯夫人腦子里全是一群殺氣騰騰、奇裝異服、手拿各種武器、面目猙獰的土匪。而永安縣主正站在這烏壓壓的大漢前面,一副要打劫的模樣。

  猛地搖了搖頭,不行,不能讓兒子娶了這女土匪,把原本就衰落的晉襄侯府變成土匪窩。

  晉襄侯夫人笑了笑后,不再問話,將頭轉到一邊,看著中央的宮女沖茶。

  谷</span>不問就好,希寧松了口氣。她原本就想安安靜靜地坐著,等到賀壽完就回去,繼續躲在府里想吃就吃、想睡就睡,無聊時出去逛個街,小日子過得舒坦著呢。

  就這樣坐著,還干坐著,還坐直了,不舒服。后面參加賀壽的貴婦陸續趕到,入座后都等著。

  這太后壽辰,誰還敢遲到呀。如果遲到,還不如遞上假條告病在家。

  約莫一刻鐘后,儀官進來,宣布可以入殿賀壽了。

  所有人站起,但不是一窩蜂地往外走。坐在最前面的侯夫人們打頭,關系好的,或者要討好的,攙扶過去,往外走去。坐在后面的這才跟在她們身后,往外走。

  希寧跟著走,正走著,感覺到前面有異樣。一個品級比她高點的,應該是郡主放慢了腳步,越走越慢,錯過了身后的二個貴女后,故意擋著她一般,就慢騰騰地走在她前面。

  有鬼!剛想讓開身,就感覺身后有人撞到她了,“哎呦”一聲嬌呼,但力道很大,反而將她給推倒了。

  尼瑪的,敢給姐玩花樣,希寧倒下同時腳一掃,往身后人腿上踢去。哪怕姐摔倒了,也要個墊背的。

  自己摔得不重,可這頭冠掉了下來。身后的也是如此,這頭冠原本就是用各種珠寶鑲嵌而成,華美是華美,可又重又經不起摔。

  兩個二品花冠滾落在地,上面的珍珠、點翠制成的頭冠尾翅相互撞擊,讓人看得我心驚肉跳。

  希寧坐了起來,扭頭去看,身后是同樣縣主打扮的貴女,她被一個掃蕩腿弄得摔在地上,頭冠掉落后,頭發都亂了。

  她狼狽地坐起,對著就指責:“你為何絆倒我?”

  希寧笑了:“這位好生有意思,我在前,你在后,我沒說你在身后推我倒地,你卻說我絆倒你?”

  對方反駁:“誰叫你走得那么慢的,不想為太后祝壽是吧?不想就別擋道。”

  看看也只有十五六歲模樣,應該是那個郡王的女兒。

  想到前面郡主打扮的放慢腳步,外加這一切,看來是被人算計了。

  希寧立即正言:“太后壽誕,我千里迢迢趕往京城,何來不想?倒是你,站在我身后,故意推倒我,適合意圖?”

  前面的郡主卻直接往前走,根本就沒回頭。回到了她原來的位置上,好似什么都沒發生過,一切和她無關。

  一旁的宮女過來,扶起兩人,并將花冠捧起。

  其中一個花冠的尾翅壞了一根,上面的珍珠掉了粒。

  對方猛地搶過好的:“這是我的。”

  這下把希寧給氣笑了:“這如何是你的了?”

  “怎么不是我的?”對方昂著下巴,一副傲慢的樣子:“難不成你的還寫著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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