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病嬌攝政王在新婚夜瘋狂作死 > 第118章 蘭月公主跑來找她治病?
  唐瀅瀅聞言,看了兩眼蘭月公主。從蘭月公主的氣色和精神頭來看,估摸著她是生病了,可這跟她這個外人有何關系,她又不是宮里的太醫。

  “請蘭月公主見諒,我并非宮里的太醫,且我醫術淺薄,無法為你看病。若蘭月公主真有不適,可找太醫。”

  這宮里的事,越少沾染越好,否則有可能連自己怎么死的也不知。

  蘭月公主咬了咬唇,面露歉意:“我也不想來打擾唐大小姐,只是……”

  她嘆了口氣,言語間滿是擔憂:“如今我父皇這般情況,太醫怕是顧不上我,所以我才來找唐大小姐的。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請唐大小姐幫我調理調理身體。”

  唐瀅瀅還是婉拒了:“實在是我醫術淺薄,無法為蘭月公主調理身體,還請你見諒。”

  蘭月公主沒再勉強,她的眉眼間有著憂愁:“請問唐大小姐,不知我父皇的情況如何?自從出了宮變這件事,我便無法再見到我父皇,真的很擔心他。”

  她的情真意切,讓唐瀅瀅的眼尾高高的挑起:“蘭月公主,真是抱歉,陛下的情況我不清楚。要是蘭月公主實在擔心,可前去詢問太醫。”

  所以,你就別來煩我了,我也不想和你玩什么宮心計。

  蘭月公主像是沒察覺到唐瀅瀅的不歡迎般,她咬了咬唇:“唐大小姐,不知……”

  “蘭月公主,我還有事,恕我不能奉陪。”唐瀅瀅點了下頭,轉身進了偏殿,一點兒多搭理蘭月公主的意思也沒有。

  蘭月公主的眸底劃過一絲什么,她深深的看了眼唐瀅瀅的背影,扶著宮婢的手往回走。

  “公主,要奴婢說,唐瀅瀅當真是過分。”宮婢氣呼呼的抱不平:“她早已不是攝政王妃了,只是一介白身,也敢如此對公主您擺譜,她當她是個什么玩意兒。”

  蘭月公主瞪了眼她,斥責道:“不可胡說!唐大小姐并未擺譜,是我不請自來。再說了,唐大小姐的話也沒說錯。”

  宮婢哼了哼:“公主,您就是性子太好了。若換作是奴婢,奴婢可不會這么輕易善罷甘休。”

  蘭月公主輕點了兩下她的額頭,沒再說什么。

  主仆倆剛走過一個拐角,便有一人從旁邊的假山走了出來。

  正是小竹子。

  小竹子看了兩眼蘭月公主離開的方向,不知想到了什么,快步來到了墨辰所在的地牢里。

  “奴才見過攝政王殿下。”他恭敬的行禮道。

  墨辰示意他坐下說,又命禁軍好生審問那一個個闖入皇宮的人。

  他面前的刑架上綁著好幾個人,牢房里關著更多的人,全是跟著晉王闖入皇宮,在宮里肆意妄為和濫殺無辜之人。

  小竹子行禮道謝,挺直身板坐在椅子里,將剛剛聽到的事稟告了:“奴才聽著,這話不太對味。”

  墨辰卷指輕敲了兩下椅子扶手,俊顏看不出情緒:“蘭月公主回宮后,是個什么情況?”

  小竹子微微低著頭:“蘭月公主回宮后一直在養傷。不過,麗貴妃娘娘倒是在宮里到處走動。今個兒不是在這位娘娘那,明個兒便是在內務府,或者是在蘭月公主那,總之沒一刻停歇的。”

  墨辰指了個禁軍去查蘭月公主剛做了什么,似是自言自語般:“這對母女倒是有意思。”

  小竹子沒接這話,也知這話不是對他說的。攝政王殿下這話真沒錯,麗貴妃娘娘和蘭月公主是真的有意思,在這宮里蹦跶得這么歡快。

  ……

  因著墨辰要忙的事太多,唐瀅瀅便派人跟他說了聲,帶著辛杏和卓杰出了皇宮回家。

  若不是唐瀅瀅有墨辰給的令牌,怕是他們三個誰都無法回家。

  將卓杰送到家門口,唐瀅瀅要放下馬車簾時,聽到了卓杰的聲音。

  “唐大小姐……”

  唐瀅瀅看向他,注意到他不停的看馬車里,便知他的意思了:“你先回去好好養養,其余的事,等這次的風波過了再說。況且,辛杏也需要休養。”

  卓杰如何不知這點,他咬了咬后牙槽:“是。唐大小姐,我想請你幫忙照顧好辛杏。等過幾日,我會與我父母上門拜訪。”

  唐瀅瀅是懂他的用意的,搖了搖頭:“多過幾日。卓杰,我知你的顧慮和擔憂,可這件事不是這么容易解決好的。”

  卓杰苦澀的點了下頭:“既是如此,我便在家等唐大小姐的消息。”

  “好。”唐瀅瀅放下馬車簾的動作一頓:“卓杰,我希望你想清楚,不要出于責任和愧疚做出選擇,這對辛杏是不公平的,也對她這一生很不好。”

  卓杰不是太明白,想問清楚時,唐瀅瀅已是放下了馬車簾,吩咐馬車夫回辛家。

  他站在原地望著遠去的馬車,連趕來的父母呼喚他的聲音也沒聽到,唐瀅瀅那話是何意?

