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去找陸癸是斷然不可能的。

  她不至于喪心病狂到趁著陸癸這個時候解決身上的藥效。

  少女頭枕在雙臂上,纖長的手指死死地攥著陸癸的被褥。

  理智告訴她現在應該立馬逃離,奈何騰升的欲,宛若熊熊燃燒的火焰一般愈演愈烈,幾乎能燃盡一切。

  她剛站起身,結果雙腿一軟直接重重地跌坐在了椅子上。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無意識地輕喘著。

  綿延不絕的嚶嚀聲,又軟又酥,有著勾人魂魄般嫵媚。

  本就沒有睡著的陸癸轉過頭。

  入目便是少女粉粉的臉頰和濕漉漉的桃花眼一動不動地望著他。

  “阮阮?”

  陸癸嘗試著輕喊一聲。

  少女水靈靈的大眼睛抬眸瞧著他,雪白的藕臂也不知何時探入被褥輕輕地撫摸著他的大腿。

  滑嫩的肌膚宛若一只上好的羊脂玉般,讓他頓時眸色微暗。

  “該死。”

  看來這次真的是合歡散發作了。

  在他最無力的時候碰上這一出,他本就打算最多給阮阮三次機會。

  三次一過便將她吃干抹凈,再賴上她,讓她負責。

  眼下確實不是很好的時機。

  小手漸漸向上,陸癸連忙抓住不安分的藕臂。

  “阮阮,別動。”

  小姑娘幾乎哭了出來。

  她淚眼閃爍,委屈巴巴地望著床上的人。

  “我想要。”

  軟軟糯糯的聲音與平日里的清冷、驕縱判若兩人。

  此刻的美人肌膚粉嫩,懵懂無知的雙眸填滿了欲色。

  曾經高高在上的仙娥,此刻卻像是被拉下神壇的禍水。

  “阮阮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

  嫣紅的唇瓣一張一合說出了他最想聽的話。

  陸癸喉結微動,再忍不住內心的欲望,他伸出手將纖瘦的美人直接拉入懷中。

  只是稍稍使力,渾身上下便傳來強烈的刺痛感。

  這一次傷勢太重,如若不是如此,他今日要就將這個勾人不自知的小妖精給辦了。

  得償所愿的顧阮支起身子湊上前小心翼翼地吻著男人的唇瓣。

  她的吻宛若蜻蜓點水般帶著迷茫和無措。

  可越是這樣,陸癸越發難受。

  他的手掌按住少女的頭,轉而將她壓在身下兇狠地親吻著。

  顧阮無力地承受著,纖細的雙腿不自覺地纏上男人勁瘦的腰肢。

  ......

  “陸兄,你怎么在下面椅子上坐著,顧阮怎么在床上睡著?你兩不會就這樣睡了一宿吧。這也太不像話了,你還是個傷患......誒,不對,陸兄你脖子上多的幾個紅點是什么啊?”

  “出去!”

  冰冷的聲音傳來,秦穆立馬關上門。

  顧阮早在秦穆開口說話的時候就已經醒了。

  想到昨夜,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阮阮,該起床了。”

  陸癸溫柔的聲音傳來,顧阮再想裝睡也不能了。

  她別別扭扭地轉過身卻直接與陸癸的唇瓣相擦而過。

  她下意識地往后縮,耳朵瞬間變得粉紅。

  陸癸將小姑娘的退縮全都盡收眼底。

  他眼眸深沉,唇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等下一次,他不會再這么輕易放過。

  從今以后,阮阮只能是他的,一步也別想躲,更別想著逃。

  類似于合歡散的玩意兒他多的是,阮阮終歸只能是他的籠中雀。

  “本郡主要穿衣服了,你背過去。”

