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 > 第259章 哎呀 怎么這樣
  “小色鬼。”白桁靠坐在沙發上,一雙大長腿支著,腹部按著一只白皙的小手,正不老實的往上游。

  江怡紅唇貼在白桁的耳邊,輕輕吹了一下熱氣,旁邊的人呼吸漸漸沉了下去。

  白桁的腰帶掛在一旁。

  江怡手撐著沙發靠背,肩膀上的帶子滑落到一半,這間病房沒人來,就是作為休息用的。

  沉悶和細碎的聲音傳了出去。

  站在外面的人,自覺的驅散了想要靠近的人。

  汗水順著肌肉的輪廓流了下去...

  江怡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才會引---誘白桁,從白天到晚上,直到她軟的起不來,某人才良心發現的停下來。

  白桁帶著江怡隨便沖了沖:“我讓人把晚餐送過來。”說著他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

  江怡枕著抱枕,腿搭在白桁的大腿的上,另一條腿自然垂著,她現在別說吃飯了,嘴都不想長。

  白桁捏了捏江怡的小腿:“裴氏已經答應合作了。”

  “我們不能讓人賠錢,買賣不是這么做的。”江怡說著收回腿坐起身,胳膊搭在了白桁的肩膀上,聲音輕輕的:“賠得錢,我會努力賺回來。”

  白桁絲毫不懷疑小丫頭的能力:“你老公不差這點,不用放在心上。”說著他拿起一旁的煙:“要嗎?”

  江怡咬了白桁一下:“不要。”她又沒有煙癮,只是有時候心情郁悶沒處發泄抽一根而已。

  白桁點了根煙叼在嘴上:“妙妙還得在醫院住半年。”

  江怡靠在沙發上腳踩著白桁的拖鞋,當初害怕,現在妙妙已經出生了,事情已經發生了,能怎么辦。

  “一切都有因果,妙妙會有屬于自己的人生。”江怡說著起身倒了杯水。

  劉念念拎著打包好的夜宵進了病房:“天啊,什么味道。”說著她抬起手在鼻子下扇了扇。

  江怡差點被水嗆著,她怎么沒聞到有什么味道,她走到窗邊將窗戶打開。

  白桁彈了彈煙灰:“你爸最近干什么呢。”

  劉念念還是很怕白桁的,她把菜端出來放在了桌子上:“我爸他最近忙著挑選接班人呢。”說到這里她看向白桁:“我想接任。”

  江怡看向劉念念:“好啊,那就讓你父親少操心吧。”

  “不行。”白桁薄唇微開,直接拒絕了,劉偉當時在書房翻臉,就是因為這個。

  劉念念看著白桁:“我可以,我身手不差,能力也不比我父親差,為什么不可以?”

  白桁看向劉念念:“說不行,就不行,哪來這么多廢話。”

  江怡沒想到白桁態度這么堅決,當初他不是還說,劉念念是個很有能力的人,值得培養嗎。

  劉念念轉身跑了出去。

  江怡坐在白桁的腿上,摟著他的脖頸:“怎么這么兇,跟我說說。”說著在他臉上親了兩下。

  “劉偉想娶孟淑,劉念念接班嫁給陸歲。”白桁說到這里摟著江怡的腰:“如果出點什么事,他們四家可就絕了。”

  “劉念念能力非常不錯,直接送去公司管理財務,不比留在十二組整天打打殺殺強。”白桁親了親江怡的嫩臉。

  江怡想了想,有些事情她還是少插手的好,白桁有自己的打算。

  劉念念回到車上后趴在中控臺上哭了起來。

  陸歲正跟兄弟們開玩笑,聽到哭聲他轉身向停車場走去:“嚎什么,我聽聽。”

  “四爺不允許我接任。”劉念念說著抬起頭看向陸歲:“怎么辦...”她從來沒想過,白桁會拒絕。

  陸歲捏了捏劉念念的鼻子:“那不正好嗎,你幫我管理七組,我多個賢內助。”

  劉念念“哇”的一聲,她才不當什么賢內助,她想自己單干。

  “歲哥,有句話怎么說來這,干完就好了。”遠處的兄弟打趣道。

  “滾。”陸歲笑罵了一聲后上了車:“回家睡一覺,就想開了。”他早就知道白桁不會同意。

  劉偉早就讓劉念念斷了念想,她自己偏不聽。

  陸歲把劉念念帶回了家,一開家門,他和劉念念都愣住了。

  陸白坐在沙發上,身邊好幾個男人,身材都堪比健身模特。

  “回來怎么不提前說一聲。”陸白撩了一下頭發,然后拿起一旁的浴袍披上:“吃飯了嗎?”說著她轉過頭看了一眼。

  陸歲打開門,讓開身體:“都滾出去。”

