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被迫替嫁,掀開蓋頭堵王爺摁墻吻 > 第522章 凈做些蠅營狗茍之事!
  葉建云本以為葉南棲又在玩什么把戲,卻沒想到下一刻自己竟成了她口中的那個罪人!

  他環顧四周,眾人異樣的眼光將他包圍,眼神中鄙夷的神色似要將他淹沒。

  葉建云慌亂心神,但下一刻又趕忙恢復了理智,“南棲,皇上面前,不得胡言亂語,你就是胡鬧也要有個度!”

  葉建云神情肅然,眼里裹挾著森寒冷意,這個不孝女,竟敢當眾朝他潑臟水!

  葉南棲輕蔑的轉過身,沒有理會葉建云的叫囂,而是老神在在,似成竹在胸!

  葉建云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不僅沒有起到威懾葉南棲的作用,還被無視了個徹底。

  他不敢抬頭,身邊已經有不少大臣另眼看他,其中不乏看笑話的人,他甚至都能猜到他們是怎么嘲笑他的!

  葉建云用陰狠的眼神死死的盯著葉南棲,在這里他每說一句話都要再三斟酌,不能將那個白眼狼罵個痛快!

  不僅葉建云吃驚,就連慕云裳也為之一震,她的死是自己和師兄謀劃的,這里面怎么會有葉建云的事?

  不過她及時反應過來,將葉建云拉下水很可能是女兒故意為之,她也不動聲色的安然站在那里。

  等著葉南棲接下來的話,見機行事!

  “父皇,兒媳要狀告當朝禮部尚書葉建云,攜其妾室張氏一同謀害其原配妻子慕云裳!”

  葉南棲向前一步,一字一句,聲調有起有伏,響徹大殿,葉南棲的聲音足以讓每個人都聽清。

  此話一出,眾人嘩然,葉建云頓時成了眾矢之的,身邊唾棄之聲不絕于耳!

  葉建云哪能受得了這番栽贓,他捫心自問,這點他絕對沒有動過手,他也是相當的有底氣。

  “皇上,臣冤枉啊!宸王妃同臣生了嫌隙,埋怨臣這個做父親的,這才有了今日這賭氣之言,還望皇上不要怪罪宸妃今日失言之罪!”

  葉建云顯然被葉南棲的話嚇到,連衣擺都來不及撩起便跪在地上,冷汗涔涔。

  葉南棲居高臨下的打量著葉建云的神情,精致的繡花鞋一步一步踏在他眼前,“本王妃是不是還要感謝葉大人為本王妃求情?”

  不愧是油嘴滑舌的老油條,這么快就反應過來,還裝腔作勢的幫她求情,實則內涵的意味不要太明顯。

  “本王妃既然敢當堂叫囂,就一定是有足夠的證據,所以你還是想想接下來要如何為自己辯解吧!”

  葉建云嘴角彎起輕蔑的弧度,那就讓他看看這個逆女究竟是如何將白的說成黑的!

  并且這些事同他有什么干系?又不是他親自做的!就不信她有什么證據!

  他就連慕云裳當年是怎么偷天換日,起死回生的都不知道,豈能怕她在這無的放矢!

  葉南棲衣袖輕甩,“父皇,這是葉建云妾室張氏的供詞,張氏對當年如何謀害母親一事在里面交代的清清楚楚,

  就是葉建云默許她謀害母親,就連當時的人證,和當年留下的毒藥,她都如實交代了!證人吳嬤嬤,

  也就張氏的奶娘可以證明,并且,吳嬤嬤就在殿外候著!”葉南棲從衣袖里拿出一張紙交給來喜公公。

  “葉南棲你瘋了不成,什么話都敢說,張氏那個瘋子的話豈可當真?我為何要謀害你的母親?

  為何謀害慕云裳后她還能活的好好的!”葉建云這次是徹底慌。

  他沒想到葉南棲竟能從張氏身上找到蛛絲馬跡,他不相信張氏會將這爛在肚子里面的秘密說出口。

  就算她瘋了也不會說,一定是葉南棲使了什么下作的手段逼迫張氏。

  話說到這里,也有人起了疑云,是啊?葉建云為何要謀害他的正室夫人,并且還沒有趕盡殺絕,這人又活了過來。

  本來有些大臣對葉建云的家事并不感興趣,聽到這里也都不禁好奇起來。

  昭元帝面無表情的接過來喜遞上的認罪書,中途瞥了一眼葉建云那慘白如紙的臉色,心里也明白了差不多是怎么一回事。

  待看完認罪書上的內容,昭元帝的臉色如風雨欲來的架勢,好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竟利用自己的妾室替他作惡多端。

  自己躲在幕后坐享其成,什么好處都讓他一人得了,就算將來被人發現端倪,也能將罪責都推在妾室身上,將自己摘出來。

  果然是好手段,這點后宅女人慣用的伎倆,沒想到一個朝廷官員卻恬不知恥的當做自己的本事,真是貽笑大方!

  空有手段不用在正事之上,凈做些蠅營狗茍之事!

  見昭元帝面色不虞,葉建云也猜到了那上面定是將他寫的不堪入目,張氏這個害人精真是害人不淺,

  當初就不應該心軟,顧念舊情,還不如讓她一死了之,也就沒人能知道他的那些心思。

  “葉建云,你還有什么要為自己辯解的嗎?這上面將你是如何蠱惑和暗示張氏,并且默許她毒害慕云裳一事交代的事無巨細,

  就連當時說的話,都記錄在此,朕真沒想到你竟是這樣的人!真是看走了眼,你這樣的人怎配入朝為官?”

  昭元帝氣得怒目圓瞪,騰的一下站起身,走下高臺,一氣之下將張氏的認罪書用力扔在葉建云的臉上!

  葉建云急忙哆嗦著手指,撿起地上的認罪書,一目十行。

  眼神逐漸驚恐,他竟不知張氏的心機如此之深,早在那時就對他起了防范之心。

  “臣冤枉……”現在他有口難辯,只能為自己喊冤,即使這帽子扣在了他頭上,但他又不是主犯,

  他只是在有意無意間跟張氏提起他厭惡慕云裳一事,就算當初他安排那個江湖術士與張氏偶遇,

  再將藥賣給張氏,但是他又沒有點明讓張氏去謀害慕云裳,而且時隔多年。

  當年那個江湖術士早就不知所蹤,他只要不承認,死無對證,也就是個管教不嚴之罪。

  “父皇,可否傳人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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