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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二十章苦肉計

  “命宮灰氣升騰,主災。”

  “牽連父母宮,兄弟宮。”

  澹臺錦瑟仔細看完,鄭重給出結論道:“從你的面相推斷,家有橫禍波及,暫無性命之憂。”

  “父母宮對應長輩,兄弟宮對應同輩。”

  “萱姨在京都平安無事,所以出事的肯定是明康叔和你奶奶。”

  “同輩之間,據我所知,目前只有你大伯一家住在桃山村。”

  “應該是他的子女,你的堂兄弟姐妹。”

  蘇寧臉色難看道:“通知我媽,讓她趕緊派人過去看看。”

  澹臺錦瑟阻止道:“最好別驚動萱姨,免得她在家提心吊膽。”

  “這樣,我命紫薇六長老親自跑一趟,盡快查明事情真相。”

  蘇寧焦灼道:“按你說的做。”

  兩人話說期間,大巴車緩緩啟動。

  車內人聲嘈雜,不絕于耳。

  王辛夷從后面遞來兩個香蕉,神秘兮兮道:“木頭哥,右邊座位的第一排和第二排,那四個賊眉鼠眼的家伙一直盯著你看。”

  “是不是小偷?”

  蘇寧并未抬頭,暗中催使心神鋪展道:“你說錯了,他們感興趣的不是我,是梵音姐。”

  “啊?”

  王辛夷張大嘴巴,錯愕凌亂道:“他,他們……”

  蘇寧直言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梵音姐出塵之姿,引人注意實屬正常。”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

  小人物大理想,行不行,幻想一下總沒過錯。”

  王辛夷縮回腦袋,滿臉鄙夷道:“一個個歪瓜裂棗,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那老頭,有五十歲了吧?

  瞧他猥瑣的眼神,怎么好意思的。”

  “還有那嘴角長痣的光頭,嘖嘖嘖,一嘴的大黃牙。”

  “嘔……不行不行,我要吐了。”

  蘇寧懶散道:“不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永遠成不了青蛙王子,眼睛長在別人身上,咱管不著。”

  “放心補覺,一群不入流的小蝦米,不成氣候。”

  掛斷電話的刁梵音接著話道:“行啊,變著法的夸自己?”

  “你這只癩蛤蟆成功抱得美人歸,晉升青蛙王子,然后在他們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蘇寧滿不在乎的聳肩道:“別損我,打你主意的又不是我。”

  澹臺錦瑟正待說話,王辛夷嘴里的“歪瓜裂棗”中,那位光頭男人跌跌撞撞的走來。

  他手里拿著包尚未拆封的中華煙,笑容和善的與蘇寧商議道:“兄弟,前面窗戶壞了,不透氣,實在悶得慌。”

  “我有點暈車,能不能跟你換個座位?”

  “來,煙你拿著抽,感激不盡。”

  光頭男不容拒絕的將煙塞給蘇寧,滿懷期待。

  準確來說,他不懷好意的余光緊緊鎖定一旁的澹臺錦瑟,喉結滾動,妥妥的大灰狼想吃小白兔。

  蘇寧強忍笑意,配合演戲道:“我煙癮比較大,一包怕是不夠。”

  光頭男二話不說,從上衣口袋掏出一疊嶄新的大紅鈔票。

  粗略估計,足有四五千塊。

  他舔了下大拇指,數出五張遞給蘇寧道:“一條夠不夠?”

  某人笑的合不攏嘴,一股腦收下道:“大哥仗義。”

  光頭男樂了,連連擺手道:“讓位。”

  蘇寧裝傻充愣道:“讓什么位?

  我買過票的。”

  “哎哎哎,開車呢,別矗在這跟定海神針一樣,不安全。”

  光頭男瞇眼,寒光一閃而逝道:“你耍我?”

  蘇寧視若無睹道:“我可什么都沒干。”

  一邊無辜抗議,一邊悠閑的數著五張毛爺爺。

  最后美滋滋的放進單肩包,順便將中華煙丟給王長厚。

  光頭男俯身,一把揪住蘇寧的衣領,憤怒道:“你特么想死?”

  “小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給你錢,給你煙,這是給你面子。”

  “到哪都是坐,一下車被人打斷雙腿,你覺得值得嗎?”

  蘇寧面不改色道:“肯定值得啊。”

  “大哥你想想,拿一雙斷腿獲美人青睞。

  運氣好的話,或許還能娶回家當老婆。”

  “腿斷了撐死躺個一年半載,這如花似玉的天仙媳婦去哪找?”

  “同道中人,相互理解嘛。”

  光頭男大義凜然道:“我只是單純的暈車換座,而你,你的思想竟如此骯臟。”

  “禽獸不如的家伙,你不配坐在這。”

  “我數一二三,麻溜點滾。”

  “不然,我不介意給你點顏色瞧瞧。”

  說著,他甚至不忘向澹臺錦瑟套近乎道:“姑娘,為了你的人身安全著想,可贊成我的做法?”

  后者笑意盈盈,一副看熱鬧的態度說道:“他要是愿意走,我不介意你過來坐。”

  光頭男心緒激動,自以為撞上無人能及的桃花運,揪著蘇寧的右手格外用力道:“聽到沒,人家不喜歡你坐在這。”

  蘇寧苦著臉,秘術傳音道:“梵音姐,你不厚道。”

  澹臺錦瑟扭頭,同樣以秘術傳音道:“弟弟保護姐姐不是應該的?”

  蘇寧悲壯道:“哪有姐姐這么坑弟弟的?”

  澹臺錦瑟認真道:“有,比如童鳶。”

  “孔子曰,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你要習慣女人的反復無常,不能光對靈溪一人好呀。”

  蘇寧眉心發黑,無話可說。

  比起澹臺錦瑟的“小游戲”,蘇童鳶那真是把自己往“死”里坑。

  一份芥末炸雞,苗疆之行差點回不來。

  向靈溪通風報信,沒收了他所有的小金庫。

  搞的原本“暴發戶”的蘇寧一窮二白,生不起半點反抗之心。

  “一。”

  光頭男兇神惡煞道:“和我斗,你還嫩了點。”

  “勞資走南闖北二十年,什么樣的硬骨頭沒啃過?”

  “真以為在車上我就不敢動你?”

  蘇寧無奈舉手,屈指輕彈。

  有無形劍氣刺入對方的大腿,不見流血,已然骨折。

  光頭男渾身一顫,一屁股坐在地上。

  下一刻,他抱著大腿痛苦哀嚎道:“我,我的腿……”

  蘇寧打著哈欠道:“都跟你說了,車子在開,站在這不安全。”

  “不聽話,不聽勸,摔跤了吧?”

  “喏,大家看到的,我沒動手啊。”

  前方座位,光頭男的三位同黨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滿腦門問號。

  啥情況?

  眼看都要成了,這是玩的哪一出?

  苦肉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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