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前小劇場】
小時候——
謝祈年:大哥哥總是揍我,我不要跟他一起睡qaq
長大后——
顧承:滾出去!
謝祈年:不是一直一起睡嗎?為什么要趕我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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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江的兒子找到了,被謝蘊放在了自己的莊園里,就睡在自己和周瑾以前的臥室旁邊。
每日請保姆,送去貴族學校,養的比自己親兒子都好。
聽林深說,這孩子,是謝蘊從自己手下的手里救回來的,原本想放生,但一聽是黎江的,就果斷養在了自己身邊。
因為一個算命的告訴他:這樣可以給自己的愛人積德。
其實,那個算命的就是個騙子,沒過幾天就被帶走拘留了,但謝蘊卻一直深信不疑,哪怕是自己死了,給這孩子在銀行存的生活費,也足夠他上完大學,還特意找了律師看著……
收到消息的時候,顧承正在黎江的墓前。
黎爺爺和顧爺爺年輕時是戰友,但是,黎爺爺二十歲就負了傷,日子逐漸歸于平淡,顧爺爺卻在退役后開始做生意,家族逐漸龐大。
黎江為了替爺爺完成一個心愿,也為了自己那死在k組織手里的刑警父母,才毅然決然的,去選拔特工。
只是后來……白發人送黑發人。
黎爺爺孤苦伶仃,顧爺爺好說歹說,千方百計的才將人接到自己的老宅。
陪他說話,給他送終,又葬在這個風水寶地。
每日都會來看看。
怕嗎?不怕。
因為這些人活著的時候在保護你,去世了又怎么會傷害你?于他們而言,正義是刻進骨髓里的信仰。
所以,每次祭拜完黎江,顧承三個月之內,都不會陪謝祈年去看他三叔,也不會再去看顧銘。
他把消息拿給爺爺看,和老人一起提了一打啤酒,一起在墓園里喝完,就和謝祈年一起,去了m國s州。
那是一個很乖的小男孩兒,眉眼七分像黎江,看見的第一眼,顧承就忍不住紅了眼睛。
所以,為了防止自己在孩子面前說出什么不該說的,見面的第一天,顧承選擇了一個人躲在別墅,謝祈年負責帶著孩子玩。
但不知道為什么,稍過幾天熟絡之后,小家伙就特別粘顧叔叔。
七八歲的小男孩兒,做完鋼琴練習后,就立刻自顧自抱著枕頭立在了顧承放門外,眨巴著大眼睛,小心翼翼的問:“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嗎?”
床上,剛剛翻身壓住人的謝祈年:“……”
不等顧承回答,便立刻起身阻止:“不!可!以!”
小男孩兒擰眉,拖著枕頭,幾步走到床邊,眼睫頓時沾淚:“可是你也叫顧叔叔呀,為什么你就可以?”
“而且!你都這么大惹,哼(;≥皿≤)”
謝祈年:“………………”
終于,為了不讓小孩子生氣,大孩子被趕了出去。
謝祈年委屈巴巴:“為什么?”
顧承想不出原因,隨口道:“大概是因為,他的眼睛是純黑色的,我喜歡。”
???
帶著滿頭問號,謝祈年氣沖沖的出了門,安撫完自己,又立在衛生間的全身鏡前,靜默良久。
對著自己那偏深的墨綠色瞳孔盯了半晌,怎么看怎么不順眼。
索性,半夜出門買了黑色的美瞳,又拿著衣服,在顧承門外打起了地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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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擔心他,把小孩兒哄睡著之后,顧承就起身穿了鞋。
甚至,又從柜子里拿了一床備用被子。
他打開門,原本是想看看謝祈年,讓他不要著涼,卻被對方伸手,一下子拉到懷里,吻的緩不上氣。
好不容易被放開,顧承的耳朵有些紅,看到面前,謝祈年乖巧的眨了眨眼睛:“我眼睛也是黑色的,顧叔叔和我一起睡嘛~”
顧承呼吸微促,來不及反應,又被謝祈年垂手按在了地上,隔著一層衣服躺著。
偏頭,還可以看見樓下的客廳。
這是顧承以前擔心謝祈年,為了方便來k組織偷偷看他,自己買的小別墅。
之前立在這里,無數次都在想這崽子到底安不安全,現在卻在想……“嗯……”
細而長的低吟在耳邊蔓開,謝祈年問:“寶貝,顧寶貝,這間別墅是什么時候買的?”
“很早……很早……”顧承抱著他,手指在小狼寬闊的背上留下幾道細而長的抓痕。
情到濃時,有些平時不會說的話,總會莫名其妙的剖白出來。
顧承沒有閉嘴,而是繼續說:“以前擔心你,在這里,總能看見你,你老是在門外跑來跑去,或者一坐就是一整天。”
“是嗎?”謝祈年笑:“可我覺得多跑幾趟,看見顧叔叔的幾率才會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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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時,聽到這句話,顧承沒能明白意思。
直到最后,才將將反應過,原來,這里,早就成了他們的家。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顧承被謝祈年抱到了另一個房間。
黎家小孩兒一大早起來沒看見顧叔叔,立刻穿著小熊貓睡衣,小短腿噠噠噠跑出屋。
可是剛一出門,啪嘰——
摔倒惹。
門外為什么會有這么多水啊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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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來s州的時候,總是心事重重的。
所以,顧承這次多住了幾天,想要四處轉一轉,看看美景。
美景是看了,可桃花……也招來了。
有個187的富二代非要纏著他,甚至在被他拒絕過幾次之后,依舊忽略謝祈年的警告,頻繁示愛。
不知是不是被三叔影響,謝祈年對于s州的男人,尤其是這種類型的男人,極其厭惡。
所以,但凡這家伙去一個地方,他謝祈年就會買一個地方,再把人扔出去。
最后,花枝招展的富二代無處可去,才絕望的發現,整個州的經濟命脈,都握在謝祈年手里。
自己回家,不僅僅被爹狠狠削了一頓,強迫道歉,還收到了視頻對面,謝祈年一句輕蔑的嘲諷。
年輕的男人靠著沙發,一條長腿隨意支在茶幾上,不知在給誰折紙花,神色認真又寵溺,聽完他的陳詞,只是一笑,道:“也是。”
“畢竟整個州都是我的,你拿什么跟我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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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整個州都是他的,就算錢花出去,也會因為各種原因,再重新流回他手里。
他從來都站在金錢循環的最頂端。
這是謝祈年最大的馬甲,更是他這些年脫離三叔,拼命尋找顧承的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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