  蠻橫的聲音與昨日夜里嬌嬌軟軟的嚶嚀截然不同。

  陸癸老老實實地轉過身。

  反正他哪里都看過了,該看的不該看的全都看過了。

  轉不轉身也無所謂。

  幾人在寨子里將就著住了大半個月,陸癸的傷勢也漸漸好的差不多了。

  葉旭陸陸續續地來找過顧阮幾次,但每次都被她用要為兄長侍疾的由頭給搪塞過去。

  饒是如此,他還是將流水一般的金銀送到顧阮眼前哄她開心。

  無論多么過分的要求,葉旭全都一一應下,大有一種怒發沖冠只為博紅顏一笑的闊綽。

  饒是秦穆也忍不住羨慕起堆成山般高的箱子。

  宋婉和江楓二人則很快和寨子里的人打成了一片。

  兩人因為學識高,寨子里有小孩子的婦孺直接讓二人在院子里開啟了小學堂。

  每日小孩子在院落里進進出出,反而平添了幾分樂趣。

  就在這天,寨子里高高掛起紅燈籠,每個院子的大門上都貼上了大紅的喜字。

  “夫人,這是我們寨主送來的喜服。他知道您不會繡喜服,所以一早就備好了成親要的東西。寨主還說以后就讓奴婢貼身伺候您。后日就是您和寨主成親的日子,您今日須得好好準備著。”

  顧阮正睡著,迷迷糊糊中聽到了什么成親什么的。

  她猛地驚醒,嚇得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

  成親?

  誰要成親?

  系統:“當然是你,還能有誰。你這么多天沒心沒肺的吃吃喝喝我還以為你挺樂意嫁給葉旭的。”

  “滾。”

  是了,她差點都忘了,這男的是想同她成親來著。

  來人是個清秀的小姑娘,約莫比她小一歲。

  小姑娘雙手捧著一件大紅的金絲嫁衣,看樣子是精心準備了許久才制成。

  嫁衣上的繡工與長安城的繡娘不相上下,可見是用足了功夫的。

  顧阮淺淺掃了一眼,又躺回床上。

  “我不需要人伺候,你趕緊出去。”

  “求夫人饒恕,寨主說夫人您,您若是不接受奴婢,就會打死奴婢的。求求夫人可憐可憐我,就收留我吧。”

  小丫鬟跪在地上哭得泣不成聲。

  顧阮被吵得頭疼。

  見慣了陸癸在她面前哭唧唧的模樣,這丫鬟拙劣的表演實在是不夠看。

  最起碼陸癸哭得梨花帶雨極具有觀賞性,眼前這個就是在是不堪入眼。

  “那就打死你吧。”

  她翻了個身,又準備沉沉睡去。

  “夫人,奴婢才十三歲,還不想死啊!您就收下奴婢吧。他們一定會打死奴婢的。求您了夫人。奴婢一定會在您身邊安分守己,不會節外生枝的。”

  小丫鬟將喜服放在一邊,開始跪在地上重重地磕頭。

  “我說了,那就打死你吧。我就是這么一個狠心的人,喜服可以留下,你出去。你若是再不滾出去,我親自動手殺了你。”

  顧阮聲音冰冷又帶著濃濃的煩躁。

  小丫鬟嚇得身子一顫,立馬止住了哭聲。

  顧阮順勢摸出許久之前藏在枕頭下的匕首,在手上把玩著。

  小丫鬟臉色頓時慘白,她捂著臉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早已等候在院落門口的葉旭與她迎面相撞。

  被撞倒在地的小丫鬟連滾帶爬地跪在地上。

  “沒用的東西,你怎么出來了?不是讓你伺候夫人么?”

  葉旭望著匍匐在地上的丫鬟,聲音里壓抑著止不住的殺意和暴怒。

  也不知那美人到底對他有意還是無意,饒是他送去了那么多金銀財寶都沒有得到一句回應,每次還拿她那個病弱兄長作為推辭。

  他沒有那么多耐心等下去,這么漂亮的嬌美人他要定了。

  “夫,夫人說,不需要奴婢服侍。夫人還說,如果奴婢不出去,就親自殺了奴婢。”

  小丫鬟整個人抖成了篩子,說話都結結巴巴。

  “真是個廢物!你怕她殺了你,那你怎么不怕我殺了你?”

  葉旭直接狠狠一腳踹了上去。

  “但,但是夫人收了喜服。夫,夫人說喜服放下,要奴婢出去。”

  葉旭暴怒的情緒瞬間緩和。

  這樣看來那小美人心里還是有他的,只是不好意思開口罷了。

  “那看來她確實不習慣有人貼身伺候著,你還是回到你原來的位置去。”

  “多謝寨主饒恕,多謝寨主饒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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