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比你強，這我知道。”
馬蓉蓉訕訕一笑，作嘲諷狀。
一句話嗆得金彪十分難受。
王小六兒撇著嘴，瞅了馬蓉蓉一眼，“這話讓你說的，你倆好像有一腿似的！”
“這你可說錯了，真沒有。”
馬蓉蓉搖搖頭，又看了王小六兒一眼，“不過我挺好奇的，你最近，路子真是野啊！怎么那么多漂亮女人都圍著你轉呢？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娛樂圈大金主呢！”
“都是些來找我辦事兒的。”
王小六兒耷拉著眼皮，“出來混的，利字當頭，你以為是來跟我談戀愛的？”
馬蓉蓉卻一臉不屑，“那估計，你也沒少揩油吧？那么多漂亮姐姐，要是我，我也頂不住啊！”
“談不上，逢場作戲罷了。”
王小六兒聳聳肩，“你忽然問這個，想干嘛？”
“不想干嘛，都說了，就好奇。”
馬蓉蓉說著，又瞄了一眼馮楠，此時的馮楠不想搭理他們的事情，正在一邊兒跟小妮子一起說著悄悄話，看小妮子嬉皮笑臉的，兩個人倒是十分親近。
馬蓉蓉不由得撇了撇嘴，但也不好說什么，正在此時，樓上忽然傳來腳步上，馬蓉蓉扭頭一看，就看見一個三十出頭兒的美艷少婦從樓上下來了，人長得，那叫一個標致，十分標準的北方女子。
馬蓉蓉一看來人，嚇了一跳，連忙站了起來，“呀，媛媛姐！你怎么在這兒呢！”
“我在樓上吃飯呢！”
郝媛媛也看見馬蓉蓉了，擺擺手，然后掃視眾人，朝著王小六兒走了過去，“你來了怎么不招呼一聲呢？”
看她眼睛里直放光，眾人都看出郝媛媛跟王小六兒也是關系匪淺，王小六兒也挺驚訝，“我出去辦事兒來著，回來一起吃個飯！話說回來，你怎么？”
“這家店，是我妹妹和我妹夫開的！”
郝媛媛說著，招呼老板過來，那老板一看，連忙跑了過來。
“我給你介紹一下。”
郝媛媛你說著，看向老板，“這是我好朋友，人稱六爺，以后來這里吃飯，都記我賬上！”
“誒呀，六爺能來，是咱的榮幸！”
那老板也很會，笑著，跟王小六兒點頭哈腰。
王小六兒淡淡一笑，“你好你好。”
“這頓飯我請了！”
郝媛媛說著，一擺手，“把你們店里拿得出手的招牌都上一上，別讓六爺笑話。”
王小六兒一擺手，“不用不用！”
“誒，跟我你還客氣啊！”
郝媛媛說話的時候，明顯帶著幾分曖昧，馮楠在一邊兒忍不住瞄了王小六兒一眼。
王小六兒看馮楠看過來，聳聳肩，此時，郝媛媛過來趴在王小六兒的后背上跟她耳語了幾句，就打個招呼又上樓去了。
老板得了郝媛媛的招呼，很是熱情，又給加了三個熱的，三個涼的。
馬蓉蓉嘴碎，然后調侃起來，“行啊，六爺！真沒想到，現在出門兒吃飯，都能借你的光了！你現在，跟郝媛媛都玩一起去了？厲害呀！”
王小六兒瞅了她一眼，“怎么的，郝媛媛有啥特別的嗎？”
“這怎么說呢。”
馬蓉蓉眨巴眨巴眼睛，“她可跟別人不一樣，在帝都，也玩的很開的。”
王小六兒倒是撇了撇嘴，“我看都一樣，扒了那身皮，也不過是個女人罷了。只是郝媛媛待人接物是個好手，確實比某些人強不少。”
馮楠在一邊兒也忍不住開口了，“你跟郝媛媛怎么認識的？”
“找我幫忙，都差不多。”
“你那些業務，郝媛媛也需要嗎？”
“其實不是很需要。”
王小六兒頓了頓，“她是招上點兒麻煩，需要我幫她處理一下，后來，出于對我醫術的認可，我們就成朋友了。”
“是認可你的醫術，還是認可你的技術啊？”
馬蓉蓉一臉陰謀地壞笑著。
王小六兒瞅了她一眼，“就你話多。”
“哼。”
馬蓉蓉撇著嘴，冷哼一聲，作不屑狀，“誒呀，人比人得死啊！我要是有你那本事，那就妥了！”
“話不能那么說。”
王小六兒頓了頓，繼續說道，“一行有一行的門道，其實，到了郝媛媛那個高度以后，可能很多事情也挺麻煩的，身不由己那種。”
