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犒勞？”
楊安祺眨巴眨巴大眼睛，隨后撲哧一笑，“你管我呢，到時候肯定不虧待你不就得了么？有些事，別問，問多了就沒有了！”
“哼，一看這話說的就沒什么誠意。”
王小六兒伸了個懶腰，“那我現在就過去吧。”
“她在跟人對活動呢，你現在過去也沒人，等會兒吧，回來了會給我來電話。”
“那你不早說？我都來了！我還回去啊？”
“干嘛要回去？來都來了。”
楊安祺小嘴兒一撇，“正好你來了，給我做個保養什么的，我最近覺得我這皮膚有點兒干。”
“做美白護膚那個唄？”
“嗯。”
“從上到下從里到外唄？”
“嗯。”
“還別說，正好，我這兒好像還真帶了東西了。”
王小六兒說完，從小藥箱里找出一小塊兒肉芝太歲，楊安祺也不扭捏，老實巴交地就把外套兒脫了，王小六兒還挺敬業的，幫楊安祺里里外外處理了一通，不管是手法還是用量上，都顯得十分老道。
這邊兒處理得差不多了，又在一邊兒躺了一會兒，到下午三點多的時候大約，那小網紅回來了，王小六兒跟楊安祺打了個招呼，就去了小網紅那屋兒，這打眼一瞅，王小六兒嚇一跳，都有點兒沒認出來！
好家伙，真對得起王小六兒使了那么多的藥水兒啊，這藥效，太明顯了，現在的她也不知道掉了多少肉，雖然算不上瘦，但也絕對跟小胖子什么的扯不上關系了，她一看見王小六兒就開心得不得了，直跟王小六兒比了個剪刀手。
王小六兒也懶得客氣，直接擼起袖子，放下藥箱，“來吧，最后一天！”
“小哥哥，像你這樣做一次，得多少錢啊？”
“老了錢了，你楊姐姐為了你，可沒少花錢！”
王小六兒看了一下有點兒見底的藥水兒，叫她伸出腿來，然后戴上手套兒咔咔就是一通搓啊，那小姑娘齜著小白牙，還在一邊嗲嗲地裝可愛，套近乎，不過王小六兒看起來完全沒有興趣的模樣。
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有啥意思，更不用說他家還有一個比她更好看的了。
不吹不黑，這也就是某些人沒怎么見過世面，把一個深度網癮的小胖子當成個仙女了，要是把王小六兒家那個小丫頭拽過來她倆并排一站，就這小胖墩兒只有被無情碾壓的份兒，完全被忽略那種。
但好歹人家也挺熱情地，一直跟王小六兒套著近乎，王小六兒勉強應付著，下手也不輕，一口氣能有半個多小時吧，完事兒了，王小六兒摘了手套兒去洗洗手，然后對她說，“誒，你最近，有沒有測一下體重？現在多少斤了？”
“秘密！這種事情人家怎么能輕易告訴你呢！”
“呵，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啥樣啊！”
王小六兒撇嘴一笑，“我走了！”
“誒，小哥哥，多少錢啊，我還沒給錢呢！”
“你楊姐姐結賬了，你就老實等著上活動就完了，這幾天，少吃東西，管住嘴，邁開腿，要不然還得胖回去！”
“好滴，我知道了！”
小胖子把王小六兒送走了，王小六兒也沒去找楊安祺，給她發了個消息以后就直接下樓走了。
要說，這客戶太多，也是個問題，這邊兒王小六兒剛下樓，韓夫人的人就到了，王小六兒知道肯定是高小姐快過來了，看看時間，也上車了。
到韓夫人那邊的時候，飯菜已經準備好了，一大桌子，韓夫人這財力確實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家里規矩也多，雖然府上有不少人，但能上桌吃飯的就王小六兒她們倆。
王小六兒也餓了，沒客氣，跟韓夫人對坐著。
