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家就是個例子!
偏偏人家還真拿出了葉家企圖謀反的鐵證,想翻案都翻不了的那種。
葉家留下的財力和勢力,公主府吞下了至少一大半。
戚月淺提筆給余首輔和府令二人分別回了信。
剛將信晾干密封起來,外面的敲門聲再次響起。
“姑娘可在,小的奉命給姑娘送些點心來。”
時樾趕忙將手中的信函往懷中一揣沖窗戶翻了出去。
時舞將桌上的東西都收了才轉身去開門。
店小二笑瞇瞇的將食盒交給了她:“是位長的十分好看的紅衣公子讓送來的。”
時舞瞬間知道了是誰。
“多謝!”
提著食盒走了回去,時舞看著里面一疊疊精致的點心皺起了眉頭。
她甚至還用銀針扎了扎。
沒毒。
“殿下,雁小王爺這是什么意思?”
又是湯藥又是糕點的,未免也太殷勤了些。
“難不成,他已經猜出了殿下的身份?”
除了這一點,時舞實在是想不到什么合理的解釋了。
畢竟,雁云深可不是什么好相處的主,否則也不會在大夏乃至周邊國家有著戰場煞神的稱號了。
戚月淺垂眸沉思片刻,隨即搖了搖頭:“他若是已經猜出我的身份,估計早跑沒影了。”
先帝駕崩的時候雁云深原本也在京城的,然而先帝賜婚的遺詔傳到他手中后,先帝的喪事剛結束他就連夜跑回北域了。
對她可謂是唯恐避之不及,讓她原本想見他一面商談些事情都沒找到機會。
時舞:……
這雁小王爺平日里看起來人模狗樣的,誰能想到卻盡干些混事兒。
先帝爺大概也沒料到,他替寶貝女兒精挑細選的靠山居然如此的靠不住。
見殿下面露疲憊之色,時舞不忍心再繼續打擾她,留下點心就退了出去。
她剛離開,在外面野了一圈的黑貓就從窗口跳了進來。
直奔戚月淺的懷抱而來。
啪嗒!
桌前的青衣女子不知何時已經換了個位置,速度快的黑貓壓根就沒反應過來。
來不及剎車的它很榮幸的與地板來了個親密接觸。
“喵!”
黑貓委委屈屈的趴在地上,小屁股撅著,肥肥的小身板緊貼著地面,就連那條毛茸茸的尾巴都蔫吧吧的垂了下去。
戚月淺的視線輕飄飄的掃過它爪子上沾染的泥濘。
雖沒說話,但那嫌棄的小眼神已經解釋了一切。
“喵!”
黑貓瞬間泄氣!
忘記主子有那么一丟丟的小潔癖了,回來前它該找個地方把自己洗干凈的。
“又去哪野了?”
“喵喵,喵喵!”
黑貓一個激動從地上跳了起來,搖頭晃腦的走到了戚月淺身邊。
“主子,那小金人剛剛在外面罵你是母夜叉。”
腦海中的聲音軟綿可愛,只是這聲音再軟綿可愛也掩蓋不了其中的幸災樂禍。
小金人指的是雁云深,他那一身的功德之光金光燦燦的,一眼看去可不就是個小金人。
幸災樂禍也是針對他的,若不是因為他,主子也不會變成這幅病殃殃的模樣。
黑貓討厭極了他,告他黑狀可謂是一點都不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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