  劉念念挽著陸歲的胳膊,白姐就是這樣的,她很久之前就看見過。

  陸白也沒攔著。

  “姐,這是最后一次。”陸歲覺得惡心,就沒進去。

  陸白點了根煙雙腿交疊坐在沙發扶手上:“我會重新給你買套房子,至于我怎么樣,你沒資格管我。”

  劉念念沒有吭聲。

  “我早就說過不讓你去a國,你偏偏不聽,你做的那些事,要是讓裴家查出來,他會放過你?”陸歲沉聲道。

  陸白起身走到陸歲面前:“你以為,我是因為什么被送進去的,徐斯塵這個王八蛋。”

  “你跟人勾結害他,他會放過你?”陸歲說完拍了怕陸白的肩膀:“你好不容易回來,別在牽扯其他,白家死了不少的人,你不是例外。”

  “是啊,白姐。”劉念念忍不住接了一句。

  陸白握著門把手:“我的事,你們少管。”說著她用力甩上門。

  陸歲拉著劉念念快速向后退了兩步。

  “白姐要是給一組添堵,下場會跟榮雀她們一樣,執迷不悟,不會有好結果的。”劉念念說完嘆了口氣。

  她當時也愛陸歲啊,但是從來沒想過要傷害他,怎么就不懂呢。

  陸白靠著門,抽著煙,她現在已經回來了,她也見過徐斯塵護妻子時的模樣,沒什么不甘的。

  白家不會幫她。

  她也沒打算怎么樣了,第一次車禍沒能殺了徐斯塵,他也把她送進去了,兩清。

  就是,她再也遇不到這么喜歡的人了,徐斯塵這個負心漢!

  陸歲不放心,還是派人看著陸白,而且還削了她手里的勢力,他不想失去這個姐姐。

  劉念念本來就夠鬧心的了,結果看上去陸歲比她還鬧心呢,兩人躺在床上,無聲嘆息...

  就在劉念念快要睡著的時候,手機響了,她拿起來看了一眼是江怡打過來的。

  江怡躺在沙發上枕著白桁的腿,有些事情的說清楚才行。

  劉念念摟著陸歲的腰聲音悶悶的:“喂。”

  江怡語氣輕松道:“是不是還生氣呢,不讓你接任是因為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做。”

  劉念念哼唧了兩聲:“什么重要的事啊。”

  江怡把規劃跟劉念念大概說了一遍:“所以三組以后得歸屬是財務方面,這不是你的專業嗎,他們都粗枝大葉的,我能放心嗎?”

  劉念念一聽做了起來:“以后十二組都要進公司啊?”

  這她從來沒聽說過啊。

  江怡“嗯”了一聲:“我們總不能一輩子打打殺殺,而且白林亦傳來話,用不了多久,管理者就要下達整改令,其他國家也是禁止的。”

  劉念念覺得自己腦殼要燒壞了,這改變可不是一點點。

  陸歲正睡著,他聽到劉念念接電話了,但是后來沒聲了,他以為掛了。

  “你說話就說話,別捏我彈。”陸歲說完把劉念念的小手,從自己身上拿開。

  江怡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

  劉念念臉紅的不行:“謝謝夫人,我,我先掛了。”說著她掛了電話,拍了陸歲一巴掌:“你怎么什么都說啊。”

  陸歲拽了拽被:“你能捏,我還不能說了。”

  大概過了一分鐘左右,劉念念收到了江怡發來的短信“捏彈手感很差,換個地方”。

  劉念念直接躺在了床上,臉埋在了枕頭下,救命,明明兩個人除了親嘴什么都沒干過,怎么就這樣了。

  陸歲還困著呢,就被踢了一腳,他也沒在意。

  糙慣了。

  劉偉知道事情后,去了醫院。

  江怡正慵懶的躺在沙發上看書,妙妙剛剛醒了,這會又睡著了,白桁出去處理事情了。

  劉偉進了病房后,將買的水果放在了一旁。

  江怡坐起身,將毯子蓋在了腿上:“劉哥,昨天念念來過了,白桁已經拒絕了。”

  畢竟劉偉四十多歲了,叫名字什么的都不合適,該給的尊重還是要給。

  劉偉坐在椅子上:“我聽說了。”他長長嘆了口氣。

  “知道你舍不得三組,也不甘心退下來,所以...”江怡起身從茶幾上拿了份文件遞給了劉偉:“你看看。”

  劉偉打開文件看完后,他震驚的看向江怡:“這...”

