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
我帶了300萬賭資,正在去往水晶宮會所的路上。
我必須考慮清楚,今晚應該讓丑姐贏還是輸。
為了日后的牌局考慮,今晚也該讓丑姐嘗到甜頭了。
可是丑姐很無恥,弄不好惡心到了我,我又要讓她輸。
這時候,我接到了秦雨燕的電話。
“燕子,看到來電是你,我很感動。”
“因為我讓你太舒暢了,所以感動?”
“你在照顧福海茶業的同時,也在幫著我的置業公司招聘,幫了大忙,所以我很感動。”
“你好正經啊,就好像你的身體一天有23個小時處在賢者模式。給你打電話是想問你,就目前的情況,我什么時候去看望劉采妮才合適?”
“這兩天先不要去,劉采妮瘋瘋癲癲,你去了說什么,她都聽不進去。而且這兩天林晚晴和董小娜在歐陽別墅,時不時就聊點很特殊的話題,這些事跟你沒關系。歐陽家也不會怪你慢待了朋友,不是多么光彩的事,自然是去看望的人越少越好。”
和秦雨燕通話之后,我繼續朝著通州的方向靠近。
牌局讓我激動,但我并沒有把車開得飛起來。
在平凡中享受非凡,心里甚至竊喜?我可以這么生活,但是別人不能夠?
我甚至去想,不賭錢的人該是多么無聊和寂寞?
我意識到了自己的荒唐,告誡自己,這么想是錯誤的。
在通州一個路口,我和那菲碰頭,一起趕到了水晶宮會所。
蘇文庭出門迎接,身邊跟著薛陽等工作人員。
“蘇大少,我剛來,你就開始展現力量了。我承認,你很牛比,你家里有鴻亞集團,就連水晶宮都歸了你。”
“武松,你這么吹捧讓我很痛苦,因為大家都看在眼里,我不是你的對手。”
一起走進樓房,蘇文庭又說,“幾個牌友都來了,都在六樓等著。”
乘坐專用電梯上樓時,蘇文庭忍不住多看了那菲幾眼。
“菲菲……”
“蘇大少,你又開始騷了,平時喊你媽也用這種腔調嗎?”
“我媽和你,身份不同,用處也不同。那菲,你是越來越紅了,可是本少爺眼里,你最多就是一個女人,一個被多個油膩老男人玩過的女人。”
走出電梯了,蘇文庭還在瞄著那菲,滔滔不絕說個不停。
鄙視,是因為不曾擁有她,很想體驗和探索。
讓蘇文庭亢奮的,不只是那菲,還有d品某冰。
接觸了不同的d品,身體會散發出不同的味道。
我從蘇文庭的身上,聞到了類似金屬的味道,這是剛溜過某冰殘留的味道。
到了3號貴賓房。
丑姐、錢朵、錢豪發都在這里。
丑姐無視了我,看著那菲,說道:“沒想到啊,你也來水晶宮玩牌了,你紅得發紫,不怕鬧出緋聞?”
“我不來這里玩牌,也有不少人想黑我。但我背后的金主不是等閑之輩,一般人還真黑不了我。”
看到丑姐臉色越來越難看,那菲笑道,“丑姐,今年你旗下的藝人鬧出了不少事,如果不是有你罩著,他們會更慘。圈子里經常有人說,好朋友傳媒集團的丑姐,神通廣大。”
“誰說不是啊?”
丑姐還是很不爽。
看她的表情,似乎想利用牌局狠贏那菲。
坐下來。
我上家是那菲,下家是丑姐。
坐在丑姐下家的蘇文庭說道:“撲克是賭場提供的,大家看一下。如果誰不想用現金,想用籌碼,隨時兌換。如果誰輸光了,可以找賭場拿錢,都是朋友,利息好說。”
坐在蘇文庭下家的錢豪發首先驗牌,說沒問題。
坐在錢豪發下家的錢朵,也是拿起了撲克,仔細的端詳。
“錢朵,你是真騷,驗牌都像是在欣賞男人的身體,最近牧大少玩你,是不是很狂野?”
“蘇大少,我看你是溜過頭了,說的都是什么屁話?我和章超已經離婚了,二十年內我不可能再次闖入婚姻牢籠,我想怎么活就怎么活。”
“貌似拿得起放得下,其實天真得可怕,你的痛苦與無助,我都在看在眼里。錢朵,你早就該來點冰了,這玩意能給你帶來難以形容,意想不到的快樂。”
蘇文庭居心不良。
錢朵不算純傻比,不會輕易中招。
很鄙視的瞪了蘇文庭一眼,錢朵很委屈的看向了丑姐。
“蘇大少,玩牌就玩牌,你可不能用d品陷害牌友,否則,我不饒你!”
比起丑姐來,我反而更擔心。
因為比起錢朵來,蘇文庭更想陷害的人是我。
我必須說點什么。
“丑姐,你多慮了,蘇大少絕不敢這么對待牌友,因為他怕我擰掉了他的腦袋。最近,我很想對著一個人的腦袋掄大錘,打出紅湯,打出腦漿,可也沒有誰栽到我手里。”
我的話語有點血腥,引來一陣哄笑。
表情最為夸張,笑聲最為怪異的就是蘇大少。
炸金花。
底1萬,封頂30萬。
錢豪發小聲嘀咕:“底這么大,每把牌都自己下底,運氣差了,幾百萬都不夠下底。”
蘇文庭嘿嘿笑:“老錢,你帶了600萬過來,夠用。還有啊,你是老江湖和老玩家,說出來的話要對得起自己的身份,不能被牌友看輕了。”
“比起面子來,我更在乎自己的錢,最近輸了不少了。”
老錢是老千,可他料定今晚很難找到出千的機會,所以底氣不足。
“如果你輸光了,賭場給你提供借款,你在我這里有500萬的信用額度。”
蘇文庭嘴角的微笑有點陰冷。
自從老錢出老千被我抓了現行之后,他對蘇文庭就沒什么利用價值了。
抽點。
蘇文庭首先發牌。
他洗牌后,只有上家丑姐切牌。
蘇文庭一邊發牌,一邊說道:“能被牌友信任也是一種快樂,我算發現了,牌品好的人牌運才能好,比如武松。”
“一點都沒錯。”
我心說,蘇大少,你個臭傻比,某冰都把你變成話癆了。但愿,某冰也能提升你輸錢的上限。
錢豪發悶了5萬,后面的人都是悶5萬,暫時沒有誰提注。
又輪到了錢豪發,他看了一眼,飛了。
“媽比,開局就沒見到花人,牌面不夠看啊。”
“急什么?”