他不愛喝酒，韓夫人也沒有喝酒的意思，不過王小六兒發現一個有意思的事情，就是韓夫人吃飯的時候，拿著一個小碗兒，不大點兒那種，托在掌心不說，吃飯的時候也很慢，細嚼慢咽的，一看就是為了保持身材而養成的習慣，不過，效果好不好不說，單純看上去的話，確實挺優雅的。
要不，人家那一身的貴婦氣質是怎么培養出來的呢。
“小高得稍微晚一點兒能到，她給我打電話了。”
韓夫人撩起眼皮看了一眼王小六兒，微笑著，“她那個事兒，你心里有準備沒有？真像之前說的一樣是被人下了手段么？”
“我現在不能確定，但是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大概率吧，有可能是得罪什么人了，但是到底得罪誰了，我也算不出來，到時候人到了一問就知道個大概了。”
“小高，也挺不容易的。”
韓夫人耷拉著眼皮，“我挺能理解她。”
王小六兒聽完這話，忍不住抬頭看看韓夫人，“我聽人說，韓夫人，好像，也沒有子嗣？”
“其實也不是。”
韓夫人莞爾一笑，“對外說，一直沒有，其實我有個女兒，在國外讀書，因為她爸的身份比較特殊，所以一直不能對外公開。”
“她爸是干什么的？身份特殊？他也是你們那個圈子里的人么？”
“不是。”
“那是干嘛的？當官兒的？”
王小六兒眨巴眨巴眼睛，挺好奇，韓夫人卻瞅瞅他，有點兒想笑，“你打聽這個做什么？知道得太多，是好事么？”
“我就是單純地想問問，不說就不說嘛，威脅我干嘛。”
王小六兒一撇嘴，“不過，我還挺好奇的，您這前任也沒了有兩年了，你就沒準備再找一個么？”
“找什么啊，人老珠黃了。”
“別鬧了我的那個姐姐。”
王小六兒都給逗笑了，“就您這音容氣度，這身材長相，您可別說這話！”
韓夫人聽王小六兒這么一說，顯然有點兒高興，甚至很是得意，“要找一個，也容易，問題是，我之前不是遇上那個玩意兒了么，被折騰得夠嗆，哪有那個心思，這才好了幾天啊？我還想好好修養一陣子呢，以后有合適的再說吧。”
“就沒人主動送殷勤么？”
“有一些。”
“有一些？”
王小六兒瞪大了眼睛，“就不止一個兩個唄？”
“十個八個的總是有的，都是些舔狗什么的，有錢有勢倒是真的，可惜，我不大看得上。”
韓夫人聳聳肩，看表情，絕對不是在吹牛逼，王小六兒在一邊都是一輛懵。
韓夫人看出他的驚訝了，挑起眉毛瞅了瞅他，“你那什么眼神兒？怎么，不信？”
“不不不！我信，我信！”
王小六兒忙搖頭，還干咳兩下，“果然高端玩家，不一樣！”
“哼！”
韓夫人撲哧一聲笑了，“你呀，還是年紀小，沒接觸過上流社會！江城這些有錢有勢的小老板什么的，在江城這個地方呼風喚雨，可到了外面，也就只能算是一些土財主，沒什么了不起的。等你將來有本事，出去轉轉，就知道什么叫燈紅酒綠，紙醉金迷了。”
“也是。”
王小六兒點點頭，“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跟我這種肯定不一樣。”
“你也不用太謙虛。”
韓夫人淡淡一笑，“我見過的男人不少，但是，像你這樣的，也是鳳毛麟角。雖然我沒有能掐會算的本事，但以我這些年看人接物的經驗來看，你將來，只要路不走歪了，也是一個能有大成就的人。”
王小六兒眨巴眨巴眼睛，“我就是一個小小的醫生，會點兒奇門遁甲神仙方術，像我這樣的人，你看不到，但實際上也不少。”
“關鍵不在那個，是感覺。”
韓夫人一挑眉，“我看人很準的。”
“我倒是希望借您吉言啊。”
王小六兒苦笑著搖搖頭，“可不是所有人都像您這么想。”
“怎么呢？”
“我特別喜歡一個女人，想跟她搞對象。”
“然后呢？”
“她嫌我小，不想跟我在一起。”
“你還小？”
韓夫人無比驚愕地看著王小六兒，王小六兒有點兒幽怨地看著她，“她比我大幾歲。”
“啊，啊，這，這樣啊。”
