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被親手拋棄的瘋批年下盯上后 > 第035章 一起跳舞
  “意思?卸磨殺驢的意思啊。”

  顧承放下手機,單手插兜,立于無人曠野,眼鏡鏈條隨風輕搖,反問道:“不明顯嗎?”

  不?明?顯?嗎?

  心臟微抖,張逍的手緩緩攥緊,手心不停往外冒汗。

  顧承那句不明顯嗎?就好像在直接告訴他:我就是看不慣你,就是把你耍了,不明顯嗎?

  他就像是只猴子,被顧承降維打擊,被顧承賣了還笑嘻嘻的幫他數錢!

  男人受不住這個刺激,直接咬牙,對上了面前文質彬彬的敗類:“顧承,你就不怕我再返回去幫梁一峘?”

  “幫梁……哈哈哈哈。”話還沒說完,顧承就被他這幼稚的思想逗笑了:“梁一峘肯讓你幫嗎?”

  他道:“姓梁的就是因為你徹底社死了,學歷造假,潛規則,破壞選秀比賽公平度,這些雖然不涉及法律問題,但也足夠他身敗名裂,再也翻不起浪花了。”

  “你覺得,他還會需要你嗎?”

  呼吸逐漸變得粗重。

  張逍一時激憤,直接上前兩步,就要對顧承舉起拳頭。

  可,一拳還沒砸下去,就聽“咔嚓”一聲。

  一張他兇神惡煞舉拳的照片,就被顧承拍了下來。

  男人唇角噙著笑,繼續用著剛才薄涼又溫柔的語氣,輕慢開口:“看看,這就留下把柄給我了。”

  “你說什么?”張逍聽不懂。

  他眼圈通紅,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

  聽顧承繼續說:“你幫著梁一峘害我,說出真相就是你該做的,你不該貪得無厭再跟我要錢。”

  “我現在凍結銀行卡,是講江湖道義,但我要是拿著這張照片去報警,說你搶劫,七百萬……也不是個小數目。”

  “嚴重一點,得無期了吧?”

  他的聲音一直是平淡的,隨著笑聲一起散入風里,卻讓張逍漸漸放下了拳頭,整個人癱倒在地,一點力氣也提不起來。

  他……他錯了。

  他不該自不量力,去跟顧承碰的。

  也不至于到現在,賠了夫人又折兵!

  .

  今天這一戰,顧承毫不意外的大獲全勝。

  再回到節目組的時候,梁一峘,蘇小厘,連帶著一群三觀不正的腦殘粉,已經全部閉了麥。

  只能認命的接受自己社死的事實,還要被輿論反復唾棄,瘋狂鞭尸。

  正值夜里9:00,時間有些晚了。

  顧承記掛著和杜允薇一起練舞的約定,便加快了步子,推開了舞蹈室的大門。

  房間里有些暗,只有幾盞昏暗的小夜燈開著,一眼望過去,空空蕩蕩。

  顧承擰眉,正打算拿出手機聯系人,就被另一只手輕按住手腕,手機壓回兜里。

  不等他反應過來,就又被那人攬住腰,很輕很輕的,抵在了門上。

  這時,他才收到杜允薇的消息:【阿承,謝祈年今天下午說,他也會《troublemaker》,可以暫時陪你練兩天,我已經到家了,兩天后見,seeyou~】

  看完消息的時候,顧承的心跳還沒平復,因為謝祈年正靠在他左側唇畔,對著早上磕破的那一點傷口,輕輕吹著氣。

  眸色撩人,輕聲細問:“結痂了,還疼不疼?”

  “要不是早上你非得按著我打領帶,我也不至于推你。”也不至于在推搡之間,磕破唇角。

  顧承暗暗凝眸,這么說,本意是想提醒謝祈年放手,別在用這種方式去制他。

  可對方,完全理解成了另外一個意思。

  “可我喜歡被你推,你不推我,我不敢親,也親不到。”雖然每天都能看見顧叔叔,但謝祈年始終守著那點底線,沒敢動過唇。

  今早上這么一碰,“舞臺之吻”的感覺,又疾速在心底蔓延,讓他越發癡迷,不舍得松手。

  顧承動了動,這次,好歹能騰出手,去給杜允薇發消息:【你怎么不提前說?】

  杜允薇:【哎呀,這不是給你們小情侶制造點驚喜嗎?】

  顧承:【?】

  杜允薇:【舞臺之吻可是你主動的,我是主持人,就在旁邊看著呢!】

  杜允薇:【再說了,反正節奏都一樣,你讓小阿年跳女步不就得了,練習效果差不多。】

  杜允薇:【祝你有個歡愉充實的夜晚[可以澀澀jpg.]】

  “……”

  顧承頓了頓,終究是沒再發下去。

  耳邊,謝祈年的提問還在繼續:“今天送你的花,都收到了嗎?”

  顧承想了想自己的早飯,午飯和晚飯,每次送來時,托盤上總有一束玫瑰——藍色妖姬。

  花語是:清純的愛,遇見你,是我最大的奇跡。

  而謝祈年早中晚送的花,花瓣上都刻了字,拼起來,是一句完整的“我愛你”。

  我,愛,你。

  簡單的三個字,讀起來,莫名燙人。

  顧承偏過頭,一收回手機,指尖就下意識的扣在了掌心:“收到了。”

  閃了閃眸,又說:“下次……別再送玫瑰了。”會讓我以為,我們真的在談戀愛,就不忍心釣你了。

  我年紀大了,這么多年,只對你心軟過。可你還年輕,自有大把的人追求,萬一將來膩了煩了,甩開我的時候,我會受不住。

  謝祈年有些委屈:“為什么?你以前告訴過我,藍色妖姬,代表奇跡,代表……我遇見你。”

  說話時,指尖輕覆在顧承心口,可以明顯感受到,他不那么平穩的心跳。

  “俗。”顧承自然不肯坦露自己的真實想法,抬手便揮開他:“大俗,追人都用玫瑰花,毫無新意。”

  “是嗎?”謝祈年鍥而不舍:“那我明天換種花。”

  說罷,便乖巧拉開些距離,問:“來都來了,跳支舞嗎?”

  青年只穿了件黑色為主體的,花里胡哨的襯衫,最上面的三粒扣子都沒有系,衣擺束進了皮帶里,寬肩窄腰,笑意惑人。

  就這么立在月光下,對著他緩緩伸出了手:“我答應了杜允薇老師跳女步,跳一支舞再回去吧,顧先生。”

  他的邀請,不像是要練舞,倒像是在一個高級場合,邀請他跳華爾茲。

  可音樂一出,好好的氣氛就被破壞了。

  《troublemaker》是一支強勁又性張力拉滿的舞曲,鼓點密集,曲調節奏快,期間需要經過多次的牽手,摟腰,摸腿,觸臀。

  當然,男女生跳的時候都會保持一定距離,只圖一個效果,最開始,謝祈年也是這樣。

  但中間有一個動作,是顧承攬住謝祈年的腰,緩緩湊近他的唇,在距離極近時,再迅速拉開。

  可就在手搭著手靠近時,謝祈年忽然緊攥住了顧承的手,讓人心跳一亂,動作不由得怔在原地,就趁著這個空擋,謝祈年暗暗咬了下唇。

  一秒后,像是忽然下了什么決心,輕輕的,主動的,大著膽子,第一次由著自己……

  吻上了這個將他帶大的男人,溫軟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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