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似無所謂,可心里一直在算賬。
今晚的牌局,一不小心我已經贏了500多萬。
我坐莊,第五局。
蕭琴、錢朵、丑姐押注都是10萬。
我洗牌時,錢朵說道:“武松,你太能贏錢了,所以你才舍得幫小碧支付400萬。”
“贏錢,也是需要付出勞動和腦細胞的,贏到手的錢也不能隨便扔出去,更何況,我也不可能一直贏。”
我無奈的嘆息,“那天,我不想讓燕子的前夫高飛太被動,所以才做了擔保。如果只是小碧一個人,我才懶得管她。”
我發牌完畢,給自己點燃了一支煙。
丑姐看著我。
“莊家,你先亮牌。”
“好。”
我掀開了自己的五張牌,緊鎖眉頭仔細看著:“無牛,好像就是無牛。”
“武松,你也有無牛的時候。”
丑姐有點嗨,她也亮牌了,牛3.
“不大,但也能贏1倍。”
錢朵亮牌了,牛9.
“我贏2倍。”
蕭琴亮牌了,銀牛。
“我贏4倍。”
蕭琴看著我,她的表情和眼神拿捏很到位,有點幸災樂禍。
第五局,我通賠三家,但一共也就輸了70萬。
我下莊了,目前我一共贏錢420多萬。
這場牌局有這樣的戰績,我已經滿足了。
輪到了蕭琴坐莊。
她一直等著,要狠狠贏丑姐。
因為,蕭琴不希望丑姐總來這里玩牌。
這時候,蘇大少到了。
牌局暫時停下來。
丑姐、牧辰風、錢朵都很期待我和蘇文庭的沖突。
“武松,看起來你又贏了?”
“贏了一點。”
我給了蘇文庭420萬,其中20萬算是利息。
我抽走了高淺碧的字據。
“蘇大少,我做到位了,日后,你不能找高飛和小碧麻煩。如果你食言了,想弄死你的不只是一個人。”
“武松,你多余警告我,你都做到位了,我會不到位嗎?”
蘇文庭和身邊的兩個人,帶走了420萬。
目前,我手里的錢基本保本。
看了一眼時間,我說道:“不玩了,早晨還要動身回大源。”
劉采妮有點幽怨:“打算在大源待多久?”
“也就幾天。”
我收拾自己的錢,打算離開。
丑姐很不高興,冷聲道:“武松,你這行云流水的動作也太自然了,說自己要走就收拾錢,怎么不問我一聲,讓不讓你走?”
“牌局來去自由,想走就可以走。再說了,這里又不是你家,你還想攔住我?”我冷笑看著她。
“沒打算攔著你,可你怎么著也等蕭琴坐莊之后再離開。你走了,三個人斗牛有什么意思?”
“兩個人都能玩,三個人怎么了?如果你覺得人少,可以讓給蕭琴入股的劉采妮上場。”
我給皮箱里放錢,鐵了心要離開。
“劉采妮,你坐到武松的位置。”丑姐說道。
“ok。”
劉采妮本來就想自己玩。
可在丑姐看來,劉采妮很給她面子。
開車去了銀杏路方向。
看著京城的夜色,我的腦海閃現的卻是大源的風景。
回到大源,我到底如何去和張婉沁溝通?
快到銀杏路了,我接到了劉采妮的電話。
“我在洗手間給你打電話,蕭琴坐莊,丑姐輸光了。”
“這丑比,輸錢很猛啊,一個晚上800萬洗白了。”
“我和蕭琴都贏了,可我一點都不開心。”
劉采妮說話有哭腔,這讓我很為焦慮。
“你說過,最容易讓你感受到快樂的就是牌局,只要能玩牌,輸贏你都高興。”
“欠下香江呂氏家族30億之后,我的心態不一樣了。越是贏錢,我越是感覺到一輩子都不可能贏30億。就算別人不知道我是野玫瑰,我的牌局也越來越窄,心累。”
“理解。”
我很無奈,“但愿有那么一天,呂氏家族忽然因為某種原因,放棄了30億。”
“可能嗎?”
“不是沒可能,因為這30億本來就名不正言不順。當年,野玫瑰夠壞的,如今,呂氏家族也夠壞的。冤冤相報容易崩盤。”
“希望你說的是對了,如果沒了債務,牌局當成娛樂,我才開心呢。”
劉采妮掛斷了電話。
回到銀杏小區家里。
我剛在客廳坐下來,花初夏就打開臥室門走了出來。
“武松,我怕你一直到天亮才回來,耽誤了回大源。”
花初夏坐到了我身邊,睡裙包裹的嬌軀很柔美。
我摟住了她。
“小花,你很柔軟。”
“嗯,我都24歲了,身材挺好的,皮膚挺嫩的。”
來自花初夏的風騷,讓我無限心醉。
我的雙手,有點過分。
“嗚嗚,不許欺負我,告訴我媽媽去!”
花初夏扭啊扭,著急去告狀。
我松開了她,她哧溜一下跑走了。
即將打開房門,忽而轉身對著我吐舌頭。
“武松,我才不會告狀呢。我要睡覺了,你也早點休息,早晨要出發回家呢。”
花初夏走進了臥室。
我依然沉浸在如水般的美好之中。
回到自己的房間。
用一分鐘沖了澡,我只穿一條小褲躺在了床上。
考慮片刻,我給秦雨燕撥了電話。
“這么晚了給我打電話干什么?”