“我聽過一個傳聞。”
馮楠在一邊像是想起了什么，扭頭看了王小六兒一眼，“我聽說，這個郝媛媛，跟那個王耀祖好像好過一段時間，那個王耀祖，好像不太對勁兒，傳聞他常年服食丹藥，害了一身的毛病。”
王小六兒點點頭，“這個王耀祖，在某些方面有嚴重的問題，我之前見過他，看他的氣色，十有八九是難治了。”
金彪一愣，“王耀祖，可是大老板！他啥病啊？”
“就是不行。”
王小六兒抿了抿嘴，“沉溺女色，又亂吃藥，經年累月下來，肯定是有點兒毛病啥的。”
馬蓉蓉一聽這話來勁了，看看四周，然后上半身前傾，小聲說，“我聽人說，王耀祖他們，在帝都那邊兒，搞了一個小圈子，專門兒靠著手底下的女藝人拉攏一些權貴，他在外面之所以混得開，好像，跟著有直接關系。”
王小六兒瞅瞅馬蓉蓉，“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那我有什么不知道的？我好歹，也算半個圈子里的人!”
馬蓉蓉一挑眉，板起臉來，很正經地說道，“有些個女的，為了結交那里面的人，主動地想往里頭擠呢！聽人說，進去以后，里面的人，都戴著面具，隨便聊，隨便搭訕，互相看上了，直接就找個沒人的地方就玩兒起來，而且，能出現在那里的人，男的，女的，基本上都有點兒實力，那些沒有靠山沒有背景的小模特，小鮮肉啥的，很多都是靠這搭訕上的大金主。”
王小六兒點點頭，“我聽說的，跟你聽說的差不多。”
金彪在一邊兒也坐直了身子，“我也聽說過，我還聽說，為了搞這小圈子，那個王耀祖花不少錢，在外面搞來個秘方，男的吃完了，嘎嘎厲害，女的吃完了，嘎嘎那啥，不知道真的假的！”
“真的。”
王小六兒點點頭，“我還見過呢。”
此話一出，馬蓉蓉立即來了精神，“那什么東西？真有效果嗎？”
“怎么說呢，就是，一種古代用的丹藥，分雌雄兩種，男的吃完了，確實有效果，女的吃完了，也有效果，只不過，那都是有嚴重的副作用的東西。不過，因為藥效顯著又強烈，也算得上是一種厲害的秘方。”
馬蓉蓉一聽這話，更來勁了，“你見過？”
王小六兒點點頭，“見過。”
“你不會也進去玩兒過吧？”
“嗤，你想什么呢！”
王小六兒撇了撇嘴，喝了一口啤酒，放下杯子，“是有人，帶著那個東西，來找過我。我初時一愣，但很快，就分析出了里面的成分，這藥，確實是古方，在隋唐時期出現的，到唐朝以后，就很少見到了。那時候，唐代很多貴族才有機會享用的，就如同，魏晉時期的五石散一樣。也算風靡一時。相傳，這個藥方，最早的時候是武則天找人配置的，武則天上位以后，養了很多男寵，從武則天開始，武朝那些女性權貴就開始跟她一個樣兒了，包括后來的上官婉兒，太平公主，韋皇后之流，基本都是一個味兒，甚至，在整個唐朝的歷史上，那后宮這一塊兒都是極亂套的，所以歷史上有一個說法，叫臟唐亂宋。”
王小六兒略微坐直了身子，“王耀祖他們用的那個秘方，就是當年武則天跟他們的男寵們一起玩兒的時候用來助興的，這個東西，據說是武則天手下那個叫上官婉兒的女人給尋來的，只可惜，后來長官婉兒有點兒膨脹了，跟武則天的男寵搞一起了，后來就垮臺了，但是，這個藥方一直在宮內流傳。但實際上，這個藥方一直都是民間用的，外人基本無從得知，直到后來，武則天遇上神龍政變，退位了，把皇位給了自己的兒子李顯，這個藥方才出現在宮外。當然，這個東西不是李顯自己弄出去的，是李顯的老婆，叫韋皇后。這個韋皇后挺有意思，當初武則天上位的時候，李顯雖然是武則天的兒子，但實際上，李顯是李唐正宗，他活著，對武則天來說是個威脅，所以，武則天為了收拾李顯，就把這個李顯貶為庶人，扔外面流放去了。這時候，李顯的老婆，就是這個韋皇后一直都跟李顯在一起，沒有拋棄他，李顯當時非常感動，對自己老婆說，假若我有一聽能翻身，你干什么，我都隨你！”
