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被罵窮寡婦,我靠異能在古代逆襲 > 第七百七十八章 海棠花玉牌
  一眨眼自己也四十一歲了,來這里的幾年,她也算腳踏實地勤勤懇懇,幾個孩子,也都按著她的目標穩步前進。

  

  

  

   多富裕談不上,但衣食無憂也是實打實的。

  

  

  

   鄉下居住的日子雖然平淡,卻難得安逸,白云溪有預感,隨著小五一步步前進,她家的平淡日子也會越來越少,倒不是家庭不睦,而是隨著小五一階階往上走,接觸的人越來越多,人心繁雜,打理人情世故,費心勞力。

  

  

  

   當然,這些任務都是小五媳婦的,她偶爾參與下就行。

  

  

  

   正月一過,農家人又進入農耕的忙碌時期,但對小五而言,則是準備收拾包袱,啟程去京都參加會試了。

  

  

  

   這是他第一次出遠門,說起來白云溪心里多少有些擔憂,不管他心思有多深,畢竟年紀擺在那里,真遇上事,能不能穩住情緒還真不好說。

  

  

  

   但家里事兒多,她目前還真是沒辦法隨著小五一起去京都。思慮半天,白云溪只能多給他備些錢財,窮家富路的,多帶些總歸沒壞處。

  

  

  

   好在宋國對學子有優待,但凡進京會試的學子不但官府給發路費,沿路可免費住驛站。單是這一點,就比沿路的商販安全的多。

  

  

  

   即便如此,她也得去縣里一趟,有些話必須親自交代一遍,否則總覺得不踏實。

  

  

  

   心里冒出這個想法時,白云溪自己都忍不住彎起嘴角,老母親當久了,她已經深陷其中了。

  

  

  

   趁著空閑,白云溪又打開了她的柜子,準備給小五備些路上用得著的物品。看著雜亂的柜子,白云溪扶額,這幾年她買的東西很多都存在儲物柜,偶爾才往柜子里塞一點。

  

  

  

  

  

   一直覺得沒多少東西,也就沒怎么收拾過,今日一打開,確實雜亂的無法入眼。

  

  

  

   既然打開了,白云溪便想著整理一下,把柜子里的東西一股腦的抱出來,當翻到最底層時,手指突然碰到一個堅硬的盒子。

  

  

  

   白云溪愣了一下,拿起來看了眼才發現是一個灰撲撲的樟木盒子。

  

  

  

   說也奇怪,這么多年她從來沒有扒拉到最底層,還真不知箱子底部塞了這么個盒子,就是不知道里面裝了什么。

  

  

  

   盒子上只有鎖扣,一捏就開。

  

  

  

   白云溪捏著鼻子,長時間沒打開的緣故,盒子透著一股樟木味兒,片刻間也就散了。

  

  

  

   里面除了一塊兒玉牌,別的倒沒什么。看著這個玉牌,白云溪還挺好奇,拿起來仔細觀摩。

  

  

  

   一塊圓形的白玉,中間雕刻著一支鏤空的海棠花,綴著一顆同料子的白玉珠子,下面垂著寶藍色的流蘇。

  

  

  

   看這白玉的品質,通透潤澤,海棠花雕刻的栩栩如生,一看就是出自雕刻大家之手。

  

  

  

   直到白云溪手握這塊白玉,一些被遺忘的記憶才被掀了出來。

  

  

  

   恍然想起,這塊白玉是老舉人身上的東西,也是原主父親把人救回來時,身上唯一的飾品。

  

  

  

   當時,原主父母認為這塊玉牌應該跟老舉人的身世有關,便小心的幫他收了起來。就連老舉人病危去世,原主都沒舍得把它拿出去當掉。

  

  

  

   之后便是她魂穿過來,家里亂了一團糟,直接就把這事兒拋到腦后了,要不是今日倒騰柜子,還真發現不了。

  

  

  

   記憶中,原主父親把人救回來時,那人渾身是傷,半死不活的,不用問故事也非常精彩。涉及到老舉人的身世,白云溪無力的捏了捏眉心。

  

  

  

   原主一直留著這塊兒玉牌,想必也盼著有朝一日老舉人的身世能真相大白。但現在,兩口子去地下團聚了,身世大白于天下又如何?

  

  

  

   萬一真的涉及到什么隱秘,她還不愿意摻和其中,好好的日子正向前方邁進,她的閑魚日子也馬上就要來臨,猛不丁的把老舉人的身世抖露出來,對她的咸魚生活肯定不利。

  

  

  

   再說,她從來沒想過依靠別人把日子過上去,只想帶著幾個娃穩打穩的往上走,讓孩子們體會每走一步都很艱難,日后才會珍惜來之不易的生活。

  

  

  

   若是猛的一下鯉魚跳龍門,對鄉下的孩子來說,就是乍然暴富,并不見得是好事兒。

  

  

  

   就在白云溪盯著海棠花發呆出神時,就聽到閨女小心的喚她。

  

  

  

   “娘,你看什么呢?”

  

  

  

   白云溪回過神兒,看著閨女眼睛一直盯著手中的玉牌,便沖她招了招手,

  

  

  

   “沒什么,我剛收拾了柜子,準備給小五備一些進京路上用的東西,沒想到就翻出這塊玉牌。”

  

  

  

   白安靜盯著玉牌,臉色一呆,這個她小時候見過,父親說這是一個老物件兒,也是一個念想。

  

  

  

   這些年娘一直沒拿出來,沒想到今日她竟盯著玉牌發呆,定然是想念父親了。

  

  

  

   想想也是,一眨眼,父親離開四五年了,母親一個人帶著她們忙忙碌碌,一刻不得閑。好在辛苦總算有回報,他們家的日子一天天好了起來,娘也終于可以喘口氣歇息一下了,沒想到剛一閑,娘就開始思念爹了。

  

  

  

   聽著閨女的語氣,白云溪忍不住抖抖嘴角,她什么時候思念老舉人了?人家兩口子在地下正恩愛呢,她摻和個什么勁兒。

  

  

  

   吐槽歸吐槽,白云溪看著閨女,還是好奇的問了一句,

  

  

  

   “怎么,小靜也知道這塊玉牌?”

  

  

  

   聽著娘的詢問,白安靜眨了眨眼睛。

  

  

  

   “小時候曾經看到爹拿出來看過,當時我好奇,就問了一句。爹說這是一個老物件,也是他的一個念想,至于念什么人爹并沒有說。”

  

  

  

   白云溪:“……”

  

  

  

   聽閨女的語氣,老舉人好像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冒出這個想法時,白云溪眨了下眼睛,低頭看著手中的玉牌。能把這個當成老物件,必然是恢復了記憶才會如此。

  

  

  

   但原主記憶里并沒有關于老舉人恢復記憶一塊,也就是說,老舉人恢復記憶并沒有跟原主說,依舊跟以前一樣過日子。

  

  

  

   白云溪瞇了瞇眼,摩挲著手指,看老舉人這態度,好像也沒想回原來的地方去。

  

  

  

   想想也是,能半死不活的從那里逃出來,記憶也談不上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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