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王小六兒一聽這話,有點兒尷尬地干咳了一聲,“倒是,有這么個傳說。”
女人一聽這話,不由得眼前一亮,“真的?那你知道,那個廟現在在哪兒么?”
“早就拆了。”
王小六兒坐在一邊,把筷子放下,然后給自己倒了一杯橙汁兒,喝了一口,這才說道,“你說的那個廟,過去的時候還火了一陣子,但是后來就沒了。”
“那,那當時那個秘方,你了解么?”
“了解。”
王小六兒點點頭,“一幫閑著沒事兒的小流氓啥的就能解決的事兒,哪有什么秘方。”
“嗯?”
郝媛媛一聽這話,不由得歪了一下腦袋,“什么意思?”
“你說的那個廟,叫娘娘廟,過去的時候,家里女人結婚很長時間,不能懷孕,然后家里人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兒,找大夫給看,看不明白的時候,就送去娘娘廟求子,一般都是有些日子,固定一個月那幾天,那幾天的時候,專門兒有一伙男的藏在廟里,等別人家的媳婦來了,上去一通哈賽,等女人回去以后,要是女人沒問題的話,肚子里也就有了,對外就說是娘娘賜的孩子,多半視如己出,但實際上,孩子的爹到底是誰,一般自己都說不清楚。”
王小六兒一攤手,“所謂的什么靈丹妙藥的,那都是騙人的,我所了解的這個,就是這么一回事兒。像這種情況也不是就咱們這里有,過去時候,封建,男的一旦有了問題,也不好意思給外人知道,所以一般就弄了這么個奇怪的風俗,那時候,全國各地,或多或少都有這樣的地方,當然建國以后,這種事情就杜絕了,畢竟,現在看來,這事兒多少有點兒那個。”
郝媛媛微張著嘴,一臉愁容,“這樣啊,你這么一說,我還撲了個空,我還以為,你能了解一點兒里面的情況呢!”
“了解也沒用。”
王小六兒搖搖頭,“重金求子的事情,不適合你這樣的,現在怎么說呢,親子鑒定這種東西一出來,很少有蒙混過關的。”
“嗤。”
女人撲哧一笑,有點兒不好意思地白了王小六兒一眼,“這讓你說的,怎么,你是以為,我是來找你借種的?”
“我可沒那么說。”
“心里就是那么想的唄?”
“沒沒沒,我這條件有點兒配不上你,像你這樣的大美女,想干這活兒的,估計都排著隊呢吧!”
“去你的,說什么呢。”
郝媛媛俏臉微紅,笑罵一聲,然后又很快惆悵起來了,“看樣子,那我還真是白來了。”
“主要這個事兒得先弄明白,到底是誰的問題。”
王小六兒略微直了直身子,“要是男人的問題,你老在自己身上找原因,那也不成啊!”
“我覺得還是我的原因。”
女人抿了抿嘴,“我也交往了幾個男朋友什么的,包括,跟我前夫離婚之前,也嘗試過,但是最后都沒成,我感覺還是我的問題的面兒大。”
王小六兒眨巴眨巴眼睛,“看你的樣子,不像啊!”
“這還能看得出來啊?”
女人一撇嘴,“我也是猜的,也不確定。”
“那你覺得,你是天生的么?”
王小六兒略微直了直身子,一本正經地問道,“你跟你男朋友什么的,在一起的時候,感覺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
“就感覺,自己有什么不對勁兒的地方么?”
“沒有吧。”
女人尋思尋思,然后繼續說道,“我感覺我有點兒敏感,這算么?”
“不算。”
王小六兒搖搖頭,然后眨巴眨巴眼睛,壓低了聲音,“你對你之前的幾個男朋友的表現,滿意么?”
“還行啊。”
郝媛媛想了想,然后媚笑著,看向王小六兒,“你問這個做什么?”
“其實我感覺,但凡是有點兒毛病的人,多半都是三種原因,一個是遺傳,或者是天生的。二一個,就是生活習慣導致的,如果真的說還有第三個的話,我覺得,大概率還是跟一些意外有關。就比如說,這種不孕不育的吧,男的一般情況都差不多,要么天生就不行,要么就是自己給自己折騰得不行,還有一種,就是一些意外,傷到根本了。其實女人也一樣,不過這東西,還是得檢查檢查,光靠猜,那是沒什么用。”
“檢查?”
