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重生大佬馬甲多,五個哥哥爭著寵 > 第2章 你不怕丟人,厲家也不怕?
溫瑤兒挑釁的看著溫傾語,神情間滿是譏諷。
溫傾語一直想不明白,明明她才是孫倩的親生女兒,為什么她要對自己那么狠!
即便經歷五年滄桑磨礪,心口仿佛被鋸齒來回鈍摩的疼痛依舊縈繞著,沒有完全散去。
許是察覺到她的情緒波動,溫庭裕忽地溫聲道,“傾語,你在監獄待了五年,你對經商一竅不通,那些股份在你手里就是廢紙,你要來沒用!”
“沒用嗎?”溫傾語想起爺爺去世下葬時候的狀態,她披麻戴孝哭的幾乎背過氣,可這群人卻心心念念的全是她手里的股份,涼薄市儈的令人心寒,“我覺得很有用,至少讓我看清楚,在你們眼里,親情究竟值幾個錢。”
溫傾語凌厲的目光仿佛狠狠地打在了溫庭裕的臉上,他惱羞成怒揚起手就要給溫傾語一巴掌,而溫傾語卻絲毫不懼,迎著他手掌的方向冷喝,“你敢嗎?”
溫庭裕噎住,厲家今晚就要人,他還真不敢打。
一口氣卡在胸口,溫庭裕的臉漲的通紅。
孫倩卻根本壓不住火,沖過去就要扇溫傾語,卻被溫瑤兒攔住。
“爸,媽,你們別生氣,姐姐在監獄里一定是吃了苦,心里有怨氣,這也是能夠理解的。”
溫瑤兒害怕溫傾語當真就不去替嫁了,說完就把目光轉到她的身上,裝的楚楚可憐,“姐姐,你如果有氣,打我罵我都可以,你不要惹爸媽生氣……”
“啪!”狠狠地一巴掌毫不遲疑的抽在了溫瑤兒的臉上,力度大的令她直接飛出去,狠狠撞在茶幾上,她靜心保養的白嫩臉蛋印上了清晰的指印。
溫傾語嘴角噙著惡意的笑,精致的五官早就沒了當年的唯唯諾諾,冷冽的如一把滲著鮮血的刀。
“溫瑤兒,我如你所愿!”
這一巴掌下去,孫倩和溫庭裕都呆住了,他們忽然才意識到,溫傾語似乎不一樣了,再不是他們能隨意拿捏的小可憐。
溫瑤兒又疼又懼,瑟縮著往后退,狼狽的樣子哪里還有一點豪門貴女的模樣。
溫傾語滿意的看著她的反應,她并不著急一次弄死她,她五年來的恨,她會一點一點讓她們感同身受。
“你們如果不擔心厲家著急,可以慢慢考慮,我有的是時間。”
溫傾語的話提醒了溫庭裕,他哪里敢得罪厲家,無奈只能去書房拿了相關文件出來,當年溫爺爺的股份是百分之五十一,臨死前全給了溫傾語。
溫庭裕將五年的盈虧跟溫傾語說了一下,似乎知道她聽不懂,硬生生把股份壓縮到百分之二十。
簽字畫押,即便是減了一半多,溫庭裕還是肉疼的想要把溫傾語活撕了。
但眼下卻束手無策,只能以逸待勞,以后肯定有的是時機可以拿回來。
溫傾語將文件收好,換上了厲家提前送來的結婚服飾。
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她仿佛換了一個人,隨意的馬尾披散開來,遮住纖細的肩頭,身上被打的青紫的地方已經用粉底遮蓋,搭配著大紅色漏肩禮裙,相得益彰,天鵝頸優雅迷人,絕美的五官,在淡淡的妝容下,越發顯得嫵媚精致。
溫瑤兒站在她面前,一種劣質塑料感撲面而來,差距顯而易見。
溫瑤兒恨不得上去撕了溫傾語那張臉,一個鄉野里滾泥巴的賤人,還在監獄那種鬼地方呆了五年,憑什么還是那么好看,更憑什么來搶她的東西。
她眼中的瘋狂和嫉妒瘋狂涌現,緊緊地攥住裙擺,逼迫自己冷靜。
溫傾語高傲的翹起下巴,往門口走去,經過她身邊的時候忽地俯身輕語,“好好想想五年前你是怎么算計我的,千萬別忘了!”
這聲音很冷,宛若幽寒地府飄來的鬼聲,溫瑤兒只覺得脊背發涼,渾身抑制不住的抖了抖,再回神的時候,溫傾語已經昂首走了出去。
從溫傾語化好妝出來的瞬間,孫倩就一直沒能錯開眼,她心里有著萬千情緒,一時間卻什么都理不清。
坐在去厲家的車上,溫傾語手邊多了個文件包,里面是剛剛拿到的股權轉讓書,還有一塊價值不菲的玉佩。
她將玉佩拿出來死死攥著,指甲幾乎把掌心的肉掐出鮮血,這是當年奪走她清白的那個男人留下的,是一切噩夢的源頭。
溫傾語的臉色變得越發蒼白,一雙眸子卻更加的凌厲,只是低垂著頭,看上去依舊嬌弱可欺。
老秦從后視鏡看了一眼,忍不住搖頭嘆息,嫁給厲西霆,比關進監獄,也好不到哪里去。最終結果可能都是死。
就在晃神間,前方一道人影一閃而過,老秦緊急剎車,溫傾語沒防備直接一頭撞在了椅背上,腦袋有些發蒙,將所有思緒打斷,她抬起頭正想看看發生了什么事,就見老秦急匆匆的下了車。
她心中一緊,也立刻跟著下了車,就看到在他們車前一米外,躺著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面色青白已經昏死過去。
稚嫩的小身體無助的躺在地上,小手被蹭破了皮,血珠涌現。
溫傾語的心口仿佛被什么東西重重擊打,她莫名想起夢中都無法看清的小臉,那個被獄警扔在垃圾站的嬰兒,仿佛跟眼前的小小身影重疊在一起。
如果她當年的孩子還活著,應該也這么大了吧。
老秦身為老司機了,頭腦靈活,立刻查看了行車記錄儀,確定自己并沒有撞到對方后,當即厲喝,“這是誰家的孩子?現在碰瓷都這么不要臉了嗎?這么小的孩子都敢用,真出了事情怎么辦?”
周圍陸續涌來了不少圍觀的人,卻沒有人敢上前。
溫傾語收斂心神,快步走向小男孩,剛要伸手查看就被老秦拉住。
“小姐,請你不要多事!”
溫傾語冷冷的看向老秦,語氣微寒,“你是想讓明天的報道大肆宣揚一下溫家寒酸送親,撞死孩童逃逸的事情?你不怕丟人,厲家也不怕?”
老秦大概是被溫傾語的氣場嚇得立刻松了手,連帶著看著她的眼神也發生了一絲微妙。
溫傾語她以前在鄉村生活的時候,深得一位老神醫的真傳,醫術可謂出神入化,只是除了爺爺以外,沒有人知道。
此刻,她半跪在地上給小男孩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