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被親手拋棄的瘋批年下盯上后 > 第092章 黃金屋:顧承自給自足的安全感
  驚喜?

  還能是什么?狐貍崽子的小玩偶?

  謝祈年垂眸,懷著“找兒子”期待,仔細看了看手套上的狐貍爪子,不一會兒,“咔噠——”

  按開了一個開關。

  入目,是一片封在透明袋里的藥。

  嘩啦——

  滾燙的熱情立馬被澆了一盆冷水,透心涼。

  抬眸,盯上顧承的眼眸立刻變得委屈:“顧叔叔……”

  顧承淺笑,彎起的狐貍眼與那雙毛茸茸的耳朵配極了,再加上鼻梁上的備用金絲眼鏡,敗類味十足,問他:“你平時喝藥喝幾片?”

  “五片。”

  “那再找。”顧承把另一只手套遞給他:“還有。”

  這是剛才發短信的時候,顧承特意讓張經理做的小機關,分別在兩只手套上,耳朵上,還有……尾巴上,都有一個小盒子。

  他會把藥分成五片,放進干凈的透明袋里,讓謝祈年一個一個找到,用這種方式,哄他喝藥。

  可,這小子不知道發現了什么秘密,打開狐耳開關的時候,非要用咬的。

  手掌按在毛茸茸的耳朵上,遲遲不肯松開,不一會兒,發箍竟然跟著微微振動起來。

  尾端連著顧承的耳朵,像是傳感器,真的像是……

  男人眸色一頓,立刻發現了不對勁——這東西,什么時候多了這個功能?

  他沒定啊。

  但……

  謝祈年好像很高興。

  顧承擰眉,指節輕輕扣緊了床單,好不容易等人把藥拿完,才暗松下一口氣,立刻伸手摘了發箍,丟在一邊,冷聲道:“把藥喝了。”

  喉結一動,謝祈年立刻意識到了危險,抬手就要拿桌子邊的冷水去灌藥,又被顧承提醒:“茶吧機上有溫水。”

  準備拿冷水的手頓住,謝祈年轉身,又像是摸準了什么底線,黏黏糊糊的靠回男人身邊:“顧叔叔,藥好苦。”

  “……”

  “你是三歲小孩兒嗎?”顧承推開他:“喝藥還要哄?”

  青年誠實的點點頭。

  不一會兒,就見顧承起身,翻了翻床頭柜,找到一罐還未拆封的蜂蜜,打開,往杯子里放了點,慢慢將水攪開,就像以前哄他喝藥一樣。

  總是嘴上嫌棄著,然后,極富耐心的滿足他每一個無理的要求。

  謝祈年如愿接到了一杯蜂蜜水,一粒一粒喝藥。

  【任務完成】的提示音在耳邊響起,顧承心情放松了些,看著小白眼狼乖巧的樣子,又忍不住笑出聲:“以前林深給你開藥的時候,你也喝的這么磨嘰?”

  “不會。”謝祈年吐槽:“他才不會管我,他只會'啪嘰'一下,粗暴的把藥放在桌上,然后毫不在意的告訴我:'不想死就趕緊喝了',所以,以前喝藥都很干脆。”

  “……”

  顧承閃了閃眸,沒說話,卻是默默接過了謝祈年的水杯,放回床頭柜上。

  “可是,現在有人管我。”謝祈年慣會裝的叫人心軟。

  說著說著,就一只手抱住他,另一只手垂下,把狐貍發箍,重新戴回了他頭上,吻一吻狐耳,再吻一吻耳朵。

  繼續道:“你一管我,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藥就莫名變苦了,想要你哄。”

  話落,就順勢將他推回了床上,一邊吻他,一邊rua狐耳。

  直到混小子又開始拽他的襯衫扣,顧承才掙扎起來:“不行,這里不行!”

  謝祈年不滿:“為什么?”

  “真不行!”顧承反駁,不但伸手推開了他,還把他一起從自己的寶貝床上拉了起來,像是提防著什么。

  這越發引起了謝祈年的不滿:“怎么?它比我金貴?”

  “當然。”

  謝祈年:?

  顧承眼眸輕挑,像是小孩子在向朋友展示什么驚喜,忽然就驕傲起來,對謝祈年道:“你把枕頭和被子都拿下來。”

  謝祈年照做。

  顧承:“床單掀了,床墊拿下來。”

  謝祈年依舊照做,床墊拿下的那一刻,咔噠——

  顧承退到他身后幾步的距離,不動聲色的,打開了屋頂的大吊燈。

  下一秒,金燦燦的光差點閃了他的眼。

  謝祈年看見,顧承床底下是個極堅硬的透明玻璃罩,四四方方的,只在外面一層圍了木板,一張高1.5米,面積4.8米×5米的大床,底下鋪的,是一根接一根的——

  金!條!

  “不止是這里。”顧承道:“這套房子,每一個房間,每一張床下,都是這些,所以……比你金貴。”

  每一個房間,每一張床下……

  這就是……顧承喜歡來這套房子里,休息的原因?

  心中的旖旎逐漸被震驚取代,謝祈年在腦海里拼命搜索自己這些年,查到的有關顧承的所有信息。

  自從還完謝家的債,顧承就果斷把原來的謝氏集團,更名為啟程金融,子公司開遍十七個國家,瘋狂聚財。

  不僅如此,那之后,他的生活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最先買的一輛車,品牌是蘭博基尼。

  不是因為多喜歡,而是因為,蘭博基尼需要的資產證明最多,他像是炫富一般,靠著娛樂圈的一紙對賭協議,逆風翻盤躋身到京城所謂的貴族圈。

  有不少人罵他土大款,暴發戶,包括他自己的親生父親都在罵,罵他是戲子,惡心,下賤,上不得臺面。

  可那些人見到他,又不得不點頭哈腰,笑臉相迎。

  別人或許不理解,但謝祈年愣了一會兒,就完全反應過來——

  金錢,是顧承自給自足的安全感。

  他這個人就是這樣,驕傲,不肯服輸,偏要笑瞇瞇的把曾經那群看不起他的人都踩在腳下,才肯將將罷休。

  就像貓逗老鼠。

  所以,精神衰弱的時候,顧承才喜歡在這里休息……

  謝祈年轉過頭,收斂心緒,幾步走到男人身邊,吻吻狐貍耳朵:“顧叔叔,怎么不藏錢?那樣或許能藏更多?”

  顧承吻了下他的唇,低聲反駁:“傻崽子,貨幣有貶值風險,黃金沒有……嗯……”

  說話間,就被謝祈年怦然按回了墻上。

  狼崽目光灼灼,眼角眉梢都透著危險:“那怎么辦?”

  他說:“床都不能躺了,所以……”

  話未說完,就傾身覆上了顧承的唇,沒走幾步,就將人按在了正對床邊的全身鏡上。

  為了哄他喝藥,故意買狐貍耳朵,卻在騙他喝完藥之后,把耳朵摘了,還告訴他床不能碰。

  太壞了。謝祈年想:顧承這個人表面溫潤紳士,實際上壞透了。

  像匹脫韁的野馬,讓人特別想……馴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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