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局
“吱!”
姜南蘇剛從吉普車下來,就看到去商行的小方已經回來了,他的身后還站著一個微胖的中年人。
“科長。”小方急急上前。
“回來了?打聽的怎么樣?”速度還挺快的。
小方是負責去石鎮鋒工作的商行打聽情況的。
“商行老板說石鎮鋒今天沒有去上班,也沒有請假!還拿走了昨天商行的錢款,害他發不了工資,他跟過來準備報案,讓我們給他做主。”
姜南蘇聞言微微一怔。
這么巧?
但是,這怎么可能?
昨天抓人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剛好是下班時間。
是個正常的商行,一般不會讓會計把錢帶回來,要帶也是下班之前去存銀行,怎么下班后讓人帶回來?
人剛跑,商行就丟錢這種事……里面要是沒有問題,她是不信的。
那這個商行老板,她還真的要好好看看了。
“小方,你去把覃波提過來,我等會就過去。”
“是。”
等小方一走,姜南蘇抬腿向那個中年人走去,走近了,就看到對方頭上的功德,頓時就笑了。
“科長同志,你好,我叫姚家祥。”姚家祥立即伸出手來。
姜南蘇客氣的伸手和對方握了握。
“你們要找的石鎮鋒是我那的會計。”姚家祥一臉的懊悔道:“真是沒有想到,往日挺老實的一個人,竟然會是特務,真是看走眼了!”
“姚同志,這不是你的錯,你放心,你把過程說詳細一些,等我們立了案,立即重新去勘察現場,到時候要是能追回款項,肯定如數歸還。”姜南蘇笑意盈盈。
“謝謝科長同志。”姚家祥立即道:“勘查就不必了,剛才那位小同志已經給看過了,這是讓我來補一下報案的程序來著。”
“這樣啊,那姚同志去填寫一下資料吧。”姜南蘇把人引向會議室:“姚同志,里面請。”
眼角余光看到小方把人提出來了,她心中一動,立即加大聲音道:“姚家祥同志,你寫的越清楚越好,特務狡猾,防不勝防,交待完之后,回去也要小心他們報復,夜里千萬不要獨自出門。”
“科長同志放心,我一定會寫清楚的,請你們一定要把那些狗特務繩之以法。”姚家祥義正辭嚴的道。
“姚家祥同志,你就放心吧,我們不會讓自己的同志流血又流淚的。”姜南蘇意有所指的道。
“對對對。”進了會議室,拿到小戰士送過來的表格,姚家祥連忙填寫了起來。
“姚同志,你填寫完在這里等一等,我有事先離開一下,馬上回來。”
“好的,科長同志,沒有問題。”姚家祥見姜南蘇這么客氣,連忙應道。
姜南蘇匆匆趕往審訊室。
……
審訊室
覃波繃著臉坐在位置上,剛才經過會議室聽到的聲音,使他心中心中充滿著憤怒情緒。
那個聲音,他聽過!
站長在開會的時候,他雖然是負責警戒的,這些人是都經過喬裝,可他們的聲音卻沒有偽裝!
這么多年,他幾乎記得所有人的說話聲音!
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是紅黨的!
他有一種被人出賣的憤怒!
他的情緒,隨著看到姜南蘇提著一個酒瓶進來之后,終于找到了宣泄口一般,整個人塌了下去。
“覃波,要不要詳細說說?”
“說什么?”覃波無力的回答:“你們不都知道了嗎?”
有了那個臥底,軍統還有什么秘密?
姜南蘇嘴角挑起一絲不可覺察的笑容:“知道歸知道,也是要進行佐證的,所以,你的交代也很重要。你應該了解了我們的政策,機會擺在你的眼前,就看你能不能抓住了。”
“我這樣的,還有機會活嗎?”覃波低語。
“能不能活,我不知道,我畢竟不是法官,但你至少要爭取啊,如果有重大功勞,是可以減免的。”
“好,我說,我把知道的,全部告訴你們。”覃波咬了咬牙。
反正都走到這一步了,再替人隱瞞有什么意思?
他不說,也有別人說!
覃波抿著嘴,瞪著酒瓶道:“我們站長他愛好這一口。他每天不喝一點酒,連覺都睡不好。他以前在戰場上受過傷,戰場上缺止痛藥,他痛的時候,只能喝點酒,靠酒來麻痹感覺才能入睡,后來就養成了,睡前不喝酒就睡不著的這樣的一個習慣。
他下班回來的時候,大多時候會順便從和錦記酒莊買他們家的招牌酒,有時候忘記沒酒又沒有買的時候,就到我這里喝點差的對付兩口,你們也知道就我現在用的身份,可不敢買好酒。”也買不起好酒。
這信息還是很有用的,如果找不到人,只要盯住有賣酒的地方,遲早能把人抓住!
“這和錦記的酒是不是只有和錦記酒莊才有的賣?還是說,其他酒莊也有賣和錦記的酒?”
“和錦記是酒莊自己釀制的酒,產量好像不高,反正沒聽說其他地方有的,站長都是在和錦記酒莊買的。”
姜南蘇點了點頭:“還有什么忘記說的沒有?想起來了就趕緊說。”
覃波遲疑了一下,咬了咬牙道:“剛才我過來的時候,聽到的聲音,是你們的臥底吧?”
姜南蘇挑了挑眉,并沒有應他。
“不只他的聲音,其他人也是,只要讓我聽到,我就能辨認出來。”覃波道:“他是站里管錢的,站長如果出去,肯定會找他,因為安全屋的鑰匙也都在他那里,他肯定知道站長在哪里。”
“嗯,還有嗎?”
“我自從裝成孤老頭,就一直在街道上游走,除了熟悉道路外,還意外的聽到幾個人的聲音,我也不是刻意跟蹤,而是當時剛好走在同一條路上,就發現了其中幾人的地址……”
姜南蘇看到記錄員已經把覃波說的記下,問道:“還有嗎?”
“我聽到一些會議內容,有用嗎?”覃波遲疑了一下。
“你說的,是你的,有沒有用,我們會辨認的。”
“好。”覃波很干脆的,把自己知道的,都抖落了出來。
這次會議開的長,他上了屋頂,隱約聽到站長的開會內容,好像是要刺殺什么人,刺殺誰,他卻沒有聽到。
只知道這個任務,爭議很大。
有些人說不可能完成,不建議做,否則就是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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