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鵬飛一愣。
那似曾相識的夾子音?
當再一看那男人的時候,一下就明白了。
正是生產二部的毛超。
毛超也沒想到崔鵬飛會住在這,當他看到是崔鵬飛的時候,就想著轉身走。
便讓崔鵬飛叫住了。
“毛主任……”
“呀,鵬飛,你怎么……”
崔鵬飛笑了。
“我怎么在這?不會吧,我一直都住在這啊?”
“啊,你……你住在這的呀?”
毛超那個尷尬就別提了,要是知道崔鵬飛這小子住在這,怎么也不能帶著他的小情人來這開房不是。
“崔股長,毛主任,那我就先走了。”
賈文靜這時也很難為情,畢竟昨天晚上被這毛超在脖子上種了好幾顆草莓。
所以她便本能的掩了一下脖子。
這不掩還好,一掩讓崔鵬飛看了個清楚。
“好好。”
“行,文靜,你先回。”
賈文靜趕緊走了,畢竟這事兒傳出去,好說不好聽,這毛超可是有老婆的,她可是個見不得光的小三。
毛超剛想走的時候,卻讓崔鵬飛一下拉住。
“鵬飛,我還有事兒?就先走了。”
“毛主任別急嗎?你和這賈文靜……”
毛超一聽,趕緊瞪著眼睛說道:“鵬飛,你別在這瞎說啊……”
“瞎說?那你們倆個怎么……”
“我們……我倆……哦,是這樣,他不想著在公司里住,這不來這里幫她找房子嗎?”
崔鵬飛就那么直直的盯著他,看得這毛超感覺被看穿的樣子。
“哦,看房子……那草莓種的不錯啊,好幾個?”
“啥草莓,崔鵬飛你作為一個股長,怎么能亂說呢?我真的是幫著文靜來找房子的?”
剛好這個時候房東劉叔過來。
“呀,你還沒走啊,太好了,來,這是你的鑰匙吧落在房子里了。”
“啊,我……”
毛超看著房東劉叔遞過來的鑰匙,那個尷尬就別提了。
這話一出,謊言不攻自破了。
“叔,這是我們夢雅的毛主任,以后開房啊,給打個折。”
房東一聽,也笑了。
“啊,你朋友啊,那你不早說,要知道是你朋友,我肯定打折啊,不但打折,而且保證是打骨折的那種。”
“鵬飛,我……我走了,這,這事兒你可不能亂說去,聽到沒有。”
崔鵬飛笑著做了個ok的手勢。
“放心吧毛主任,保證把這事爛到肚子里。”
而后這毛超倉皇而逃。
就在他和賈文靜走到一起的時候,賈文靜便說道:“對了主任,那書畫比賽應該結束了吧,你忘了再問一下他獲獎名單了,我好希望知道我是得了第幾名耶?”
看著賈文靜那興奮的樣子,毛超確實也忘了這事兒了。
不過要是平常見面的話,肯定掉頭就去問了,但是今天被這小子撞見兩人開房的事兒,哪還有臉啊。
萬一這事兒傳到他老婆耳朵里,那還了得。
……
“鵬飛,那人真是你的朋友啊,以后啊是你朋友就早就告訴我,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也得打個折不是,以后多給我介紹一點客戶過來。”
崔鵬飛笑了:“叔,這種點頭之交打什么折,以后他要是再來,就多收他一點。”
“啊?我還以為你很要好的朋友呢?不過說實話,這姓毛的老婆挺年輕啊,看著得相差十多歲?”
聽著房東的描述,崔鵬飛搖搖頭。
“什么老婆,那是他的助理,小情人,他老婆好像不在夢雅。”
“哦,原來是小情人啊,難怪昨天搞得那么晚,估計得有好幾次。昨天晚上就住在我隔壁,那女孩聲音太特別了,叫得嗯嗯啊啊的,害得大美也受不了,愣是讓我忙活了半個多小時,現在的女孩啊,一點都不矜持……”
崔鵬飛聽著搞了好幾次的時候,心想,這老家伙也確實有艷福。
不過卻一點都不羨慕。
雖然那賈文靜的身材沒得說,該大的地方大,該翹的地方翹。
但是那張臉卻美得很勉強,整個臉粉底打得老厚。
要是用指甲一摳的話,絕對能挖出個坑來。
又是腮紅,又是臥蠶,整個臉上,就像畫的年畫一樣。
確實很不自然,跟他的王雪姐姐簡直不能比。
這時電話響起,一看是王雪姐姐打來的,便趕緊接了起來。
“姐。”
“你怎么還沒來啊,早餐我給你放在鍋里了,你記得吃。”
“姐,你干嗎去?”
“我之前的幾個同事要聚一下去,可以晚上才能來,要是太晚了你就先睡,我走了。”
“好好,我馬上到家了。”
正說著便看到王雪從電梯里出來了。
“鵬飛……”
“姐,現在就走啊?要不我送你?”
王雪一看崔鵬飛正在和房東閑聊,便趕緊擺擺手說道:“不用,我已經打了網約車,馬上就到。放假呢?你就好好歇會兒吧,我走了。”
說完便走了。
望著王雪離開,到了路邊,停下了一輛小拉出行,坐上去便走了。
當崔鵬飛看到房東還一個勁的伸著脖子看的時候,便清了清嗓子。
“叔,別看了,都走遠了。”
這劉叔一聽,不由得老臉一紅。
摸了摸他的大光頭,笑道:“臭小子,你姐是真好看。”
“那是,誰讓她是我姐呢?”
劉叔這時嘖嘖幾聲:“噯,臭小子,你說說,這么漂亮的女人,以后得便宜哪個臭小子啊,你看這身材,那臉蛋,長得真叫一個俊啊,要是我再年輕個二十年,我非得去當你姐夫去?”
“老不正經,叔,你都這么一把年紀了,怎么沒個正形。”
房東嘿嘿一笑:“臭小子,咱們男人不就這點愛好嗎?再說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不是很正常嗎?你小子敢說,你不喜歡你表姐這種大美人?”
“那當然喜歡了,可惜啊,他是我表姐。”
崔鵬飛故意這么說著。
“就是啊,你小子也夠倒霉的,天天跟這么一個大美人同居一室,只能看不能玩,哎呀,簡直就是煎熬。”
崔鵬飛心想,要是你知道我天天摟著我這王雪姐姐睡覺覺的話,你還不得羨慕死啊?
就在這時,崔鵬飛的電話響起。
當看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眉頭便擰在了一起。
有種不祥的預感。
她打電話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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