“告訴你個事,高飛和小碧跑了。”
“誰說的。”
“蘇大少說的……”
我把蘇文庭那番話告訴了秦雨燕,然后說出了自己的推斷,“目前他們還在內地,但是一段時間后,可能就去了奧門。不把高飛的錢糟蹋干凈,小碧不會罷休。”
“已經離婚了,高飛的錢與我無關,高飛的前途更加不關我的事。”
秦雨燕掛斷了電話。
可是,我分明聽到了她的落寞與悲傷。
……
早晨。
我們正在京城通往大源的高速路上。
坐在副駕駛席上,花初夏系著安全帶,懷里抱著毛絨。
“我喜歡海豚,可惜的是,我不能帶海豚回大源。”
“小花,海豚需要水,不能牽著海豚在街上溜達。”
“如果買一只海豚,放聚源湖里,海豚能活下來嗎?”
“不能啊,其實海豚應該生活在熱帶的溫暖海域,喜歡淺水區域,經常在海邊附近。”
“原來是這樣,我的家鄉大源不是熱帶,我的家鄉大源沒有海。”
花初夏笑盈盈說話,眸子里卻泛起了淚光。
“在京城拍了那么多照片,洗出來的照片就有兩百多張,如果我把其中的20張照片送給婉沁,她會接受嗎?”
“小花,如果你相信我,之后怎么和婉沁相處,你要聽我的。”
“武松,我最相信你了,我愿意聽你的。”
我能感覺到,王桂英也朝著這個層面勸過花初夏。
可是比起理智,小花更多的還是孩子氣。
回到了大源,她肯定會哭鬧。
身高超過了170,嬌滴滴的大美人,卻是個喜歡撒嬌,喜歡調皮的小女孩。
下了高速,進入大源地界。
看到了熟悉的風景,花初夏嘴角的微笑很甜。
“中午在哪里吃飯啊?”
“小花,中午在我家吃飯,我爸親自做菜。”
“嗯,武叔是大老板,但是武叔會做菜。”
花初夏的話語,讓我頗有感慨。
也只有小花,才有面子讓我老爸下廚。
如果我說想吃什么菜,讓老爸下廚,他最多微蹙眉頭看我一眼。
陸巡停在了南郊院子里。
我的父親快步走出來,和煦的笑著,凝視著花初夏。
“小花去過了京城,回家來了,真好。”
“武叔,你想我了嗎?”
“想了,我心里你就是閨女啊。”
走進樓房,在客廳坐下來。
我的父親一直在聽花初夏說話,似乎忘了廚房的菜。
我的母親和王桂英去了廚房。
“武叔,你看,這就是我的聰明枕頭,子豪哥給的。”
花初夏對歐陽家族沒有清晰的概念,對歐陽峰和馮小曼的印象,應該也不怎么深刻。
但是這次去京城,讓她更信賴一個人,歐陽子豪。
“武叔,你知道嗎?小花的聰明枕頭,用掉了子豪哥家里所有的翡翠和玉石,也用掉了尤叔好多名貴的藥材。”
“嗯。”
我老爸微笑點頭,“聰明枕頭,一定能夠提升小花的心智。有那么一天,小花的心智能達到18歲。”
“可是我怕……”
花初夏委屈的看著我的父親,然后她撲到了我懷里。
小花的淚水,再次打濕了我的心口。
“如果我有了聰明枕頭,可依然還是個小傻子,怎么辦呢?”
“小花,你已經足夠完美了。去樓上,登錄qq看看。”
我帶著花初夏,去了樓上房間。
小花登錄了qq。
“看到了清北大學的楚香茹,卻看不到大源的婉沁。婉沁,你知道嗎,你的好閨蜜小花回大源了,就在武松家里,等會吃好飯,嗚嗚……”
花初夏撲到我的懷里,像是8歲的小女孩在上學的路上受到了驚嚇。
我的女孩,你那么稚氣,我該如何安慰你受傷的心靈?
我是成年人,我是混蛋,我是老千。
可是面對現實,我一點辦法都沒有,我只能陪著小花一起哭泣。
門開了。
王桂英走了進來。
“倆孩子,這是怎么了,怎么抱在一起大哭起來了?”
“媽媽,我都回大源來了,可我的qq里還是沒有婉沁。”
“小花,這沒什么,你越是開心,婉沁才越是喜歡和你做朋友,如果你每天微笑,一段時間之后,婉沁就會回到你的qq里。”
“嗯,為了讓婉沁重新回到我的qq好友列表,我要微笑。”
午飯很豐盛。
小花一邊吃飯,一邊說著自己在京城看到的風景,見到的人。
小花也會模仿海豚,模仿企鵝,甚至能夠模仿野生動物園的大老虎。
小花是開心果,讓大家其樂融融。
“小花好好吃飯,等會去茶莊。”王桂英說道。
“今天不想去茶莊,我要陪著武松。”
“小花聽話,等會跟媽去茶莊,讓武松一個人和張婉沁見面。”
“可是,如果我不出現,就好像我真的做錯了事,都不敢見她了呢。”
“小花沒有錯,可現在婉沁鉆了牛角尖,看到了你,她就會生氣。武松一個人和她見面,效果更好。”
王桂英這番話效果不錯,花初夏沉思之后,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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