韓夫人干咳一聲，“那，那，那她今年多大？”
“可能是二十六，我打聽的，反正差不多。”
“那也沒差多少吧？”
“但人家覺得差得多。”
王小六兒深吸一口氣，“為這事兒，我挺鬧心的，不過我想了想，可能，年齡什么的都不是事兒，真正的問題在于，我和她，門不當，戶不對。”
“她很有錢？”
“有錢。”
“多有錢？”
“反正很有錢。”
王小六兒尋思尋思，“幾千上億的生意，我看對她來說也挺平常的，算不算豪門不知道，但肯定是非常有錢。”
“她自己開公司么？”
“嗯。”
“在江城，年輕貌美的女企業家一共就那幾個吧？能把你迷得這樣的，我估計，不是柳婳就是馮楠唄。”
“嗯？”
王小六兒身子一歪，嚇了一跳，“您怎么知道？”
“那問題來了，是柳婳，還是馮楠？”
韓夫人咯咯笑，“我覺得，柳婳的幾率更大一些吧，不過也不對啊，你這樣的男的，她應該喜歡得不得了，所以，應該是馮楠。”
韓夫人嘀咕著，“馮楠的話，看不上你，也正常。那小妮兒，眼高于頂，我聽說，副市長家的公子追了她大半年，一頓飯都沒約出來，這么看的話，也正常。”
韓夫人又看看王小六兒，“是馮楠不？”
“是。”
“我就知道。”
韓夫人曖昧一笑，“你倆發展到什么程度了？睡過沒？”
王小六兒眨巴眨巴眼睛，搖搖頭，“沒有。”
很明顯，他說的不是實話，他不想讓別人知道馮楠他倆的事兒，以免在外面敗壞了馮楠的名聲。
韓夫人卻斜睨著王小六兒，有點兒嫌棄的模樣，“就這兩下子啊？難怪人家看不上你，八字還沒一撇兒呢就想跟人家搞對象，你不跟舔狗一樣么？”
“可能是吧。”
王小六兒苦笑著，摸摸鼻子，韓夫人卻笑了，“追女人呢，膽子要大，心要狠，先試探試探，試探得差不多了，該出手就出手，不行就請人吃飯喝點酒什么的，酒壯慫人膽，喝多了，不敢干的事兒就敢了！莫要等人家被人搶走了，你再后悔。”
“誒呀，你這話說的！”
王小六兒都被逗笑了，“我覺得吧，這種事情，就應該你情我愿，趁人之危不好吧？”
“關鍵，你情我愿的不是沒好使么。”
韓夫人撇嘴直笑，“馮楠身邊，那舔狗什么的，老了去了，咱們市，最年輕冒昧的美女企業家，一共有四個，但我覺得，這里頭有倆就一般，湊數兒的，真正萬人垂涎的就只有兩個，一個是馮楠，一個是柳婳，不過她倆還完全不一樣。馮楠這個人呢，外熱內冷，表面上，她遇上誰都有禮有節的，但聽說是個冰疙瘩，私底下不太好接近。而那個柳婳呢，長得是相當漂亮，嫵媚動人，可實際上，又是個妖精。”
“妖精？”
王小六兒聽說過柳婳這個人，但從沒見過，聽了韓夫人的評價之后不由得有些好奇，“為什么這么說呢？”
“狐貍精唄，還能因為你什么。”
韓夫人瞅瞅王小六兒，“她是那種，男人看了，個個都想得到她，可不管你怎么使勁兒都沾不上她的身的那種，要是單純地難以接近，也就算了，偏偏，她還跟那些大老板什么的打得火熱。坊間傳聞，好多大老板為了追她，都把自己玩兒得傾家蕩產了，可她壓根兒就沒把那些人當回事兒，甚至，還有人因為她爭風吃醋不惜自毀前程。哼，表面上那些老板，個個威風八面，可在她的手心兒里，一個個，全是掌中玩物，這樣的女人，不是妖精是什么？”
王小六兒聽得一愣一愣地，不禁有些好奇，“那，那些老板什么的那么迷戀她，就不知道她的黑歷史么？不知道她是個什么玩意兒么？”
“知道啊，不過，知道也沒用！那女的，會著呢！”
韓夫人撩起眼皮，瞅瞅王小六兒，看王小六兒若有所思，忍不住撲哧一笑，“怎的？聽我這么一說，你也想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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