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八零嬌軟后媽,撩最猛軍官嘎嘎亂殺 > 第024章 幫你二哥,讓你認祖歸宗可好?
  周瑟瑟拉過星星。

  星星倔強的掙扎了兩下。

  推開周瑟瑟的手,奶兇奶兇的吼道,“不用你管!”

  陳婉茹冷著臉說道,“這個小兔崽子看見我撒腿就跑,還紅口白牙說我是老虔婆,我替你教訓教訓他怎么了?那天晚上怎么沒有淹死你們,淹死你們兄妹兩人就一了百了了!”

  誰敢相信?

  幾年前,還在操辦著集合貴夫人探望福利院孩子的大善人,攬著孤兒們梨花帶雨的陳媽媽,骨子里竟然是這般歹毒的模樣?

  星星眼睛黑沉,有不符合這個年紀的惡毒一閃而過。

  但是周瑟瑟明白。

  惡毒的不是星星。

  惡毒的是面前的老女人。

  陳婉茹看著周瑟瑟抱著點點,更加不高興,“你抱著她干什么?我有要緊事找你,把這兩個小兔崽子撂在外面,跟我進來。”

  說完。

  陳婉茹登堂入室。

  活脫脫像是主人。

  周瑟瑟放下點點,活動了下手腕,“星星,帶著妹妹去何姨家里找春生玩吧。”

  她沖著屋里勾了勾唇角,她倒要看看,陳婉茹有什么本事!

  這才抬步進去。

  堂屋里。

  陳婉茹端坐在凳子上。

  依舊目空一切。

  看見周瑟瑟進來。

  不悅的挑了挑眉眼,壓著眼睛看人,“你愣著干什么,還不快給我泡茶?”

  周瑟瑟用腳劃拉過馬扎,一屁股坐下來,“你有話就說,我等會兒還有事要出門,沒工夫招待你。”

  陳婉茹一怔。

  她憤怒不堪,“周瑟瑟,你這是什么態度?這是你身為一個子女,對你的親生母親的態度嗎?

  我十月懷胎生下你,就換來你對我的冷眼相對?我來你家,連一杯熱茶都喝不上?”

  周瑟瑟直接起身。

  毫不客氣的說,“到底是找茶喝還是找茬,你自己心里明白,抱歉,沒工夫陪你胡鬧,你歇夠了就回去吧。”

  陳婉茹怒喝一聲,“周瑟瑟,你當真是反了天了不成?”

  周瑟瑟無語至極。

  你有話就說,沒話就滾唄,現在這樣,給誰立威?

  陳婉茹只覺周瑟瑟不對勁。

  她起身。

  繞到周瑟瑟面前,苦口婆心的說,“你怎么了?你鬼附身了?瑟瑟,媽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

  媽讓你賣孩子,也是因為他倆不是你親生的孩子,養不熟,你該不會就因為那件事情和媽生分了吧?”

  周瑟瑟似笑非笑的盯著她。

  一言不發。

  卻又好像什么都說了。

  偏偏陳婉茹自己心里有鬼,甩甩衣袖,“當然,暖暖除外。”

  見周瑟瑟神色依舊淡漠又玩味兒。

  陳婉茹握緊拳頭,“周瑟瑟,我警告過你好多次,你不要總是妄想和暖暖攀比,暖暖是我養大的,你是我生的,你只要乖乖聽媽的話,媽的心里還是有你的,媽也是會愛你的。”

  周瑟瑟心里大笑。

  這種低級的pua都不能稱之為pua,普天之下,除了原主那個傻子,估計也不會有第二個人相信陳婉茹的鬼話。

  陳婉茹看到周瑟瑟眉目之間依舊淡漠,淡漠的讓她心慌。

  陳婉茹抬起手按了按胸口。

  半晌。

  才從手腕上摘下一條紅繩,拉過周瑟瑟的手,聲音溫柔,“瑟瑟,這是保平安的紅繩兒,媽送給你了,咱們母女連心,媽時刻都是想著你的。”

