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寶兒一聽祁建明要禁她的足,連忙求饒:“爸,我畫展還沒辦完呢......”
說完,向祁玉堂投去求助目光。
祁玉堂到底不忍心,嘆了口氣:“爸,寶兒為畫展付出了很多,要不還是讓她辦完吧。”
“你別幫她說話。”祁建明打斷祁玉堂,“她干的事不止這個,不好好反省一下,早晚捅出大簍子。”
祁玉堂皺眉,“她還干什么了?”
祁建明恨鐵不成鋼地看向祁寶兒:“你跟司顏聯系的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給她打的每一筆錢我這里都能查到。”
聽到這話,祁玉堂愣住了。
祁寶兒給司顏打錢?
他不是說過,讓她們不要接觸嗎?
“司顏已經是司家的棄子了,你在這個節骨眼上跟她混在一起,簡直是自尋死路。”
“......”
祁玉堂不可思議地問祁寶兒:“你不是答應我不會理她?”
司顏死纏爛打的樣子他可是見識過的。
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
“我想著她和傅輕宴訂過婚,應該對傅輕宴比較熟悉,所以找她打探點消息......”
“小丸子的事也是她幫你打探到的?”
祁寶兒唇瓣抖了抖,“我說我是小丸子,我就是小丸子,你不信就算了。”
見祁寶兒還在嘴硬,祁玉堂不再幫她說話,對祁建明道:“她腦子不清醒,確實需要禁足一段時間。”
“哥,你......”
“我先回房間了。”
祁玉堂說完,便轉身離開。
......
此時,傅家。
傅從云出差回來,頂著舟車勞頓的身體往樓上走。
傅輕宴恰好從房間出來,看到傅從云停下腳步。
“大哥回來了?”
“嗯。”
傅從云應了一聲。
傅輕宴盯著傅從云,在他快要走到自己面前時,冷不丁問:“大哥怎么不回我信息?”
許是問題太突然。
傅從云愣了一下,旋即道:“工作太忙,沒來得及。”
“那正好,當面說吧。”傅輕宴把房門打開,作勢讓傅從云進去。
“我還沒換衣服......”
“聊完再換。”
傅輕宴保持著開門的姿勢,語氣不容置喙。
傅從云眸光微沉。
他知道,該來的總會來。
傅從云走進傅輕宴的房間,傅輕宴將房門關上,指著旁邊的椅子道:“坐吧。”
“什么事,這么正式?”傅從云坐在椅子上,佯裝好奇。
傅輕宴沒賣關子,直言:“給我下死咒的那只惡鬼,我知道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