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嘿嘿。”
王小六兒看她在那假裝聽不懂，還在那壞笑著，“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有些人，就那樣，口嫌體正直，嘴上這樣那樣的，動起真格的，可聽話了。”
“誒呀……”
白勝簪被說的臉熱，撒嬌似的撅起了小嘴兒，“你說什么呢！吃飯都不能把你嘴堵上？”
“咋的，看不上我了？用完我就看不上了，是吧？”
“誒呀，討厭。”
白勝簪撅著小嘴兒看了王小六兒一眼，又給王小六兒夾了一塊兒蝦肉，然后嬌滴滴地說道，“你再這樣，我不理你了啊！”
“哼，嚇唬誰呢。”
王小六兒一點兒不懼的樣子，“晚上，我出去一趟，有事兒，可能晚點兒回來。”
“你去干嘛？”
“男人的事情，少打聽。”
“不是哪個狐貍精又招你了吧？”
白勝簪上下打量。
王小六兒曖昧一笑，“看你說的，什么樣的狐貍精，能把我從你身邊兒弄走啊？千年狐貍，也沒你香呀。”
“去你的。”
白勝簪笑罵一聲，“行吧，你做你的事，我不攔你，不過，現在這時候不大好，最好小心點兒。”
“我心里有數。”
王小六兒說完了，看看時間，見時間好算充裕，等兩個人吃完了飯，王小六兒沒忍住，就又把白勝簪扛到了臥室忙活了好一陣子。
這溝通感情，就是得有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昨兒晚上，白勝簪挺盡興，美得夠嗆，但其實王小六兒也就用了三分力，考慮到白勝簪之前沒有經驗，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不過相比于昨天晚上，此時的白勝簪看起來就好多了，雖然還是有點兒放不開，但底子在這兒呢，也實是讓王小六兒喜歡得不要不要。
這世界上的女人很多，各種類型的都有，環肥燕瘦，各具風韻不假，但真較真起來，其實，越是表面上看起來光鮮亮麗的女人，往往都有自己不輕易示人的缺陷，誠如楊蜜和楊安祺那樣的女人，都是如此，就更不用說別人了。
可唯獨這白勝簪，卻實是個長在王小六兒心窩子里的妙人，天下第一美人，那真不是吹出來的，這么說吧，這女人，要就是遇上了王小六兒這樣的橫種，要是尋常人等，不出一兩日，估計命都沒了。
可話也說回來了，這惶惶世間，男人那么多，能入白勝簪法眼的男人，也就王小六兒這個臭家伙了。
世人無不傾慕強者，男人女人，都是如此，而王小六兒的強橫，是從骨子里透出來的，在廝殺血戰時候如此，床笫之間，也差不許多。
唯不同的是，戰場之上，他叫人聞風喪膽，而私底下，他的那份深入骨髓的“壞”，卻叫白勝簪，喜歡得不要不要的。
喜歡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王小六兒接了個電話，就穿上外套轉身走了，白勝簪送王小六兒的到門口兒，跟王小六兒膩乎了一會兒，才轉身上樓，收拾收拾房間，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發呆，還時不時地低頭擺弄著小手手，美起來了。
外面越來越冷了，寒冬來了，下了第一場雪，被白勝簪逼著交了作業的王小六兒看起來倒還算精神，得益于這一身好筋骨，王小六兒的體力精力，的確不是常人能比擬的。
鵝城，跟江城相距不遠，開車也就三十分鐘不到的路程，出于安全考慮，王小六兒沒有去找金彪他們，而是自己花錢，找了個司機，到了鵝城就下車了。
鵝城的社會名流王小六兒倒也認識幾個，但是誰也沒通知，而是在鵝城下面的一個小縣城的一個小飯館兒里去見了也有些日子沒見的黃瘸子。
黃瘸子沒在大堂坐著，而是坐在樓上，樓上原本都是一些包間什么的，只是這里暫時不對外營業，所以看起來，四周有孤單，偌大的一處，就只有他們兩個人。
