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的人,此時都十分沉悶和惶恐。
不管是中北強族,還是新上任的郡守,都將是他們無法力敵的存在。
葉秋掃了一眼李家眾人,平靜道:“你們不用擔心,既然都說了是一條戰線的朋友,那你們家的麻煩,便不用擔心,我會出手。”
我會出手!
平平靜靜的四個字,卻如給了李家人一根定海神針。
“哈哈,有葉公子這句話,我這個糟老頭子也就不用擔心了。”
李振開懷大笑。
“放心吧,有情況隨時通知我即可,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葉秋轉身便走。
“月嬋,送送葉公子。”
李軍急忙道。
“嗯。”
李月嬋默默的跟在葉秋身后。
走到外面,李月嬋望著葉秋挺拔的背影,忍不住快步沖上前,從后面抱住葉秋。
她豐盈的身子,柔弱無骨般,緊貼著葉秋。
葉秋駐足:“怎么了?”
“就是舍不得你走。”
李月嬋小聲道。
“月嬋,你知道的,數年過去,物是人非,我們很難再回到從前。”葉秋輕聲道。
“我還在,你還在,我們可以重新開始,而且,我向你保證,這幾年,我從來沒有談過戀愛,我干干凈凈的抱著一絲期望在等你回來,沒想到,真的把你等回來了。”
李月嬋的淚水,打濕了葉秋的背部。
葉秋深吸一口氣,心中有點亂。
李月嬋見葉秋不說話,非常緊張:“葉秋,當年我真的很懦弱,你原諒我好不好?”
“月嬋,慢慢來吧,當下諸事凡多,我很忙,你回去吧。”葉秋道。
李月嬋不舍的放開葉秋,美眸中滿是細碎的傷痕。
葉秋沒有回頭,徑直遠去。
...
此時此刻,玄武道場,流主山本洪,背著手走來走去,眉宇間滿是憂慮。
下方,十幾個人盤腿而坐,都眉頭緊鎖。
約莫二十分鐘左右,有一人匆匆跑了進來:“流主,有消息了。”
“快說快說,現在情況如何?”山本洪有些激動。
來人臉色微白,沉聲道:“流主,松下先生以及其身邊的那些忍者,連同橋本宗師,都已經被殺,經過仔細勘察,是被一人所殺,也就是說,是葉秋一個人殺了他們全部人,無一活口。
除此之外,去李家的人,也都全部失聯,估...估計也都遇害了,這個葉秋,不簡單。”
“八嘎。”山本洪暴怒:“這個葉秋才二十多歲,武道修為會如此可怕?我敢斷定,葉秋背后,必有高人相助。
但不管他背后有誰,敢如此殺我東島朝的人,絕對不可饒恕,你們立即派人,去把李家人全部殺光,我也要親自會一會這個葉秋,將這個小畜生大卸八塊。”
“想把我葉秋大卸八塊的人太多了,不知你這個東島朝的跳梁小丑到底行不行。”
一道冷漠之音,在外面響起。
緊接著砰砰兩聲,兩具尸體被扔了進來。
這一幕,驚的所有人都立即站起身,看向門口。
山本洪也緊盯著門口,臉色難看。
幾秒后,一道修長身影,提著一把劍,從門口從容不迫的走了進來。
來人,正是葉秋!
葉秋提劍而立,衣不沾血,但劍上卻還有血在滴落。
顯然,他進入玄武道場后,是一路殺到此處。
山本洪死死的盯著葉秋,特意掃了一眼葉秋還在滴血的劍,怒火滔天的問:“你好大的膽子,一人一劍便敢入我玄武道場,難道你把外面的人都殺了?”
“順手而為,殺的不太過癮,放心吧,你們很快也會上路。”葉秋冷道:“玄武道場從今夜開始,將在黔州除名。
對了,聽說你們玄武道場的劍道很強,我還特意順手撿了一把劍,來與諸位探討一下劍道。”
“你也配?論劍道,你們大夏人無人可與我們匹敵,我東島朝的劍道,才是世界之最。”
山本洪不屑道。
“你說反了。”葉秋道:“不管是論劍道,還是論起源,我大夏都是你東島朝的祖宗。”
“一派胡言,殺了這個小畜生,立刻給我殺。”
山本洪暴喝,忍無可忍。
“是。”
“是。”
“殺。”
現場的十幾人,全都一起拔劍,從各個角度殺向葉秋。
這些人的武道修為,全部都是大武師。
葉秋握緊了劍柄,不屑一笑:“今日就讓你們這群跳梁小丑,見識一下我大夏劍道中最弱的一招,這一招的名字,叫屠狗術。”
屠狗術?
山本洪和已經動手的十幾人,紛紛暴怒到無以復加。
“小畜生,口出狂言,給我死。”
“八嘎,死。”
伴隨著一道道暴怒聲,十幾道清寒劍影在瘋狂逼近葉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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