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深海余燼 > 274 解放安提加
  在游戲中,出于游戲性的考慮,連續出擊、連續遠征沒有任何問題。

  現實就不同了,艦娘除開擁有特別的力量之外和人類差不多,連續不斷工作也會感到疲憊,毫無疑問996是壞文明。

  不得不說無敵、征服者、皇家方舟等等人相當強力,即便練度普普通通,但是模擬演習打到今天還沒有退場,當然后面那些戰斗都開始磕磕碰碰了。其現實的模擬演習和游戲中的模擬演習略有不同,如若不然一層好幾場戰斗,一場場輪流打下去一天時間大不了打那么兩層。

  無敵、征服者、皇家方舟等等人還不是蘇夏的婚艦。不要說現在還沒有兩百好感度,就連一百好感度也沒有,那就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話說沒有游戲面板可以簡單直白地了解艦娘的好感如何,如何判斷艦娘的好感度是件麻煩的事情。

  如此一來,眼看窗外的天空黑下來,作戰室早就開了燈,蘇夏立刻找到秘書艦企業號,包括助手勝利號和紫貂好好討論了一番——不然今天就這樣了,等到明天再繼續模擬演習。當然正在進行的模擬演習必須好好完成。

  戰斗還沒有結束,蘇夏看威斯康星帶著一個陌生女孩子走進作戰室里,想必就是賓夕法尼亞了。

  “賓夕法尼亞來了啊。”紫貂認得賓夕法尼亞,不如說賓夕法尼亞就是她專門叫過來的,立刻抬起手打招呼。

  賓夕法尼亞沒有說話,抬了抬手就算回應了。

  紫貂奇怪地看了賓夕法尼亞一眼,不過由于戰斗正在關鍵時刻,也沒有多想,打過招呼就算了,視線立刻轉向屏幕。

  蘇夏也關心模擬演習,不過作為提督還是更關心艦娘,他打量著賓夕法尼亞,賓夕法尼亞很漂亮,只是礙于他現在見多識廣,只能給予她平平無奇的評價。

  大家現在連熟人都算不上,一直盯著人家看很明顯不禮貌的行為,簡單地打量下就算了,蘇夏很快收回視線,說道:“你好,賓夕法尼亞,我是這個鎮守府的提督。”

  “你好。”賓夕法尼亞看著蘇夏,不管怎么看,也沒有辦法和威斯康星口中那個擁有無數強大艦娘的提督劃等號。

  “我身上有什么問題嗎?”蘇夏被賓夕法尼亞看得有些不自在。

  “沒問題。”賓夕法尼亞嘟嘟嚷嚷,“高手不一定要長得多英俊,只不過是你們這些升斗市民一廂情愿的想法罷了。”

  “這幾天都在攻略模擬演習,模擬演習進行中我這個提督不方便離開,所以沒有辦法好好接待賓夕法尼亞。”蘇夏頓了頓,“威斯康星帶賓夕法尼亞參觀了鎮守府吧,全部走完了嗎?”

  “一大半吧。”威斯康星插嘴,“賓夕法尼亞不愿意走了。”

  “為什么?”蘇夏問,“走累了?”

  威斯康星只是笑。

  蘇夏望向賓夕法尼亞,只見賓夕法尼亞張了張嘴,沒有出聲又閉上了,由于賓夕法尼亞不是他的艦娘,人家不愿意回答也不便追問。

  “下午就那么點時間沒有參觀完,什么時候再參觀一樣的。”蘇夏打圓場。

  蘇夏東張西望,只見作戰室里除開正在進行模擬演習的人之外還有許多人,鎮守府里沒有賓夕法尼亞的姐妹,但是有許多美系,包括和她一起在珍珠港挨炸的,然后蘇里高海戰復仇的。

  蘇夏從來不打無準備的仗,昨天晚上從紫貂的口中得知賓夕法尼亞的存在立刻做了安排,此時朝著站在作戰室窗戶邊的西弗吉尼亞瞥了一眼。他其實還考慮過馬里蘭,不過那個滿腦子戰斗的戰斗狂顯然做不來僚機,說不定還會礙事。

  西弗吉尼亞看到蘇夏投來的視線,立刻跑到大家身邊,從后面抱著蘇夏,雙手箍住他的頸脖,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面,說道:“賓夕法尼亞……戰友啊。”

  “戰友?”賓夕法尼亞確定她不認識那個藍發少女。

  “你賓夕法尼亞。”西弗吉尼亞又指了指自己,“我,西弗吉尼亞,難道不是戰友嗎?”

  賓夕法尼亞知道什么意思了,從歷史的角度來說,大家完全可以說是戰友。

  “說到這里,我為賓夕法尼亞做下介紹吧。”蘇夏點頭說,“我們鎮守府有許多美系艦娘的。”

  “那個,”賓夕法尼亞的回答讓人意外,“我覺得還是不用了。”

  “為什么?”蘇夏感覺十分意外,“你不想認識大家嗎?”

  “想又不想。”賓夕法尼亞說,她心想就算威斯康星都沒有資格留在作戰室里面,現在能夠待在作戰室里的艦娘到底有多強大?就算威斯康星還沒有改造好了,要知道作為新銳戰列艦的威斯康星就算沒有改造也比許多改造艦娘強。

  “我怕受傷。”賓夕法尼亞說,她早就沒有自信了。

  “受傷?”蘇夏想了想笑起來,“賓夕法尼亞那么強,受什么傷嗎?”

  “真的強嗎?”賓夕法尼亞幽幽說。

  蘇夏望向威斯康星,他肯定威斯康星做了什么,再次朝著西弗吉尼亞示意。

  西弗吉尼亞也是會玩的,她心領神會放開蘇夏,一把拉住賓夕法尼亞的手:“什么,你們說什么呢……走了,賓夕法尼亞,我帶你去見姐姐。”

  等到西弗吉尼亞拉著賓夕法尼亞走了,蘇夏望向威斯康星,他需要一個交代,問道:“威斯康星帶著賓夕法尼亞去了哪里?”

  “就是鎮守府里面逛了逛啊。”威斯康星說。

  “真的嗎?”蘇夏盯著威斯康星。

  威斯康星聳了聳肩膀,把下午她帶著賓夕法尼亞參觀鎮守府的全經過毫無保留說了出來。

  “你啊你……難怪啊……”蘇夏自言自語,他是早就從紫貂那里死乞白賴了解了賓夕法尼亞的性格。

  “現在怎么辦?”蘇夏雙手抱胸,“賓夕法尼亞會不會因為自卑不敢加入我們鎮守府?”

  “都怪你。”蘇夏瞪著威斯康星。

  “什么怪我啊,我只是帶她到處逛逛罷了。明天不逛,明天也要逛的,總有一天必須面對……”威斯康星攤手,當然她也知道蘇夏沒有怪她的意思,就是說說而已。

  “好啦,怪我好啦。”威斯康星貼到蘇夏的身上,“作為補償,我可以穿兔女郎服侍提督哦。”

  “平胸的兔女郎沒有意思。”蘇夏搖頭。

  “你再說。”威斯康星挑起眉毛。

  “不說了。”

  “那就這樣了。”

  “真不行,我答應了西弗吉尼亞。”

  “嘁!”威斯康星嫌棄地噓聲。

  蘇夏看著賓夕法尼亞的背影,心想走一步看一步了,反正沒有艦娘能夠來了鎮守府還能走的道理。

  蘇夏又看到了紫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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