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蘇和趙大姐分頭行動。
一人向里走,一人向外走,很快就把二樓的房間全部打開。
先出來的,聚集在樓梯口,等到20個房間的人全部出來,才一起小心的下樓。
看到其他人輕手輕腳,生怕驚動鬼子的樣子,姜南蘇在趙大姐的耳邊道:“東側的鬼子已經處理了,我們要趕時間把樓下的人放出來,但是女牢這邊1樓8號室有1個鬼子的臥底需要處理。”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趙大姐也側頭在她耳邊問。
“我來了幾天了,時常來這邊竊聽,聽到交班的鬼子提醒剛來的,說名字下面有符號的人不能提走,是自己人。剛才在衛所查看了他們的‘特別移送’名單,8號室有個名字下面就有個特殊符號。”姜南蘇知道趙大姐不會信,就從兜里拿出剛才收起的名單遞給她。
幸好鬼子為了不會把那兩人挑走,特別做了記號,要不然,她這謊話有點不好編!
趙大姐看過名單后,還給她:“按你說的做!”
“嗯。”到了樓下,趙大姐帶人去開門,姜南蘇拿了8號的鑰匙直接過去開門。
“你是誰?這大半夜的想干什么?”有個女人立即大聲嚷嚷起來。
看了一眼對方頭上的業力,姜南蘇笑了笑,將手一抬,露出裝著消音器的手槍。
她可沒時間和這些人唧唧歪歪的!
沒等她開槍,那女的下意識的閃身,躲到了君珊珊的身后。
“你是誰,為什么要殺人?”那女人尖聲大喊。
“咦,躲的倒是挺快的!來,再大聲一點,把鬼子招來,把她們全部送走!”
她的這句話看似簡單,實際上,這些關在這里久一些人都知道,大聲嚷嚷會引來鬼子的不滿和辱罵,甚至在下次提人的時候,會提前被提走,那就意味著死亡,這是誰都不愿意的!
只要在這里待過一天的人都會懂!
更何況是這種刻意的尖叫聲,太可疑了!
君珊珊原來就覺得不對勁了,一聽到六哥的聲音,果斷的閃到一邊,把身后的人暴露了出來。
“噗!”姜南蘇毫不留情的打出子彈。
“喜鵲同志,干得漂亮!”把臥底干掉,姜南蘇才開口。
“六哥同志,真的是你!你來救我嗎?這是什么人?”君珊珊喜的睜大美目,她沒有想到會在這種鬼地方見到六哥!
“這是鬼子的臥底,我現在沒時間多解釋,大家先讓開一下。”
這里的人大多數都是從別的地方“特別移送”過來的,不是抗聯就是地下黨,聽到她這么說,立即退開。
她直接走了進去在中間的位置站定,在一幫人的目不轉睛中,猛的一跺腳,地板的水泥紛紛脫落,她又跺了幾腳,很快就出現一個60厘米大的洞口。
監獄里的眾人目瞪口呆!
所有人,都張大了嘴,忘記了呼吸。
君珊珊更是木了,難怪組織會派六哥同志孤身來東北,也難怪他敢進這種鬼地方來!
跺跺腳就能把地面跺裂!
雖然她也看到了下面有挖掘的痕跡,但這是水泥地,不是泥巴地,就算是淺淺一層,一般人用腳也跺不掉的!
太厲害了!
趙大姐此時也正好帶著人趕到門口,看到那個至少有10厘米厚的混和水泥洞,向她豎起了大拇指:“小六,你是這個!”
姜南蘇嘿嘿一笑,右手撐著邊緣,當先跳了下去,喊:“下來幾個力氣大點的!”
幾個比較有力氣,又膽子大的女人首先跳了下來,姜南蘇利用巧勁,只是抓著對方的胳膊,就幫他們把下落的力道卸掉,其中包括趙大姐。
“趙大姐,你們幾個在這里把跳下來的人接住,我還要去把男牢那邊的人救下來。”
“行,你快去吧。”趙大姐驚喜的看了一眼地下通道,雖然有點粗糙,但這絕對不容易了,這地方給鬼子修的非常堅固,能挖出這樣一個地方,花的時間絕對不會少!
姜南蘇轉身就跑。
沒辦法,在別人的目光下,她可不敢利用空間,除非是那些必須死的!
只是她的速度,在趙大姐眼里,已經快到常人無法匹及了!
……
老嚴拿起鑰匙,先把二樓的人給放出來。
“老嚴!真的是你!”
“老王!原來你也在這里!”
兩人激動的握住彼此的手。
當初被叛徒出賣,他們受傷被捕,都以為此生無緣再見了!
“對,我就比你早來了幾天,當時看到鬼子押你進來,我都不敢吭聲,沒想到咱們還有見面的一天!”
老嚴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有機會可以再次并肩作戰了!”
“啊,對,老嚴,這是怎么回事?”
老嚴便把自己遇到姜南蘇的事和老王說了一遍。
“老嚴,我支持你的想法,咱們不用怕,要是能出去,就出去,出不去,也要拉幾個墊背的,總比這樣窩囊的死法好!”
老嚴呵呵一笑:“走,咱們分頭行動!”
兩人拿著鑰匙,很快就把二樓的人放出來。
“隊長,副隊長!”一個滿臉胡須的人,沖到他們面前,眼淚汪汪的看著兩人。
“你是……”兩人一時沒有認出來。
“我是胡瑞全啊。”大胡子急了。
“啊?小胡?你沒有犧牲?你這,怎么變成這樣了?”
半年前,他們支隊就因為叛徒的出賣,被鬼子給包了餃子,拼死也只逃出半數人,他還以為留下的人全犧牲了!
沒有想到小胡還活著,并且也被送到了這里面!
更讓人沒有想到的是,半年前才20歲的小胡,現在變成了大胡子,實在是沒有認出來!
“我5個月前就被送到這了!你們怎么也進來了?”胡瑞全咧著嘴,看到兩位隊長,他心里別提多開心了。
兩人苦笑一下,老嚴道:“我們受傷落了單,好不容易在老鄉家養好傷,打算回密營,結果鬼子已經埋伏在那里,就被連鍋端了!”
“麻噠,要是再讓我碰到他,我肯定一槍崩了他的腦袋!”胡瑞全恨恨的道。
兩人都知道胡瑞全說的那個“他”是叛徒程兵,贊同點頭。
“你好,你們是抗聯的吧?”
老嚴看向說話的人,文質彬彬的,一看就像個文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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