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蒯文良已經斷了一只手,可海冬青依然不肯放過他,一腳踢向了他的小腿。
“咔嚓……”
又是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清晰地傳入每個人的耳朵里,在場之人無不心驚肉跳,就連文泰來也覺得海冬青的手段太殘忍了,畢竟當著這么多人。
海冬青冷聲一笑,“文兄,我已經幫你拿下他了,你打算怎么處置他?”
畢竟是自己的師兄,而且又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文泰來也不敢要了蒯文良的命。
他上前一步,嘆道:“你我本是師兄弟,我本不想為難你的,可你卻要破壞婚禮現場,只要你答應我不再搗亂,我現在就放了你。”
“呸!”
蒯文良雖然疼痛難忍,但還是吐了一口痰,“文泰來,你這卑鄙的小人,別惺惺作態了,我就是死也要把你的罪行公之于眾。”
“文泰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早已經暗中勾結……”
不等蒯文良把話說完,文泰來就急忙一掌將他暈死了。
“各位,你們都已經看到了,我已經給了他機會,可他還是要血口噴人,那就不能怪我不念同門之情了。”
雖然很多人心里都明白文泰來暗中的所作所為,但礙于他強大的背景,誰也不敢多說什么。
“好啦!一切都過去了,給大家帶來的驚擾實是抱歉。”文泰來擺了擺手,“來人,將他押下去,先關起來,等婚禮結束再放了他。”
隨后,幾名弟子上前,將蒯文良像死狗一樣拖了下去。
就在這時,又一名弟子匆匆跑來,在文泰來耳邊低語了幾句。
文泰來一聽,頓時再次皺起了眉頭。
“他不是一直跟狼王在一起嗎?怎么就回來了?他是一個人嗎?”
弟子點頭說道:“就他一個人來,我沒有看到其他人。”
聽聞此話,文泰來總算放下了心。
“他一個人來不足為懼,行了,你下去忙吧!”
就在這時,朱小宇出現在了家門口,他目光冰冷地看著文泰來。
文泰來笑了笑,急忙上前,“小宇,你回來了?這段時間你跑哪去了?”
朱小宇直接無視文泰來,急忙跑向了自己的母親郭翠花和姐姐朱小琳。
“媽,姐,我回來了。”
“小宇!”郭翠花一把抱住兒子,放聲哭泣了起來,“小宇,你怎么不打招呼就一個人走了,媽好擔心你啊!”
朱小琳也急忙上前拉住弟弟,“小宇,這段時間你去哪了?”
朱小宇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直接問道:“姐,你告訴我,你嫁給文韜那個傻子,是不是文泰來逼你的?”
朱小琳低下了頭不說話,只是低聲抽泣。
郭翠花卻急忙拉住兒子,“小宇,你不要亂說,他……他并沒有逼我們。”
這時,文泰來走上前,“小宇,我怎么可能逼師母和小琳呢?”
他從懷里掏出兩個紅本本,“大家看看,我們國家的法律可是婚姻自由,這是文韜和小琳的結婚證,如果小琳是被逼的,人家怎么可能會給他們辦理結婚證呢?”
“有了結婚證,他們就是合法夫妻,受國家的法律保護。”
“小宇,你也看到了結婚證,現在沒話說了吧!既然回來了,就好好喝你姐的喜酒。”
“哐啷!”
忽然,朱小宇一把將身旁的桌子掀翻,“是個正常人都不相信我姐會嫁給文韜這個傻子玩意兒,這肯定是文泰來逼她的。”
“姐,你不要害怕,當著大伙的面說出來啊!”
朱小琳仍是不說話,只是一味地哭泣。
郭翠花擔心兒子把事情鬧大,急忙將他拉住,“小宇,你不要胡鬧了。”
可是朱小宇卻把郭翠花推開,繼續亂砸。
郭翠花忍無可忍,上前就給了朱小宇一個耳光。
“小宇,你要是再鬧就滾出去,這個家不歡迎你。”
朱小宇愣住了,往常郭翠花是最心疼他的,長那么大都沒有被她罵過一句,想不到今天卻挨她打了。
可他還是不相信姐姐是自愿嫁給文韜的,于是他拉住了劉安,劉安和他從小一塊兒長大,平常關系最好。
“你告訴我真相,我姐是不是被逼的?”
“怎么可能被逼呢?”劉安搖了搖頭,“小宇,你想多了。”
于是,朱小宇轉身拉過了劉凱,劉凱和朱小琳雖然沒有公開戀情,但兩人一直眉來眼去,許多人都覺得他們是天生一對,就連當初朱正隆也默認了這個事實,并不反對他們在一起。
“凱哥,你告訴我,我姐是不是被文泰畫逼迫的?”
劉凱同樣搖了搖頭,偷偷瞟了一眼心愛的朱小琳,隨后說道:“小宇,掌門人真沒有逼小琳。”
這時,朱小琳站了出來,“小宇你別問了,是我自愿嫁給文韜的,嫁給她我以后衣食無憂,還能繼續享受榮華富貴。”
朱小宇淚水濕潤了眼睛,搖了搖頭。
“你們都在騙我,我不相信,我絕不能讓婚禮繼續進行。”
文泰來急忙低聲對劉安說道:“快把他帶走,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收拾了他,讓他永遠閉上嘴巴。”
劉安點頭,隨即和一個叫二虎的師弟一起拉住了朱小宇。
“小宇,你別鬧了,有什么事情等婚禮結束后再說。”
隨后,他們兩人合力將朱小宇一起拖到了院子后面一處沒人的山林中。
“小宇,你也別怪我不念以前的交情,誰讓你不識抬舉得罪了我師傅。”
“現在,我們要讓你好好長長記性。”
隨后,他們將朱小宇摁在地上一頓暴打,很快朱小宇就被打昏了過去。
劉安使了個眼色,二虎抱來一塊石頭,朝著朱小宇的腦袋上砸了下去,頓時朱小宇的腦袋就開了花,鮮血流了一地。
由于劉安和二虎都是第一次殺人,立時就感到害怕了,沒有檢查朱小宇是否咽氣就急忙離開了。
另一邊,文泰來讓弟子暫時招呼客人,他抽空來到了一處陰暗的地下室。
此時,斷了一手一腳的蒯文良趴在地上,對著文泰來怒目而視。
“文泰來,你個喪盡天良的狗娘養的!”
文泰來也不生氣,走到他面前蹲了下去。
“大師兄,你可還記得我們三師兄弟小的時候曾經一起發過誓,長大以后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你……你還好意思提起來?”蒯文良譏諷地大笑了起來。
“是啊!如今我沒有做到,感覺真的很慚愧。”文泰來嘆了一口氣,“我也不想這樣對你,可這都是你逼我的。”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句話就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試問這個世界有幾個人能夠做得到?”
“你是我的大師兄,我們雖然這些年來明爭暗斗,但這份師兄弟的情誼還在,雖然你讓我很不爽,但我馬上就會結束你的痛苦了。”
說著,他雙手同時抓出,竟然將蒯文良的兩顆眼珠活生生挖了出來。
“呃啊……”
蒯文良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很快就疼昏了過去。
“咔嚓!”
緊接著,文泰來捏斷了他的喉嚨,嘆息道:“我說過,馬上就會結束你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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