  ……

  唐瀅瀅和辛杏一到家門口,辛雅夫妻已是迎了上來。

  朱氏抱著辛杏幾近哽咽:“走,咱們回家慢慢說。”

  夫妻倆皆知大門口不是說話的地方,帶著唐瀅瀅和辛杏回了朱氏的院落,關起門來慢慢說。

  唐瀅瀅不想辛杏再經歷一次那樣的痛苦,便用藥讓她在床上昏睡,才慢慢跟辛雅夫妻說起辛杏所經歷的事。

  當辛雅夫妻得知愛女曾經歷了那樣的痛苦和折磨,真真是恨不得將晉王等人生吞活剝了。

  “怪我!但凡我對晉王留有幾分余地,那狗東西也不會如此算計辛杏。”

  “我可憐的女兒,怎遭了如此大罪,日后她可怎么辦啊。”

  唐瀅瀅揉了揉眉心,嘆道:“舅舅舅母,現在最重要的,是幫辛杏走出來。那一日的事,已是成了她的心魔。”

  “如若辛杏無法走出來,后果是很嚴重的。”

  辛雅和朱氏也清楚這一點,兩人更為擔心了,連恨也顧不上。

  “老爺,要不我帶著辛杏到郊外的莊子,或者其他地方住上一段時間?”朱氏說道。

  辛雅思索了下:“得治標。光是治本,是不行的。問題的癥結,是在辛杏身上,她無法走出來,咱們做的再多也沒用。”

  “舅舅說的對,癥結是在辛杏那。”唐瀅瀅說道:“再有,卓杰很想負責,就是不知他的負責是出于責任愧疚,還是出于對辛杏的愛護。”

  “這有區別嗎?”辛雅直男式的發言,遭到了朱氏的白眼攻擊。

  “老爺覺得,這沒區別?”

  辛雅直覺這是一道送命題,他摸了摸發涼的脖頸,琢磨了好一會兒:“男人有責任有擔當,不好嗎?”

  唐瀅瀅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沒說話。從某些方面來說,舅舅的思維和墨辰一樣。

  兩人都沒壞心,想法也是好的,就是說出來的話不好聽,還容易得罪女性同胞和自己的另一半。

  朱氏冷哼一聲,皮笑肉不笑:“男人有責任有擔當是挺好的,但得看哪方面。”

  辛雅有琢磨了會兒,還是沒琢磨出緣由來,便向唐瀅瀅請教:“瀅瀅,你舅母這話是何意?”

  唐瀅瀅放下茶杯,提醒道:“舅舅,喜歡和責任是可以分開的。”

  辛雅聞言,恍然的輕拍了下額頭:“那是不能讓卓杰就這樣負責,得讓他想清楚。再說了,我女兒又不是非得嫁給他。”

  唐瀅瀅補充了一句:“最重要的,是看辛杏如何想。若是辛杏不愿意嫁,想一個人過這輩子,舅舅舅母意下如何?”

  辛雅和朱氏對看了一眼,兩人皆是沒想過這個可能。在他們看來,辛杏總歸是要嫁人的,實在不行招贅也可以。

  但現在的情況不同,他們得多問辛杏考慮才行。

  “要是辛杏真想一個人,我和你舅舅是不會反對的。”朱氏捏著繡帕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辛杏一個人,也好過她日日活在痛苦里。”

  “到底,是我和你舅舅沒保護好她,讓她遭了這么大的罪。”

  唐瀅瀅看得出辛雅夫妻有多自責愧疚,叮囑道:“舅舅舅母,你們在辛杏的面前不要有任何的愧疚自責,最好是像平常那樣對她,否則容易加重辛杏的病情。”

  “現在辛杏所需要的,是我們像平時那樣對她,而不是如對易碎瓷器娃娃那樣對她。”

  這還真有點兒為難辛雅夫妻了。

  “我怕我控制不住。如今一看到辛杏,我便會想到她的遭遇,真的很想抱著她哭。”

  “夫人,為了辛杏的病情和她的以后著想,你多忍耐忍耐,咱們按瀅瀅說的來。”

  朱氏深呼吸了幾口氣,點了點頭:“我盡可能。瀅瀅,辛杏這病……”

  唐瀅瀅是聽明白的,并未隱瞞:“說好治也好治,說不好治也不好治,這全看辛杏能否走出來。再有,周遭的流言蜚語對她的影響也很大。”

  “我的建議是,暫時不要讓辛杏接觸外人,若是她想外出轉轉,到郊外的莊子住上幾日,或者是去哪兒泡泡溫泉也是好的。”

  朱氏有了主意:“我看不如這樣,咱們一家搬到郊外的莊子上住幾日,也免得再出什么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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