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影珠之密不可再提~~!”
“哐當!”
“怎么有頭大鳥在這里?!”
???
天很藍,云很白,一個身穿青色布衣的身影在一處景色別致的院落飛掠了起來,朝上方的天空高高掠去。
此間院落非常雅致,假山流水,亭臺樓閣,各色花草無一不是精心布置,有兩個小池在冒著白色迷霧,一片片玫瑰花瓣還漂浮在上面,有兩個艷色絕麗的女子還在泡著溫泉。
溫泉兩旁,有幾棵參天大樹半遮著上方。此時,原本是這兩個絕麗女子在池中偷得浮生半日閑好時光,是相當的悠哉,可突然出來一個光頭青衣男子,從池中飛遁而起。
那是非常的猝不及防,相當的措手不及啊!
這個光頭男子,還是認識的修士,這一身的青衣,御使著飛劍,還真有點像那個青袍圣僧,有點那么一葦渡天的意思。
要知道,此處可是星月城城北明月宗宗主家的私宅別院,這明月宗可是星月城第二大的門派,居然有人混進他們家里,而且還把人家大小姐、二小姐看了個光光,這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哼!~~,居然讓他跑了,我下次抓住他非打死他不可。”池子里面,一個錐子臉俏麗小美女嘟著嘴,板著臉,拍著水,非常的不甘心,居然讓這個青衣男子跑了。不對,應該是看完了溜了。
這個錐子臉俏麗小美女叫慕容艷兒,是明月宗宗主唯一的掌上明珠,平日里把她可是寶貝的不得了,在城中想買什么就能買什么,想要什么當然也是都有。
而且很多時候他們宗門內海商船隊回來的時候還能帶回好些個“海貨”,總會先給這個大小姐挑那么幾件,而且都是這城里沒有稀缺寶物。
這海船通商也是明月宗的主要營生,很多平日里很難買到的好東西,稀缺材料,物件,只要出的起錢,都可以到城北那一片轉轉,總能買的到一些的。
跟城南不同,這城北沒有那種地攤集市,有的都是一家一家豪華高檔的商鋪,賣的法寶、法器也都是城內最高檔的。當然明月宗還會在城北時不時的舉辦一回法寶、法器展覽交流大會,讓城內各大宗門、幫派和修為高的修士有個交換寶物的機會。
“啊~~~!白玉巨鳥撞碎了,我們這里的法陣被破去了。”平日里彬彬有禮,此時害羞躲到水里的陸小涵驚叫道。“她怎么會知道我們家的法陣?”脾氣火爆的大小姐慕容艷兒氣呼呼的叫道。
剛才那一擊就是慕容艷兒擊發的,擊出此道術法需要騰出水面,或者至少半個身子要躍出水面,也就是她為了對方倪算求都不顧自己有穿沒穿衣服了,如此香艷的斗法可是從古少見。
本來,在這里斗法外面可是聽不見,也看不到的,因為這處院落雖然不算很大,大概有百十來丈的大小 ,可是卻也是有各種法陣、禁制,其中一個禁空的禁制就是這個白色巨鳥精金石柱,叫做巨鳥朝鳳陣,可以讓外面看不到里面,而里面卻能看清外面。
“是不是姐姐你看錯了,那人會不會是那群青袍圣僧的弟子?”陸小涵咬著粉紅的嘴唇說道,癡癡呆呆的看著天空。
“哼!裝神弄鬼,就知道騙人,他這么猥瑣,怎么會是青袍圣僧?”慕容艷兒朝天空之中叫罵到,不過上方的人影也遠去了。
“恩!那真如姐姐所說,那他會不會真的帶殘影珠來吧?”陸小涵想了想有點害怕了起來。
“殘影珠?”
慕容艷兒被陸小涵這么一說,臉色一白啊,對啊,剛剛這個修士可是呆在溫泉里面好久 面好久了。這要是真的是身上帶什么殘影珠,那豈不是??????
“哼!太猥瑣了,太變態了。”慕容艷兒還是有點不開心,接著罵道,“下次不要讓我撞見他,我肯定會打死他。 ”
說完,這個慕容艷兒還是一下鉆入了水中,可不是嗎,這禁制都毀了,上面要是有什么修士飛過,不就是讓人家看個精光了。
可是這個陸小涵的小心肝可是砰砰的跳個不停,她可是對這個用后背頂過自己的男修也是有點念念不忘,今天居然還見到了,只不過氣氛不怎么好。
雖說在星月城內,一般也是不會有什么修士敢從明月宗的大小姐家里飛過,但是要是真的有什么突擊情況也很尷尬啊。
“星月城內飛遁不可超過三丈!”一個巡邏的紫星門的弟子一看見這么高還有修士在飛遁,一下大聲厲喝道。
“師兄,不好,不要過去,你看看他御使的法器。”另外一位白衣修士拉了他一下說道。
“太白清風劍?!小李長老?”
“此人御使太白清風劍如此輕松,就算不是李天賜長老,也可能跟他是故交,我們還是小心為妙,小李長老脾氣不好,我們就當沒看見,走!”另外一個白衣修士說道。
原來自己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星月城北~~~~
倪算求的青色布衣身影越來越小,消失在了天際。
??????
雨在下,風不大。淅淅瀝瀝的小雨落在了一條小河上,小河里的魚是依舊慢悠悠的游來游去,一切是那么的安逸。
下游,有一個小灘,有幾只小鴨在一灘露出的鵝卵石上彎彎扭扭的走來走去,抖著身上的幾滴水,好像剛剛上岸,而里面的好幾只白鴨的羽毛已經變得有點黑,好像被黑炭涂過一樣。
這個時候幾頭豬也是正好跳了下來,跑過了這灘鵝卵石,被扭了一下腳也不是很在意。我靠,尾巴還在著火,屁股上的毛被燒的一撮又一撮的黑羅。
什么情況?
后面有一個肥肥胖胖的男子拿著一跟棍子在追趕,追的很緊,可惜他手上的棍子好像實在是很重,幾乎拖著地劃過來一樣,打到幾顆鵝卵石上是噼啪噼啪的閃出幾顆火星,也沒空 管。
“別跑,回來。”還一個勁的追,一個勁的喊,喊得嗓子也冒著煙,好像他們剛剛從火場上回來。
難道是小豬跳火圈,雜技表演大賽?那得買票去看看羅。
可那豬吶,怎么會去理后面追的那個肥哥,不要他說別跑,就算是叫“STOP!”它也得照樣跳。
為什么呢?尾巴著著火呢,不跳怎么辦?烤肥豬啊,烤好了是給自己吃呢還是給后面的肥哥吃呢?
小河的這一頭,也是有兩個比較消瘦的年輕小弟,一個看上去也就十六歲,另外一個還要小。他們對著一個馬棚,好像是新剛蓋的,上面的稻草還是新鮮的,都能聞到草野的清香,閉上眼似乎能看得到有人在打稻草。
他們兩個人是一人拿著一個鉤子,一人拿著一個叉子,再鼓搗著那些馬料,一時在有汗在不停的流下來,而馬棚前是在下著小雨。
一個年輕一點的小個子就擦了擦頭上的汗就對著另外一個說道:“哥,這里的事我一個人可以了,你去幫一下老大吧,我看他現在不太方便。”
那個稍大一點的哥哥是又用鉤子勾了一下馬料,答道:“沒事,我們剛來,現在剛剛發生大事,我們不要去打擾老大了,有什么粗活多干干點吧。強叔都給抓走了,我們不要再去吵老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