這樣的提醒來自美女明星錢朵,頓時就讓錢豪發有點嗨。
錢豪發似乎想去摸錢朵的手,可終于沒敢得意忘形。
錢朵和那菲都飛了。
我看了牌,有對子,于是跟了10萬。
丑姐看牌后,撇撇嘴,飛了。
蘇文庭喊了一聲,我也能上,也跟了10萬。
又輪到了我說話,我重新端詳自己的牌面,嘆息道:“一對k而已,開了你。”
我開牌了。
我是kk8,蘇文庭是qq9。
“不好意思,蘇大少。”
我開始收錢。
也就贏了不到20萬,但我卻顯得很興奮。
我說起了玩牌的心得,錢豪發卻提醒我快點,別耽誤時間。
我很自然的碼出了對手牌。
打算給丑姐甜頭,同時給錢豪發放血。
那菲和錢豪發都切了牌,但我發牌還是實現了預期。
一圈暗牌和三圈明牌之后。
其他家都飛了,錢豪發陰沉的看著丑姐。
“提注到30萬了啊,丑姐是大金花?”
“跟注到這種程度,怎么著也是金花,但我不是很大。”
“再給你來30萬。”
“跟了。”
丑姐跟錢的同時,貌似心虛瞟了錢豪發兩眼。
“繼續!”
錢豪發以為自己捕捉到了有利信息,以為自己贏定了。
“老錢,一人出200萬?”
“不這么玩,你要跟就跟,不想跟就飛。”
錢豪發非但沒配合丑姐,而且在丑姐再次跟錢后,他選擇開牌。
錢豪發是金花紅桃aq6,可丑姐是同花順黑桃789.
一把牌,老錢輸了接近200萬。
“我草,輸大了!這都是什么冤家牌?”
“大金花遇見了同花順,不是很正常嗎?我也就是今晚運氣好,你都沒見我以前怎么輸錢的。”
丑姐心情大好。
她收錢,也讓錢朵幫忙。
丑姐發牌,蘇文庭贏了。
蘇大少一不小心,也從錢豪發手里贏了一百多萬。
“大金花遇見了同花順,大順子遇見了小金花,今晚不適合玩牌。”
帶來了600萬,可這么短促的工夫,就輸掉了400萬。
“這么下去,一個晚上,幾千萬都不夠輸。喜歡玩不是毛病,但是不能敗家……”
看錢豪發的表情,像是在給身邊某個敗家子講道理。
輸錢的是自己,卻在幻想中給別人上課?
“你這樣是不對的!”
錢豪發手指著莫名的方向,滿臉懊惱喊著。
“說誰呢?”
蘇文庭發牌時,很不耐煩的問道。
“說我自己。”
錢豪發歪著腦袋,看著發給自己的三張牌,開始了新的幻想。
“我也該贏了。”
錢豪發悶了10萬,后面都跟上了。
又輪到了錢豪發說話,他繼續悶10萬。
錢朵和那菲看牌飛了,我又悶了10萬。
這把牌,大家都沒有大牌,但我能贏。
我打算非常自然的,洗白了錢豪發。
丑姐和蘇文庭看牌飛了。
錢豪發很嫌棄的看了我一眼,繼續悶10萬。
我遲疑之后,提牌看了一眼,跟了30萬。
“這么一來,我繼續悶10萬就行?”
“規矩是,悶牌對半,我跟了30萬,你要悶15萬才行。老錢,別不高興,15萬也是整錢,而且是一沓一沓的整錢。”
“去你媽的!”
錢豪發黑著臉,憤懣的罵著,悶了15萬。
“玩牌不帶罵人的,小心我一個直拳打斷了你的鼻梁骨。”
我強調直拳,就是要告訴錢豪發,我格斗技術很高,打你就像是玩耍。
我繼續跟30萬。
錢豪發繼續悶15萬。
他扔錢的動作凌亂而激蕩,像是在醉酒的情況下,撕扯一個辣妹。
一直僵持。
我不得不提醒:“老錢,你錢不多了,就剩三十多萬了。”
“我錢不夠用了,蘇大少自然會拿錢給我!武松,我算看明白了,你玩牌很一般,你也就是走了狗屎運。今晚,我必須贏你!”
錢豪發畢竟底氣不足。
喘著粗氣,看著自己的牌面,極為痛苦說道:“誰幫忙看一眼,這牌面怎么辦啊?”
蘇文庭湊過去要看錢豪發的牌。
我冷聲道:“蘇大少,你怎么連規矩都忘了,不能隨便看別人的牌,不能幫人參謀。”
可是。
蘇文庭瞟了那一眼,已經看到了錢豪發的牌,甚至搖了搖頭。
錢豪發開始了斟酌。
我們都在看著他。
“開了!”
錢豪發一聲吼,亮牌了,“武松,我就單牌,最大一張a,但是悶出來的牌,這不算小了,你什么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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