郝媛媛眸子一完,笑吟吟地看著王小六兒,挑眉說道,“那你想怎么檢查?”
“我,我也沒沒說,我要給你檢查啊!”
“嗤。”
郝媛媛撲哧一聲笑了,“那不你說的么,不檢查檢查,也不確定!我可大老遠來了,反正,奔著你來的!你要是能給我的病看明白了,別的倒是無所謂。”
她耷拉著眼皮,在一邊笑吟吟地。
王小六兒聽著這充滿暗示的一句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你之前去醫院看過么?醫院怎么說。”
“醫院說,化驗的幾個指標,都沒什么問題,也說不清楚怎么一回事。”
“沒換一家給看看?”
“換了好幾家了。”
郝媛媛說著,略微遲疑了一下,“倒是有個中醫,說了一些,我也不確定真假。”
“他怎么說的?”
“說是,有宮寒不孕的跡象,不過不太能確定,也拿不準。”
“給你開藥了么?”
“開了,喝了兩個多月了,沒什么效果。”
“那就奇怪了。”
王小六兒想了想,“號個脈,介意么?”
“嗯。”
女人點點頭,伸出手來,王小六兒伸手一壓,閉上眼睛感覺了一陣子,然后抬頭看向郝媛媛,輕聲說道,“手腳冰涼得,是不是經常肚子疼?”
郝媛媛點點頭,“有這種情況。”
“經常感覺小腹冷痛。”
“嗯。”
“跟你男朋友,經常開車么。”
“這個,沒規律吧,有的時候多一點兒,有的時候少一點兒。”
“那少的時候要多久?”
“那得看單身多久唄。”
“那多的時候呢?”
“那得看他行不行唄!”
“咦——”
王小六兒一歪身子,老死機的眼神,郝媛媛也不介意,在那也忍不住直笑。
王小六兒忍不住繼續問道,“之前有沒有經常服用一些奇奇怪怪的藥什么的?對身體有一定負擔那種。”
“嗯。”
郝媛媛聞言,臉色微變,“之前,跟一個男的好的時候,他給我吃過一個東西,吃完了以后,人就很興奮,在一起的時候,特別嗨,但是過后就很累,肚子也有點兒難受。”
王小六兒一挑眉,“什么樣個藥,有名字么?”
“不知道。”
郝媛媛搖搖頭,“就是一個小藥丸兒,紅色的,有麝香味兒。”
王小六兒松開了手,“那,現在這個東西還有么?”
“有倒是有,不過,沒有幾顆了。”
“我看看。”
“嗯。”
郝媛媛把包包拿了過來,打開來,從里面掏出一個小瓶子,遞給了王小六兒。
王小六兒接過來看了一下瓶子,又打開聞了聞味道,略微思索了一下之后,把東西還給了郝媛媛,“這東西,以后不能用了。”
郝媛媛聞言,一愣,“說是大補的東西。”
“不是。”
王小六兒搖搖頭,“這是過去時候的宮廷秘方,皇宮里,給女人用的,全名叫大紅丹,過去的時候,皇帝偷偷干壞事兒的時候,給女人吃了,女人服用以后,會變得溫柔似水,又特別敏感,兩個人的體驗都會大幅提升。”
郝媛媛微張著小嘴兒,“這么說,真是好東西?”
“完全算不上。”
王小六兒又搖搖頭,旋即繼續說道,“它第一個作用,是助興。第二個作用,是避孕,一般來說,如果是皇帝身邊的正經妃子什么的,根本不會用這個,這說白了,都是那種見不得人的關系發生的時候才用的。”
郝媛媛眨巴眨巴眼睛,“你的意思是……”
“就是,這皇帝老子,忽然間就一時興起,想跟什么人發生點兒什么關系,亦或是,那些皇親貴胄,突然間就一時興起,想干點壞事兒什么的,再比如說,那深宮大院,那么多女眷,那皇上一個人怎么忙的過來,有些個實在把持不住自己的,鬧點兒事兒,那不就得想點辦法么?有那缺德的太醫啥的,就發明這個東西了。”
王小六兒看著那小瓶子,抬起頭來,“你那男友,我盲猜肯定也是實力雄厚,是不是?”