  “安全監督部這一塊,就交給劉哥了,別說不行,我跟白桁是不會同意你退休的,在幫幫我們,在干幾年。”江怡說著倒了杯水遞給劉偉。

  劉偉仔細看著文件,他的名字就在上面,不是臨時決定的,這文件的日期是三年前。

  “我公司也缺人吶,你就算不在這,也得去我哪,反正我是不會讓你跟孟姐早早就退休的。”江怡說完笑了走回到沙發旁坐下。

  劉偉將文件合上:“好,我就在干幾年,等有合適的人選了,我再退下來。”

  他本來就不想退下來。

  白桁晚上才回來,江怡告訴他劉偉父女的事情已經解決了。

  “寶貝真棒。”白桁夸了一句后彎腰親了她一下。

  江怡嫌棄的不得了:“快去洗澡,怎么這么大的酒味。”說著她扇了扇。

  白桁沖完澡出來去看了一眼白妙妙,醫生說她恢復的不錯,等過陣子精神好一些了,就能說話了。

  白妙妙的眼神一直跟著白桁。

  白桁本來想走的,看到后,他直接坐在了椅子上:“妙妙,在等等,就可以回家了。”

  白妙妙的手指動了動,然后對白桁眨了眨眼。

  裴氏的動作很快,不到一個月就開始搶千香家的生意,然后報出她的鋼材廠環境污染嚴重,并且廢水排除照成了周圍居民患病。

  事情鬧的很大,白桁看著新聞挑了挑眉,裴修言這招可太狠了,直接把人往死里整。

  公司這邊打壓,那邊爆出千香家有問題,而且還不是只是污染問題。

  白桁這邊當然也不會閑著,直接捐款修路,建學校,先拉攏管理者,讓他們站在他們這邊。

  經濟戰,就看誰的底子足了,他們能薅十年,就是不知道千香家有沒有這個本事。

  為什么只攻擊千香家,因為松宮俊介只要出手,那么臟水自然會落到他的頭上。

  如果不管,千香也不會放過松宮俊介,之前的事情早就引起她得懷疑了。

  挑撥離間在這種事,白桁和裴修言都比較拿手...

  松宮俊介坐在書房,兩鬢長出了白發,兩家十強企業,壓的他透不過氣來。

  真刀真槍的干,他不怕,但打經濟戰,他堅持不了多久,千香家族有管理者扶持,當初結婚也是因為這個。

  可是管理者死了,千香跟他反目,說什么她都聽不進去。

  公司的高層和股東紛紛撤出,白家拋出的條件實在是太誘人了,都是唯利是圖的人,怎么可能錯過這么好的機會。

  松宮俊介想找江怡談談,可是被拒絕了。

  江怡收到郵件的時候,正事千香殺秦玉華的畫面,她心如刀絞,千香是兇手,松宮俊介就是無辜的嗎?

  白桁見江怡臉色不好,低聲哄了幾句:“有時候,讓一個人一無所有的活著,才是最痛苦的。”

  江怡仰起頭看向白桁,松宮俊介說,他不是兇手,那就讓他活著,好好的活著。

  江怡半夜睡不著,看著照片低聲哭著,她心都碎了,母親靠在墻上,眼里滿是絕望。

  母親到死都不想讓她知道實情,江怡摸著手機上的照片。

  她就算知道,也只會心疼,要不是因為她,母親怎么會受這么多的苦,最后把命都搭進去了。

  白桁將江怡摟在了懷里。

  但事情往往沒有這么簡單,容易,千香家開始反抗了,畢竟是走黑的,就算經濟被壓制,也會拼死一搏。

  江怡半夜接到染染的電話,她當時還在笑,聽的她毛骨悚然。

  染染:“夫人,我們的人,被殺了...”緊接著就是滲入的笑聲。

  《復仇的部分刪減了很多,很多,因為怕帶入,然后就跟禁止的東西聯合到一起,然后封書下架,鞠躬,謝謝寶子們,不要帶入任何現實,也不要帶入某個國,什么的,不要,不要。》

  《求生欲刻在了腦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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