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七十章人財兩空
“韓雨洋,你是來找我的嗎?”
張鐵森聞聲轉過了身體,看到一個面容清秀的女孩正目不轉睛的望著韓雨洋。
臉色有些驚喜,還有些不敢相信。
張鐵森又把目光轉到了韓雨洋的身上,看到他臉色有些拘謹,眼中還有一絲逃避的意思。
這讓張鐵森很好奇,湊到他耳邊問道:“這姑娘是誰啊?”
“他是我朋友的女兒,我就見過她一次。”韓雨洋咧著嘴,從齒縫中擠出了一句。
其實他還隱瞞了一些事情。
本來這個女孩是韓雨洋的相親對象,只是他以沒有感覺為由拒絕了。
韓雨洋也沒有想到會再這里遇見她,出于禮貌,很和氣的回答道:“玲玲,我是來這里辦事的,現在辦好了,馬上回去了。”
張鐵森知道他想逃避了,伸手拉住了他。
玲玲滿心喜悅的向他們走來,聲音甜美的問道:“既然辦好事情了,那要不來我家做坐坐吧。”
“不用了。”韓雨洋連連擺手拒絕了。
張鐵森聽到這個玲玲也是住在這里的,立刻心生一計。
“玲玲,你先等一下,跟他商量點事。”張鐵森笑著對玲玲說了一句,摟住韓雨洋的脖子來到了一邊。
韓雨洋還沒明白張鐵森的意思,低聲問道:“你要干嘛?”
“你沒聽她說她也是住在這里的嘛,那她肯定知道那個女人住在哪個房子里。”張鐵森掏出一張zhào piàn塞到韓雨洋的手中,接著說道:“你趕快去問問她知不知道。”
韓雨洋是真心不想再跟玲玲有什么交集,哪怕是說句話也不愿意。
“干嘛要讓我去啊,要去你自己去。”韓雨洋一臉不情愿的說道。
“我跟她又不熟。”張鐵森說了一句,直接把韓雨洋推了過去。
韓雨洋一臉兇狠的對張鐵森努了努嘴,轉過頭的時候,卻是面帶笑容的問道:“那個玲玲,我問一下你認識這個女人嗎?”
他表面上裝著很紳士的樣子,心里卻十分不滿,想著“好你個張鐵森,居然為了達到目的,把兄弟往火坑里推,回去饒不了你。”
說完以后,韓雨洋把zhào piàn遞給了玲玲。
玲玲拿著zhào piàn看了一眼,眉頭微蹙了起來,回答道:“這個人我也不認識,平時也很少看見她。”
“那你知道她住在哪棟房子里嗎?”韓雨洋一臉嚴肅的問道。
玲玲抬起頭,指著一棟房子回答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她應該就住在那里。”
韓雨洋順著她所指的方向,回頭看了一眼。
然后迅速的從她的手中抽回了zhào piàn,邊跑邊說道:“玲玲,我看你是要出門,那你先忙你的事情去吧,我改天請你吃飯。”
“這次你可不許再騙我了。”玲玲大聲的喊起來。
韓雨洋回頭對她揮了揮手以示保證。
聽他們的對話,還有韓雨洋剛剛的神情,張鐵森覺得他們之間一定有故事,暗暗想著“還騙我只見過一面,那小姑娘明明是喜歡他的。”
不過眼下他也不想去八卦這些事情,畢竟正事要緊。
來到那個女人的家門口,張鐵森伸手就要去按門鈴。
“你直接從這里進去?不需要fān qiáng嘛?”韓雨洋把張鐵森的手抓了回來,一臉茫然的問道。
張鐵森一本正經的回答道:“干嘛要fān qiáng,我們是找她談談事情,又不是做賊。”
韓雨洋也沒有反駁,松開了張鐵森的手。
“叮鈴鈴”
一陣門鈴響過以后,里面的門打開了,那個女人緩緩從里面出來了。
看到張鐵森和韓雨洋這兩個陌生人,她臉上的驚訝之色一閃而過。
“你們找誰?”女人隔著一扇鐵門問道。
張鐵森也沒有隱瞞,直接回答道:“我們就是來找你的。”
那個女人把張鐵森和韓雨洋給打量了一遍,平靜的說道:“我好像不認識你們,至于你們有什么目的我也不感興趣,走吧。”
她門都沒開,直接就下了逐客令。
張鐵森并沒有回事,淡淡的說道:“我們的目的你肯定不會感興趣,如果是柳飛的事,我想你應該會敢興趣吧。”
聽到柳飛的名字,那個女人立刻就停下了腳步,轉過頭似有生氣的質問道:“你們到底想說什么?”
張鐵森不驕不躁,把左右個看了一眼,說道:“我們直接在這里談的話好像不太好吧。”
那個女人也明白了張鐵森的意思,聯想起之前被人跟蹤的事情,她也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進來吧。”女人打開了門,淡淡的說了一句。
張鐵森微微勾起嘴角,跟在女人的后面來到了屋里。
女人帶著張鐵森他們來到了客廳,往沙發上一坐,開門見山的問道:“有什么事就直接說吧?我不喜歡拐彎抹角。”
從她的神情中,張鐵森也看出了她是一個做事直爽的人。
于是,他也不藏著掖著,坦白的說道:“我們沒有其他的意思,就是感覺你和柳飛之間有著不為人知的關系。”
說完,張鐵森拿出那些zhào piàn放在了茶幾上。
女人拿起zhào piàn看了起來,眉頭越皺越緊,神情也變得復雜起來。
可當她看完以后,就好像什么事也沒發生一樣,平靜的問道:“要多少錢直接說吧?”
以她這樣的身份和地位,會說出這樣的話,張鐵森一點也沒有覺得奇怪。
“我想你可能是誤會了,我們并不是來lè suo你的。”張鐵森把zhào piàn整理了一下,又收了起來。
他這樣就讓那個女人有點猜不透目的了。
不過,她也是見過大聲大浪的人,想要套套張鐵森的意思。
“如果你們不是來lè suo的,那你們是什么意思?信不信我一個diàn huà,你們馬上就被jing chá帶走了。”女人處之自若的看了張鐵森一眼,接著說道:“到時你們錢也拿不到,人還得進去吃牢飯,豈不是落個人財兩空,我看你也是個聰明人,孰輕孰重,你自己好好掂量。”
她的臉上是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但眼神隨著語氣的加重,也變得越來越犀利,無形中給人一種窒息的壓迫感。
如果此刻她面前真的坐著兩個想要lè suo的人,聽了她的這番話,可就真的會被她牽著鼻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