郝媛媛點點頭。
王小六兒坐直了身子,“我一猜就是,對方,肯定非富即貴,弄不好,還有家室,還是惹不起那種。”
郝媛媛一撇嘴,“你瞎猜什么,是不是,知道的事情有點兒多了?”
“怎么的,要滅口啊?”
王小六兒曖昧一笑,“你要是把我滅了,可就沒人能治得了你的毛病了!”
郝媛媛起初有點兒不屑,可緊跟著,又眼前一亮,“這話什么意思?你是說,我這個毛病,你能管得了?”
“這個東西,以后就別用了,要是真不想要孩子,做好防范也就是了。”
王小六兒把那小瓶子退給女人,研究繼續說道,“我也是猜的,如果你的問題,是因為服用這個東西常年累月造成的,我還是有相對應的辦法的,明天你來找我,我給你弄帶點藥,你回去試試,估計能成。”
郝媛媛很是興奮,“那,多久能有效果?”
“最快也要一兩個月吧,不過,三天左右,你能感覺到明顯變化。”
“真的?那么快么?”
“怎么的,快還不樂意了?”
“不不不,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真的有把握么?”
“不信的話,你就別來找我也就是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要是真的能幫我解決這個大問題的話,我,我該怎么感謝你呢!”
“要不,以身相許啊?”
王小六兒曖昧一笑,“不過,我估計你也不能干!你現在這么著急想要個孩子,我估計,也是有什么小目標了吧?”
“不是,你這么聰明,真的好么?”
“那就當我沒說唄。”
王小六兒一攤手,然后靠在椅子上,“不過,話說回來了,我還真有個事兒想問一下。”
王小六兒說著,上身前傾,眨巴著眼睛一臉好奇地看著郝媛媛,“潘晴晴跟我說,現如今,國內最大的那個拍賣公司,跟你這邊兒有點兒淵源,真的假的?”
郝媛媛一挑眉,“你問這么做什么?”
“你先回答我。”
“怎么說呢。”
郝媛媛也坐直了身子,桌子底下,雙腿交疊,“你可以這么理解,就理解成,那家公司,就是我名下的企業。”
“這么牛?”
“那當然。”
郝媛媛嘴角一歪,有些得意,“我在那家公司有很大的股權,也算是說一不二,不過,公司拍賣的東西不是公司的,我們只是替人代拍,收取傭金,怎么,你有什么東西想出手么?”
“我不是有東西想出手,是有一件東西,我很感興趣,我想了解一下里面的一些事情。”
王小六兒頓了頓,看向郝媛媛,“聽聞,幾年以前,有一個叫湯普森的外國人找你們拍了一副畫兒,當時賣了不少錢,有這事兒吧?”
“這我得問我手下的人。”
郝媛媛想了想,繼續說道,“不過,你說的事兒,我倒是有印象,我看公司的檔案的時候好像看見過那幅畫,好像是春秋戰國時候的,還是更早一些的,反正,很老很破舊那種,當時找人修復了一下,花了大幾十萬呢!好在后來拍出的價格很理想,聽公司的人說,那時候還不是好時候,要是放現在,起碼幾個億。”
王小六兒一下坐直了身子,“我在網上找了很久,一直沒看到那幅畫的真容,你們那里,有當時影像資料么?”
“有啊!”
郝媛媛曖昧一笑,“你沒找到,很正常,我們拍賣的東西,有一些是需要嚴格保密的,就算是來拍賣的人,也要嚴格遵守我們的規矩,你在外面見不到,很正常。”
“那我能看看不?”
王小六兒一臉期待地看著郝媛媛。
本以為,郝媛媛能很痛快地答應,卻不想,郝媛媛聽了這話,似乎猶豫了一下,“這……”
“怎么,這很為難么?”
王小六兒看起來有點兒納悶兒,歪著腦袋。
郝媛媛尋思尋思,把小嘴兒一撇,“公司有公司的規矩,我也不好,越權行事嘛!”
“怎么,剛才還說自己是老板呢,一個老板,這點兒權力都沒有么?”
“倒不是這么說。”
郝媛媛沉吟半晌,然后,漫不經心地瞄了王小六兒一眼,“要不這樣,你晚上,帶著你的藥,上我哪兒!我也,考慮考慮!”
“那個藥,我得現弄,弄完了都大半夜了!”
“沒事兒。”
郝媛媛笑吟吟地,“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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