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狄云怒聲說道:“朱大昌,你別異想天開。”
“好!你舍不得阿秀,那就忍心看著紅花死去嗎?”
“這……”
狄云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你太不像話了。”馬保國瞪向朱大昌,“你怎么能提出如此無恥的要求呢?”
對此,朱大昌一臉不在乎。
“臉值幾個錢,你們好好考慮吧!”
厲峰也不說話,拿出了銀針,準備幫紅花把毒逼出體外。
見狀,朱大昌厲聲喝道:“臭小子,你可要想好了,這毒可不是一般的毒,要是紅花出了事,你能負得起責任嗎?”
馬保國此時決心也動搖了,急忙說道:“厲峰,你真有把握治好紅花嗎?”
對馬保國的擔憂,厲峰完全能夠理解,隨即淡淡一笑。
“村長,請您相信我,如果我治不好紅花,我愿意拿自己的性命賠償。”
“好大的口氣!”朱大昌諷刺一笑,“你的賤命能值幾個錢?”
厲峰玩味一笑。
“姓朱的,你是不相信我能治得好紅花?”
朱大昌點了點頭,“這深海玫瑰不是一般的毒,除了我以外,整個龍國恐怕只有那幾位醫道圣手能夠治得好,至于你,哪邊涼快哪邊呆著去。”
“好!你要是這么說,我還非要把紅花治好,”厲峰走到了他的面前,“就問你,有沒有膽量和我打個賭,我要是治不好,隨便你怎么處置,可我要是治好了,你也得隨便我怎么處置。”
“好啊!”厲峰的話正合朱大昌的意,“這個賭我和你打定了,我答應你的要求,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我也不怕你賴賬,你治吧!”
朱大昌說完,雙手抱胸,他臉上充滿了自信,在他看來,眼前這小子根本無法逼出深海玫瑰,紅花所中的深海玫瑰已經侵入了五臟六腑,不是普通的醫術和藥材能夠逼出這種毒的。
馬保國急忙說道:“厲峰,需要什么藥,我現在就派人去準備,我們村里雖然窮,但各種野生草藥都有。”
厲峰搖了搖頭。
“草藥用不著,村長,麻煩您派人找一些干柴來,在屋里點起火來,屋里溫度越高越好。”
“好!”馬保國轉過身去,“你們家里有干柴的趕緊去拿來,有多少拿多少來。”
很快,圍觀的村民們紛紛離開去找干柴。
朱大昌更是糊涂了,他從八歲開始學習醫道之術,從來還沒有聽說過解毒要燒干柴的,他雖然好奇,但還是不相信厲峰能解深海玫瑰的毒。
厲峰拿出了九根銀針,用火消毒后,依次扎入了紅花身體各部位的穴道中。
這是他的九轉奪命針,意思就是要依靠這九針從死神手里把紅花的命奪回來。
九根銀針入體,紅花的身體忽然顫抖不止。
狄云一臉緊張,手心直冒汗,“厲大哥,你有……有把握嗎?”
馬保國更是緊張無比,老臉上滲滿了汗珠,這畢竟是人命關天的事情。‘
可惜厲峰此時正在運轉醫道玄功,根本無法回答狄云的問話。
朱大昌幸災樂禍,雙手抱胸笑道:“紅花已經開始抽搐,命不久矣!誰讓你們不相信我的話。”
厲峰不說話,狄云和馬保國開始懷疑厲峰的能力了。
特別是狄云,他后悔自己怎么能夠相信一個不認識的人,他真想抽自己兩個耳光。
“厲峰,你到底行不行啊?”
可是,厲峰依然沒有說話,如老僧坐定一樣。
終于,狄云沉不住氣了,想把厲峰拉開。
“不想紅花死你就不要亂動我。”厲峰沉聲說道,
嚇得狄云急忙縮回了手,“村長,您看……”
馬保國也沒有主意,不知該該如何是好。
“嗡!”
就在這時,銀針忽然發出了響聲,并且自動旋轉了起來,隨后漸漸沒入了紅花的體內。
可是,紅花的身體抽搐得更加嚴重了。
同一時間,剛剛離開的村民們抱著很多干柴走了進來。
厲峰站了起來,吩咐道:“村長,請叫他們把柴放在地上點上火,再派幾個人扇風,別讓煙嗆到紅花。”
“厲峰,這真的能行嗎?”馬保國此時還是有點懷疑。
厲峰笑道:“村長,狄云,就算我不在乎紅花的命,可我怎么會拿自己的命和人打賭呢?”
馬保國想想也是,于是說道:“按厲峰說的做,快把柴點火,你們幾個找扇子來扇風,別讓煙嗆到紅花。”
隨后,村民們照做,開始在屋里點上干柴,同時幾個人負責在床前扇風。
不久后,干柴燃燒了起來,屋里的溫度也隨之升高,眾人熱得滿頭大汗。
紅花的身體漸漸停止了抽搐,緊接著開始劇烈地嘔吐了起來。
“快拿盆來接住!”厲峰一邊喊著,一邊抱起紅花,讓她頭朝下,將嘔吐物全部吐入了一個木盆里。
嘔吐物呈鮮血色,猶如鮮血一樣,不過卻散發著一陣令人惡心的猩臭味。
端著木盆的狄云實在受不了這股味道,也跟著吐了起來。
不久之后,紅花停止了嘔吐,身體上的紅色也漸漸退去了。
“看,紅花睜開眼睛了。”馬保國忽然大聲叫了起來。
果然,眾人上前一看,只見紅花真的已經睜開了眼睛,眼珠不停地轉動著,目光掃向每一個人。
狄云激動得抱住了女兒,放聲哭泣了起來。
“紅花,你嚇死爸爸了,告訴爸爸,你感覺怎么樣?”
“我餓了。”紅花開口回答。
聽到叫喊聲,阿秀也急忙沖了回來。
“紅花,你醒了!太好了!”
隨后,兩口子轉身一起朝著厲峰跪了下去。
厲峰急忙伸手將他們扶住,“你們這是干什么?快起來。”
狄云忽然抬手就給了自己兩耳光,“厲大哥,我剛才還懷疑你,我……真是慚愧啊!”
“沒事,我根本沒放在心上。”厲峰說道:“只是我也餓了。”
“飯馬上就做好了。”阿秀擦去淚水,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馬保國說道:“厲峰,我看紅花身體上還是有紅色,這……”
厲峰笑道:“沒事的,紅花五臟六腑里的毒已經被我逼出體外,現在只剩下血液里還有一些殘留的,只要每天在屋里點上干柴,提升屋里的溫度,讓她多流汗,殘留的毒就會隨著汗水排出體外了。”
“不過我還要提醒你們,這深海玫瑰這深山里是不可能有的,我是懷疑紅花的毒是有人故意下的。”
“這會是誰呢?”馬保國看向了狄云。
狄云已經捏起了拳頭,“不用猜了,肯定是朱大昌下的。”
眾人一看,不知什么時候,朱大昌已經不見了。
馬保國急忙說道:“這事可不能亂說啊!你有證據嗎?”
狄云搖了搖頭,“我雖然沒有證據,但整個村子里除了朱大昌以外,我和別人也沒有鬧過矛盾,當年我和朱大昌一起追的阿秀,最后阿秀選擇了我,朱大昌就一直懷恨在心。”
就在這時,朱大昌被兩名中年村民架著走了進來。
“愿賭服輸,怎么就跑了?”厲峰玩味一笑,“現在紅花被我治好了,你輸了,本來我不想為難你,可紅花只是一個無辜的小女孩,你卻忍心下毒害他,你的心堪比蛇蝎!”
“村長,您看我該怎么處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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