齋騰目光如炬,他自信這一刀絕對能夠將這名狼牙士兵劈成兩段。
可是面對他這狠辣的一刀時,這名狼牙士兵目光淡定,表情從容。
齋騰心里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無論是什么人,在面對死亡的時候眼神不會騙人,即使再淡定都會泛起一絲恐懼。
可這名狼牙士兵的目光里,齋騰并沒有捕捉到恐懼。
壞了!
難道是我中計了。
他的刀鋒已經無限接近于這名士兵的腦袋了,就在這時,一只強而有力的大手已經抓住了他的刀鋒。
狼王已經站了起來,猶如一座巍峨的高山一樣矗立在他的面前。
不容多想,齋騰急忙撤刀,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他的彎刀已經被狼王緊緊抓在了手里,用盡全力都無法抽回來。
沒有辦法,他只得松手。
可同一時間,狼王暴力的一腳已經踹了過來。
“呃啊……”
齋騰慘叫一聲,身體弓著倒飛出去,重重砸落在墻上,才緩緩落了下來。
“狼王,你竟然沒喝醉,你是故意引我上鉤的?”齋騰試圖爬起來,可惜試了幾次都失敗了。
也就在這時,營房那邊響起了一陣雜亂的槍聲。
齋騰側目一看,只見他帶來的忍者也紛紛中計,被狼牙士兵一陣亂掃,紛紛中彈身亡。
厲峰掏出酒壺喝了一口,這才冷冷一笑。
“小鬼子,你現在才知道中計,是不是太晚了一點?”
齋騰低下了頭,目光中滿是絕望。
之前他對狼王的了解還停留在修為高強,可現在他認為狼王不僅修為高強,而且還聰明絕頂,兵法運用純熟。
“狼王,我齋騰這輩子佩服的對手不多,你是其中一個,死在你的手里,我不冤枉。”
就在這時,一顆煙霧彈飛了過來,緊接著冒出了滾滾濃煙。
“快,別讓小鬼子跑了。”厲峰大聲叫了起來,顯得很著急。
隨即,一群戰士沖了過來,開始四處尋找,哪里還有齋騰的影子,他早已經不見了。
“隊長,那個忍者小鬼子不見了。”一名狼牙戰士說道。
“該死!”厲峰顯得相當懊惱,“好不容易抓住他,竟然讓他跑了。”
就在這時,江志光和幾名狼牙戰士走了過來。
“厲隊長,我算是服了你。”江志光朝著厲峰伸出了大拇指。
厲峰笑道:“你的演技也不錯,把小鬼子都蒙過去了,只是委屈你被我一頓臭罵,在你手下兵的眼里失去了威嚴。”
江志光搖了搖頭,笑道:“只要能把這些狗娘養的小鬼子殺死,我就算被你打死也值得,威嚴算得了什么?”
“厲隊長,以我對你的初步了解,剛才那小鬼子應該是你故意放走的,不然以你的實力,就憑一顆煙霧彈就想從你眼皮底下逃走,不可能的,你這是欲擒故縱吧!”
“噓!”
厲峰急忙上前捂住了他的嘴,“你他娘的知道就行了,干嘛說出來?說不定地下面就隱藏著幾個忍者。”
江志光點了點頭,“確實是我大意了,以后只可意會不可言明。”
“好啦!江團隊,你現在讓戰士們都起來,打足十二分精神,以防忍者再來偷襲。”厲峰說道:“我現在要跟蹤這個忍者,我要摸清他的老巢在哪里。”
……
此時,小泉靜香扶著齋騰已經逃到了半路上。
“你這該死的渾蛋,早就勸你狼王不是你想象中那樣好對付的,可你偏不聽,現在好了,損兵折將不說,等首領大人和山本家主明天到來,你如何向他們交代?”
齋騰臉色黯然,隨后低下了頭,猶如蔫了的茄子一樣。
“你說得對,我太自滿了,中了狼王的計,責任全在我,我當以死謝罪。”
說著,他掏出了一柄短刀,朝著自己的小腹剖去。
“剖腹謝罪?”小泉靜香抓住了他的手,“現在謝罪有什么用?要死也要等首領大人到來,你應該死在他的面前。”
“你……”齋騰欲言又止,表情沮喪。
“好了,我們走吧?”
“走去哪?”齋騰一臉不解。
“我不知道,反正不能回基地。”小泉靜香冷冷說道:“如果我所料不錯,狼王現在應該跟蹤在我們附近,他是欲擒故縱。”
“以他的本事,我倆剛才根本逃不了的,他是故意放我們走,他想順藤摸瓜,找到我們的基地。”
聽聞此話,齋騰瞬間恍然大悟,難怪他覺得這次逃出來這么容易。
同時,他心里已經對小泉靜香欽佩了幾分。
“你說得對,狼王真是既可怕又狡猾,那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小泉靜香目光直視著海邊,隨后冷笑一聲。
“我們就沿著白馬島的海邊繞圈圈,牽著狼王的鼻子走。”
厲峰一直隱藏在他們的附近,擔心暴露自己,不敢靠得太近,所以并沒有聽清他們之間的對話。
此時,他也覺得很納悶。
“這兩個鬼子一直在海邊繞圈,這是什么意思?”
就這樣,厲峰又跟著他們繞了兩圈,這才明白,自己也上了他們的當。
“該死,年年抓雞,今天卻讓雞啄了眼睛。”
“這兩個該死的忍者,竟然這么聰明。”
“看來,這個女鬼子才是重點照顧對象,她的計謀應該不在我之下。”
盡管已經很累了,但小泉靜香和齋騰卻不敢停歇,一直在繞著海邊走。
不久后,東邊的海域泛起了紅光,海水里猶如燃燒起了大火一樣,太陽東升。
……
不遠處的一間破屋子前,打魚為生的朱三和他的兒子朱建國剛剛從海里打魚回來。
父子倆昨晚收獲頗豐,樂得嘴里不停地哼著小曲。
朱三嘴里叼著煙斗,滄桑的老臉和黝黑的皮膚訴說著生活的艱辛。
而他的兒子朱建國剛剛大學畢業,還暫時沒有找到工作,所以暫時回家幫著父親打魚。
“妹妹你坐船頭,哥哥在岸上走……”
正在哼著小曲的朱三忽然臉色變了,小曲也停住了。
他急忙從嘴里拿下煙斗,蹲在了地上,因為地上畫了三個圓圈。
他的臉色瞬間變了,知道有大事發生了。
“爸,您怎么了?”朱建國問道。
朱三冷冷說道:“馬上就有大事發生,我們該放下漁網了,拿起我們應該拿起的東西,準備干一件大事。”
“是嗎?”朱建國平淡的目光變得充滿了戾氣,“我等這一天已經等的太久了。”
隨后,兩人丟下漁網,走進了小屋里,從床下翻出一個布滿灰塵的箱子。
打開箱子,里面是兩把塵封已經久的彎刀。
兩人已經韜光養晦多年,馬上就可以大展身手,他們的眼里已經難掩激動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不止他們,附近還有十幾戶在此生活了幾十年的漁民也看到了三個圓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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