店老板是一個中年女人，長得倒也十分標致，雖然有了一些年紀，但也算得上是個風韻猶存的女人，這么說吧，即便是二十多歲的帥小伙兒，見了這女人，也不由得會多看兩眼。
歲月沒能躲過去，但是，底子在那兒呢，也不是鬧著玩兒的。
這個女人，應該是黃瘸子老相好，當然這是猜的，王小六兒來的時候，黃瘸子正在樓上坐著，見王小六兒來了，還站了起來。
王小六兒按照規矩，提了兩瓶好酒過來，兩個人，也算老相識了，誰都沒說話，點點頭，就拉了椅子坐下。
這家的招牌菜，是羊湯，王小六兒和他坐在一起，一人叫了一碗，加上兩三盤的小拌菜，看起來好像有點兒普通，但實際上，味道出人意料地好，給王小六兒留下了不俗的印象。
這倆人，總的來說，還差著輩分呢，但是像黃瘸子這樣的人，倒也不在乎那個。
頭十幾分鐘，兩個人都沒怎么說話，就低頭吃飯，吃得差不多了，黃瘸子才抬起頭來，看了一眼王小六兒，用那沙啞的聲音，說道，“最近這些日子，有人要從南邊兒過來，看那架勢，十有八九，這事兒不小。”
王小六兒抬頭看了黃瘸子一眼，然后微微皺眉，說道，“張家？”
“對。”
黃瘸子點了點頭，又說，“我不知道他們來這邊兒，是想做什么，但是，我估計著，這事兒你能知道。張家跟我，又很大的淵源，我不擔心別的，唯獨擔心，這事兒牽扯太大，有些麻煩。”
王小六兒點點頭，“應該是為了御劍門的人來的。”
王小六兒抿了抿嘴，“傳聞御劍門有一個少東家，名叫林峰，這個人之前被人廢了，說是生兒育女的，都有問題。御劍門的人，召集了各路神人，只求將那小子治好，我估摸著，此時張家的人過來，十有八九，是跟這事兒有關。”
黃瘸子一聽這話，忍不住抬起頭來，“要這么說的話，他們，還真有可能是奔著什么靈物來的。”
王小六兒看看黃瘸子，“什么靈物？”
“這不好說。”
黃瘸子頓了頓，然后看向王小六兒，“不過，料想著，這事兒要是出來的話，你們這一脈，應該知道些秘密吧。”
黃瘸子說著，撩起眼皮看著王小六兒，“雖然，大家也算是同行，但做我們這行的，也分南北兩派。這南北兩派，側重點不一樣，能耐也不大相同，可要說對那些先天靈物的掌握，我自認為，北派的更勝些。這事兒，你們瞞得了別人，瞞不住我，因為，你們的底細，我最知道。”
黃瘸子說著，沉吟了一下，然后繼續說道，“那個林峰，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我雖然沒見到他的傷情，但料想著，他被人廢了，極有可能不只是因為那東西被人打壞了那么簡單，他應該，是有內傷，內傷外傷一并來了，才不能行人道。”
“大概是吧，不過，他那問題挺嚴重的。”
王小六兒耷拉著眼皮，擺弄著手里的勺子，“我聽人說，下手的人挺狠，把他那玩意兒都給踢壞了，基本上，很難徹底治愈。”
“嗯？”
黃瘸子猛一抬頭，“兩個都壞了么？”
“我沒看著，但是聽說。”
王小六兒說著，抿了抿嘴，“最少有一個是徹底壞了。”
“要是壞了一個，另外一個，不太好使，倒還有救。”
黃瘸子沉吟半晌，然后看向王小六兒，“這活兒，你爺爺，應該看得明白吧。”
“我爺爺早就金盆洗手了，江湖上的事情，他不摻合。”
王小六兒緩緩地眨了一下眼睛，“而且，像這種情況，他本身，估計也無能為力。”
“你爺手里有一種藥，很厲害，就算太監吃了，都能支棱起來！”
黃瘸子說著，直了直身子，“這事兒我知道，瞞不了我。”
“這事兒我也知道，但問題是，那個藥，并不能讓一個廢人真的好過來。”
王小六兒抿了抿嘴，又說，“那個藥，能讓不能行房的男人行了，但是藥勁兒一過，還是老樣子，而且，那種只是看起來行了，實際上還是不行，說白了，或許對女人來說，感覺差不太多，但對男人來說，兩回事兒。”
“就是體會不到男人的樂趣唄？”
“是那意思。”
王小六兒頓了頓，“而且，想借助那種藥達到生兒育女的目的，很難。”