王小六兒頓了頓，“結果，后來這個神龍政變來了，武則天被逼下臺了，李顯真就翻身了，成皇上了。這韋皇后過了幾天好日子，就按捺不住了，想在外面搞幾個小鮮肉玩玩兒，于是，她就找到了李顯，說你還記得以前你對我說的話么？李顯其實早知道自己被綠了，就默許了韋皇后的事兒，于是這個韋皇后就牛逼起來，不單養了很多小白臉兒天天晚上開車，還跟朝廷里很多大臣勾搭在一起。你想，能成為皇后，勢必有幾分姿色，而且，皇后啊，那地位在那呢，就武則天明明是個老太婆了，背地里不也很多人想騎她試試么，別說韋皇后當時也就三四十的樣子，風韻猶存啊，那誰頂得住？于是，韋皇后有事兒沒事兒就跟朝中大臣在一起嗨皮，因為李顯默許，大家也不害怕，所以，到了后來，這事兒愈演愈烈了，有點兒控制不住了。李顯的女兒一看她媽都這樣了，自己也學，天天在外面胡搞。這時候，已經退位的武則天就看出貓膩兒了，她最擔心自己死了以后武氏一族會被清算，于是，武則天看準時機，就把自己的侄子武三思叫來了，讓他去攻克韋皇后。”
馬蓉蓉眨巴眨巴大眼睛，“那這個武三思，有那能耐嗎？”
“當時看，應該是有點兒能耐，但能耐不大。”
王小六兒頓了頓，“武三思他表現得挺不自信，說，我這兩下子，我怕我攻克不了。武則天一看，就罵人了，你小子真是個廢物，這點能耐都沒有啊？我這兒有點兒東西，你見韋皇后之前，先吃半顆，要辦事兒的時候，再吃半顆，到時候，她肯定頂不住！”
金彪微張著嘴，“然后呢？”
“然后，武則天就安排她倆見面了么！”
王小六兒撇著嘴，“韋皇后那時候，正寂寞難忍呢！一看是武三思來了，幾句話沒搭上，就跟武三思勾搭上了。一開始，韋皇后估計也就尋思玩玩兒，沒試過，嘗嘗鮮兒。結果沒想到，兩個人一入港，好家伙，就發現，這武三思看著一般，實則雄強有力，能耐可不小，那，當時就把韋皇后給迷住了。那韋皇后簡直不行了，天天找武三思一起嗨皮，武三思不單玩上了皇后娘娘，還趁機，為武氏找到了一個大靠山，于是，借著這層關系，武三思就騎著韋皇后就上位了。上面有姑媽武則天罩著，下面有韋皇后托著，那可不就是位極人臣了？”
眾人面面相覷，忍不住笑，此時，王小六兒繼續說道，“但武三思在官場混跡多年，知道光這樣，還不牢靠，不管皇上對自己老婆多縱容，自己靠著跟皇后睡覺上位，終究不那么穩妥，再說了，這韋皇后什么樣的人，他一心里清楚，總有一天，她玩膩了，就把武三思一腳踹了，到時候可咋弄？于是，趁著韋皇后跟他正黏糊呢，武三思就把心思打在了安樂公主身上。安樂公主，是韋皇后和李顯的女兒，很受寵愛，武三思肯定不行了，于是武三思就鼓搗自己兒子去勾搭這個安樂公主。安樂公主，據說在當時是數一數二的大美人，當放浪形骸，也挺那個，武三思兒子早就惦記上了，于是，依樣畫葫蘆，他就去勾搭安樂公主兒。這個安樂公主，歷史上出了名的那啥，一看對方是個小白臉兒，出身名門，來者不拒！結果一不小心，整懷孕了，至于肚子里的到底是誰的，誰也說不清楚。為了避免難堪，加上武三思吹的枕頭風，韋皇后就只能順水推舟，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了武三思的二兒子。”
王小六兒有頓了頓，“原本，事情發展到這里，一切都在武三思的計劃之中，結果沒想到的是，這個安樂公主嫁過去沒多久，就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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