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銀杏路,已是清晨六點多。
找了個小飯館吃了早飯,這才回到家里。
點燃一支煙,我開始回憶夜里牌局的細節,陸阿露已經變成了一個很容易讓我抓狂的女人。
可我甚至想不清楚,陸阿露的表現是賭癮導致的,還是別有用心?
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腦袋進入了混沌的狀態,打算去睡覺,可這時候,陸阿露給我打來了電話。
“陸小姐,什么事。”
“請你用溫暖的聲音,喊我阿露。”
“阿露,我很困,打算睡覺了,有什么話快點說。”
“電話里說不痛快,你等我,我去找你。”
陸阿露說完就掛斷了電話,就沒給我拒絕的機會。
我似乎也沒必要拒絕,如果不見到她,就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
我開了電腦打游戲。
一個多小時后,陸阿露過來了,就她一個人。
客廳里,我看著她,笑道:“贏了那么多,你該在家里數錢,跑來找我干什么?”
“贏了不少,但是只有馬金舟還了我錢,我才能夠數錢。來找你,是想送你一樣禮物!”
陸阿露話音未落,右腿就朝著我的下盤踢過來。
多虧了我有防備,立馬躲開了。
可是,陸阿露又是一腳踢了過來,角度過于邪惡。
“別發瘋,有話坐下來好好說。”
“牌局上,我有意讓你贏,可你為什么又要讓劉采妮贏?你就那么在乎她,難道在你的心里,劉采妮比小花還重要?”
“牌局的事,不用扯到小花。簡單來說,你讓我贏,我讓劉采妮贏,這是策略。這次的牌局,我有自己的計劃,本來也沒打算贏多少。”
“我不管你怎么想的,你的表現就是讓我很難受。”
陸阿露忽然撲過來,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后退時,一不小心倒在了沙發上。
接下來發生的事,讓我自己都震驚了。
我和陸阿露,竟然相互撕扯……
也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看著一片狼藉,我心里是說不出的凌亂。
“阿露,這……”
“怕什么,事情是你做出來的,如果你很想懺悔,我把滕公子叫過來,你當著他的面懺悔。”
“阿露,你玩笑了。如果看到了這種畫面,滕嘉譽肯定瘋了,他必須不會放過我,但他就會放過你嗎?”
我這么說了,陸阿露似乎也慌了。
她的沉醉,已經變成了忐忑。
瘋狂之后,她也凌亂了。
“怪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見到了你,我就會升起一股邪念。就當什么都沒有發生過,日后,我們就做很正常的朋友。”
“你打算怎么處理馬金舟?”
“首先讓他還了我的錢,然后用來虐待,用來單挑牌局。我打算,在一個月之內,就贏光了馬金舟所有的錢。”
“原來你是這么考慮的,如果我給你提點意見,你應該也不會聽,你走吧。”
我送陸阿露出門。
等陸阿露開車離開,我還是有點不敢相信,翡虹集團陸小姐,竟然也品嘗了我的無憂丹。
重新回到家里,我終于可以睡個懶覺了。
一覺醒來,已是下午兩點多。
或許是陸阿露給我的體驗太美妙了,夢里都在回味。
夢醒之后,我不得不認真思考一個問題,如果哪天,陸阿露在氣急敗壞的情況下對滕嘉譽說,我和武松……
那么接下來,滕嘉譽會怎么對我?
“不管陸阿露說過什么,我都可以否認,如果我坦誠了,不是完蛋了嗎?”
我拿定了主意,如果真到了那個時候,我絕不認賬。
開了電腦登錄QQ,和小花視頻。
“武松,你還不知道呢,今天茶莊的生意非常好,到現在,營業額就快到昨天的兩倍了。”
小花很激動的說著茶莊的營業額,我卻在癡迷的看著她。
小花的臉蛋嬌美白凈,長發披散在身后。
靈動之中,有著慵懶。
明媚之中,有著純真。
可是,小花忽而開始嘟嘴了:“武松,你一點都不關心茶莊的營業額嗎?還是說,你有一個壞消息,不好意思告訴我?”
“小花,我沒有壞消息。剛才我看呆了,因為你太美了。”
“嘻嘻……”
小花甜美的笑著,“如果別人這么說,我一點都不開心,可是你這么說,我就很開心。武松,我什么時候才能見到你。你什么時候才能帶著卡丁車回到大源,忽然在我的面前出現?”
“小花,等10月,你一定能見到我。”
我和小花視頻一個小時。
哪怕小花喜歡說車轱轆話,我也一點都不厭煩。
我已經準備好了,用一輩子來呵護孩子氣的小花,只求平靜的生活能夠盡快來臨。
……
兩天后。
今天是周一。
曾經的娛樂圈大咖蕭琴飛走了。
將來,蕭琴會在瑞士定居,經歷過復雜的風浪之后,蕭琴依然多金,不管在哪里定居,生活品質都不會太差。
我、劉采妮、歐陽子豪去機場,為蕭琴送行。
可是蕭琴昔日的朋友們,一個都沒有出現。
蕭琴沒有傷感,更是沒有流淚,一直都是釋然的微笑。
對于蕭琴來說,逃離等于解脫。
可是對于劉采妮來說,之后,沒了一個玩牌的固定地方。
太能贏了,牌友都不好找。
如果不玩了,又如何去償還香江呂氏家族的債務?
劉采妮隨同我回家。
坐在了客廳沙發上,她顯得很女人,嘴里說出來的卻是:“今天身體不方便,你就別想了。”
“我也沒想什么。”
我一點都不虛偽,今天,我本來就沒有那個念頭。
因為,我的心情太復雜了。
“武松,你說有沒有這種可能,忽然有一天,香江呂氏家族良心發現,不讓我還錢了?”
“從目前的勢頭來看,呂家的實力越來越強,段位提升的速度甚至讓人震驚。越是強大,就越是要拿捏曾經對不起他們的人。也只有一種可能,才能讓呂家放棄找你討債。”
“說啊,哪種可能?”
“呂家某個人,忽然悲劇了。”
“哦,呵呵……”
劉采妮眸子里滿是嫵媚,就那么看著我,“你的消息很靈通啊,你也聽說了?”
“我倒是沒聽說關于呂氏家族的消息,我也只是通過自己的理解和判斷,來給你分析。你聽說了什么,如果能夠讓我知道,現在就可以告訴我。”
有些話,在一定階段,歐陽家族習慣瞞著我,所以我才會這么說。
“小道消息,呂氏家族的大少爺呂漢良,黑色素瘤惡化了,很兇險。香江那邊的大醫院幾乎無計可施,呂家正在四處奔走,想辦法。”
“如果呂漢良死了,對你來說,絕對是好事。因為找你討債,就是呂漢良和呂漢琪主導的。對呂漢申來說,可能是傷感的事,也可能是好事。因為,沒了哥哥呂漢良,呂漢申這浪蕩子弟,就有了上位的可能。”
“武松,你說的都對,就是有點冷血。”
“我對自己的親人和朋友熱血就夠了,沒必要對太多的人熱血。對待呂氏家族的人,我越是冷血就越是正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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