  周瑟瑟的手上就這樣多了條紅繩。

  她心里都快要笑死了。

  這玩意兒,一分不值,白白丟在路上,她都不會彎腰去撿。

  不過。

  若是原主,估計早已經感動的痛哭流涕,陳婉茹說啥應啥了。

  陳婉茹拍拍她的手背,“真好看,你看你跟著姑爺一年,不用下地干活,皮膚都白凈細膩了很多,不像媽,人老珠黃了。”

  周瑟瑟聞言。

  竟然果真端詳著陳婉茹,一本正經的說道,“你看起來的確像是七十歲的奶奶了。”

  陳婉茹:“……”

  她難堪的咧咧嘴,“媽咋樣都行,只要你們過得好就夠了,媽一直覺得你是個好孩子,如果你肯幫媽做一件事,那么在媽心里,你就是媽最能干的孩子了,媽會為你驕傲的。”

  周瑟瑟不動聲色的和她拉開距離,“我辦不了,我現在什么都辦不了,我自身難保。”

  這個女人,果然能屈能伸,硬的不成來軟的。

  陳婉茹面色焦灼,“你能辦得到的,肯定能!其實也不是什么困難的事兒,就是你二哥,昨天晚上在煤礦上偷了幾塊煤,不知怎么的被發現,結果礦上小題大做,竟然直接把人送到警局了!

  你二哥從小嬌生慣養,沒有受過什么委屈,怎么能受得了蹲監獄的苦啊?你看這樣,你和姑爺說說,姑爺官銜高,隨便找個警衛員過去知會一聲,把你二哥放出來就得了。

  其實這件事情也不單單是幫你二哥,你想啊,你二哥怎么說也是姑爺的二舅子。

  如果讓旁人知道姑爺有一個蹲大牢的舅哥,對姑爺的升職也是不利的,姑爺可不得因為這事兒天天找你茬,挑你小錢兒?”

  周瑟瑟悶聲發笑。

  曉之以情行不通,又動之以理了。

  見風使舵,巧言令色,隨機應變,信手拈來,果然有兩把刷子。

  旋即,陳婉茹又拋出另外的橄欖枝,“瑟瑟,我來之前,和你爸商量好了,只要這次你能幫你二哥一把,我和你爸就想方設法幫你改姓,讓你姓溫。”

  原主咬著牙,累死累活,就為了這輩子能得到他們溫家的一個承認。

  而她們遲遲不肯幫原主改姓,第一,是看不起原主,第二,估計就是想用這件事牢牢的拿捏住原主。

  就好像是趕驢的時候,懸掛在驢眼前的胡蘿卜。

  讓原主盯著近在咫尺的胡蘿卜。

  像驢一樣賣力向前。

  哪怕累死。

  她們一家人,可真的做到了把原主利用到極點,磋磨到極點,引誘到極點。

  周瑟瑟忽然笑出聲來,替原主可笑又悲涼,“不用了,我不改姓,盛西江說了,如果我再和你們來往,就和我離婚。

  到時,破壞軍婚,煽動軍屬,以權謀私,投機倒把,將會永遠的記錄在你們全家的檔案上,這樣,你們一家人回城,可就是難上加難了。”

  打蛇打七寸。

  陳婉茹自以為拿捏住的七寸,只是原主的七寸,而不是周瑟瑟的七寸。

  然而周瑟瑟拿捏住的七寸,確確實實是陳婉茹溫紹華一家人的七寸。

  不出所料。

  陳婉茹的臉,刷的青白,肩膀戰栗,她甚至扶住凳子才能站穩腳,“你……姑爺當真是這樣說的?”

  周瑟瑟嘆了口氣,“唉!不信你就去問他咯。”

  反正陳婉茹也找不到盛西江。

  周瑟瑟得意還沒兩秒,只聽見,“娘,爹回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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