黃瘸子一皺眉，“他還想生兒育女呢？”
“估計也不是他的事兒，是他爹，想要個后代吧。”
王小六兒一撇嘴，“江湖傳聞，這個林峰，身份比較的特殊，他的親爹，好像在御劍門里聲望很高。”
“那是。”
黃瘸子很懂的樣子，“御劍門最有權勢的大長老，太上皇。”
王小六兒一皺眉，“您知道他？”
“當然知道。”
黃瘸子說完了，抿了抿嘴，“此人，實力強橫，傳聞，就實力來說，也能算是一代宗師了。不過，這個人，人品不咋樣，在御劍門內部，也挺讓人無語的。”
王小六兒挺好奇，“我聽說，他把自己徒弟的女人給睡了，生的林峰，有這么回事兒么？”
“傳說都是那么傳說。”
黃瘸子撓撓臉，“也有傳說，是那個人，為了上位，自己主動把自己的女人給獻出去的。”
“啊？”
王小六兒瞠目結舌，“真的假的？”
“真的！就傳說嘛，至于到底是不是真的，不知道。”
“我去……”
王小六兒身子一歪，作震驚狀，然后想了想，又問，“那，他那個徒弟，后來上位了么？”
“御劍門上一代的掌門人。”
黃瘸子頓了頓，“不過，他命短，上位以后，沒過多久，就死了。所以這件事也就成了懸案。有人說，那個人死，不是正常死，也有人說，那些都是江湖傳聞，做不的真，但怎么說呢，這個事兒我覺得，還是有一點兒值得懷疑的。”
王小六兒想了想，“御劍門也算名門大派了，里面還這么多破事兒呢？”
“那可不怎的！”
黃瘸子說完，咧嘴直笑，“現在御劍門的掌門人，也有事兒，林峰那個親娘，就是現在這個掌門人的老婆，你知道么？”
王小六兒身子一歪，“這也行？這女的，可以啊！”
“可不是么！”
黃瘸子狠狠一撇嘴，“這娘們兒，也是個狠人，傳說，御劍門的強者，基本上都玩過她，一個女的，跟一個兩個男的好過，倒也正常，但要是人盡可夫，我覺得，那是有點兒問題。不過御劍門現在這個掌門人，也不太好，據說，他早年練功，壞了身子，也在御劍門內部不怎么管事兒，除卻必要的時候以外，大多數時候，御劍門都是那個女的在管事兒。他自己也知道那個女的在外面風流得很，但為了自保，也只能忍著。”
王小六兒微微皺眉，“堂堂一個御劍門的掌門人，那么窩囊？”
“不窩囊的，都死了。”
黃瘸子一臉不屑的樣子，“術士的世界里，強者為尊，要不然，林峰他爹，怎么被外人成為太上皇呢？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正經事兒！”
王小六兒沉吟半晌，“也就是說，實際上，林峰的生父，才有可能是御劍門真正的當家人。”
“對。”
黃瘸子點了點頭，“但御劍門內部，也不是鐵板一塊，反對他的人，也有不少，要不然，他早就自己上位了，還用扶持個傀儡啥的？”
“哎呀，沒想到，這里還有這么多事兒。”
王小六兒嘆息一聲，不由得，為米姑娘擔心起來，他想了想，然后看向黃瘸子，“誒，那不對啊！我之前好像聽人說過，說御劍門的最新一代的掌門人，是個小姑娘，有這個說法么？”
“你說的，是米婷吧？”
黃瘸子頓了頓，“有這事兒，之前，現在那個掌門頂不住了，不想干了，按規矩，御劍門的元老輩兒要選一個新的掌門人，當時選的，就是那個小姑娘。這小姑娘，可了不得，據說是御劍門百年不遇的天才。但很奇怪，后來這事兒沒成，具體是什么原因，不清楚，反正，后來隨著現在那個掌門人的病情日漸好轉，這事兒就不了了之了，大概其的，從后來林峰要上位可以猜出來，這事兒啊，十有八九，還是跟御劍門那位太上皇有很大關系。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林峰要真是那老家伙的種，這一切，就不難說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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