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一看著清冷的月光灑在俞景瀚的臉上,讓俞景瀚的面色更加冷冽,嘴角勾起的弧度仿佛一把割人性命的彎刀!
胥一看著陌生的俞景瀚,低頭準備告退,聽見俞景瀚的吩咐,
“胥一,御湯莊的安排再去確定一番,勢必保證無遺漏。”
胥一身形一頓,點了點頭,轉身退下。
徒留俞景瀚癡癡的看著這靜謐的夜空,伸手握住身邊的血衣,回想著和春花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好像自從認識春花開始,他們就沒有靜下來過,像這樣靜靜的躺在屋頂,看著皎潔的月光,看著點點的星光,看著彼此......
眼中春花的形象漸漸閃現在夜空中,俞景瀚伸手去慢慢的撫摸著,癡癡的看著,淚珠一點一滴的滑落眼角.......
“鄭公公,你留在府里吧,我和胥二帶著侍衛跟著王爺就行。御湯莊從今日起就封起來了,為了確保皇親貴胄的安全,從我們進入之后,就禁止一切人入內了,你留在府中處理事務吧。”
聽著胥一的勸阻,鄭公公忍住了,沒有再說什么,點點頭,看著俞景瀚馬車離開,搖搖頭,嘆了一口氣,轉身進了王府。
隔了沒一會兒的功夫,王府的門口停下一匹馬,下來一個人...
“大皇兄,你怎么就獨身前來了?這次父皇說可以帶一些家眷來的。”
俞景瀚剛下馬車,就聽見七皇子從身后傳來的聲音,回頭看著他站在寧王身邊,俞景瀚一時不知道怎么說他才好,真的是人以群分......
“七弟啊,年幼時口無遮攔是可愛懵懂,長大了再口無遮攔就是沒有腦子了。”
俞景瀚挑眉看著二弟宣王,一向體弱的文人之姿,這說話倒是直接,沖著他點頭笑了一下,沒有理會七皇子,轉身進了莊子。
寧王看著俞景瀚沒有多加理會他們,瞪了一眼七皇子,也率先進了莊子。
五皇子在后面看著熱鬧,心里覺得好笑,他自幼就聽他母妃羨慕皇后,讓他警惕這對兄弟。
沒想到,這兄弟倆長著長著就分崩離析了,倒是讓他們看了熱鬧,撿了便宜。
鄙夷的看了一眼寧王的背影,抬頭看了一眼御湯莊的門匾,勾起嘴角,心道這倆天的熱鬧可有的看了。
“五皇兄,看什么呢?這么入迷?”
五皇子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是八皇子,自從出了王瑞的事兒,他的外祖家可以說是傾覆了,無論是他還是他母妃,近來都夾著尾巴做人呢。
瞇起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八皇子,語氣淡然,
“八弟啊,你也來了?雖說這表面上是父皇讓我們聚一聚的,可是,大家都知道,這是給大皇兄接風洗塵的。沒想到...”
上下打量了一下八皇子,意味深長的調侃著,
“沒想到八弟如此的心胸,皇兄實在佩服。”
這話說得,八皇子胸中悶氣快要噴涌而出了,不過想著他的目的,將怒氣硬生生的壓了下去,悄悄地靠近五皇子,暗示著,
“五皇兄這是說的哪里話,大皇兄突然回京,憂心的必然不止一個,五皇兄可知大皇兄為何如此急切的回京?”
聽到這話,五皇子瞥了八皇子一眼,挑眉,
“這么說,你是知道的?”
八皇子湊近五皇子的耳邊,輕聲說著,
“據聞,前一陣,大皇兄的封地在大肆尋找一個人,結果不得,不過,那之后,大皇兄就突然回京了。”
五皇子看著八皇子,暗道,倒是小覷這個家伙了,他們這么多人往封城安插人手,都沒什么效果,這家伙消息倒是靈通。
“這么說,你知道那人是誰?在哪兒嘍?”
八皇子見五皇子上鉤了,神秘的笑著,
“是大皇兄的侍衛,也是......”
說了一半,擠了擠眼睛,接著說,
“也是大皇兄的那個,畢竟,大皇兄當年離京前的傳聞......”
“那按照皇弟的意思,那人現如今在京城?”
八皇子搖搖頭,故作神秘,反而換了一個話題,
“五皇兄,御湯莊這兩天,皇弟仰仗你了。”
投誠?哼哼,五皇子看著八皇子一臉篤定的樣子,默了默,狀似客氣點頭應著。
看著八皇子腳步輕快的進去了,五皇子還沒有動,身邊的侍衛低聲說著,
“主子,八皇子的話可信嗎?”
五皇子目光悠長,嗤笑著說,
“不必理會,半真半假罷了,他沒那么大本事知曉全部。別看他人不大,心不小的!
大皇兄那里沒必要動,即便不能交好,也比交惡強,他的實力不可小覷,沒到時候,不要去硬碰硬。
這兩天,注意點三哥,前一陣他才納的妾,這次不是一起帶來了嗎?多關注一下,可能有熱鬧看的。”
這邊京城城外的御湯莊熱鬧非凡之前,那邊拼命趕路的春花等人正宿在山林休息,春花躺著翹著二郎腿,看著月亮,嘟囔著,
“俞景瀚,等我,我馬上到了!”
春二聽到,不得不翻了一個白眼,打擊著春花,說著,
“娘啊,王爺明日一早怕是就知道你還活著呢!沒準明晚就來迎你了。兒子給你算算哈。”
春二也學著春花躺著蹺二郎腿,掰著手指算著,
“三兒爺派人去通知的人比你們早走了一天半,你們一路抄小路,如今,我們就算慢一點走,也就兩天的功夫到京城了,往慢了算,那人明日一早肯定就到了京城才對。”
“京城是有門禁的,城門到了時候才開呢!一旦被耽擱了呢!我們快睡吧,明天早點出發!”
“哎,女大不中留哦,三兒爺,是也不是?”
劉三兒笑著看春花捶春二,突然看著春花停了下來,歪頭側耳,渾身警惕,劉三兒馬上拿起旁邊的刀,春二也馬上翻身,抽出旁邊的劍。
春花晚上視線比一般人好上許多,轉身嗖嗖嗖的上樹,看著遠方,一群人持刀趁夜急行,一看就不像是好人!
下了樹,春花撓撓頭,自己都覺得有點倒霉了,不禁自我質疑,
“一群帶著家伙的人在遠處,三兒爺,我是不是有點惹禍的體質在身上啊,躲起來都來不及,馬怎么辦?”
劉三兒也覺得無奈,指了指那邊,悄悄說著,
“去那邊坡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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