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們盛昌人才受傷的?
可笑至極!
怎么,他來抓人,沒有抓到人還是我們的錯了?
我臉色不是很好,并不想去。
但是老夫人卻絲毫沒有理會我,直接一把抓著我就朝著外面走。
別看她五十歲了,和她比力氣,我竟絲毫比不過,用盡全力反抗,還是被她拖著走。
我感覺我腳底都快磨冒煙了!
終于我被拖進了房間,凱趴在床上,背上遍布可怖的鞭傷。
衣服都被打爛,血肉粘連在一起。
“我兒啊,你疼不疼?”
看到凱的樣子,老夫人已經顧不上我了,流著淚跑了過去。
而凱聽到哭聲,虛弱的抬起頭,眼神看向了我。
我抿了抿唇,往旁邊躲了躲。
老夫人看到他的眼神,也看向了我,隨即收回眼神。
“你們將藥放下都出去吧。”
“旁人上藥,我心里不放心,都說盛昌女子,心細,姑娘,這藥就拜托你來幫忙上了。”
我皺了皺眉頭,直接拒絕,“心細也分人,而我剛好不心細,醫師懂傷,上藥也更安全。”
“醫師已經讓我給讓走了,這藥就只能姑娘你來上了,姑娘你先上藥,我去給我兒燉點補湯,擺脫了。”
老夫人說完,便快速的跑了出去,順帶還把門關上了。
“哎!你們這是干什么?”
我驚的跑過去,然而們已經關上,而且這門很濕結實,我踹了幾腳都沒有踹開。
“臭娘們,老子不用你給我上藥,我自己會上。”
身后傳來凱隱忍疼痛而咬牙切齒的聲音。
我轉頭看去,只見他已經強撐著慢慢爬了起來。
疼痛讓他臉色煞白,額頭上細汗密布。
我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他,雖然話說的很滿,但是他卻還是夠不著背上的傷。
甚至因為衣服粘連在了傷口上,幾次疼的他變了臉。
幾次沒有弄好,他不耐煩了,直接一個用力,隨著他的一聲慘叫,竟直接將后背上的衣服全都扯了下來。
整個后背,已經被鮮血染成了一片紅色。
我看的心驚肉跳,這番邦的五十鞭也太可怕了,鞭鞭破血肉啊!
扯掉衣服之后,凱深吸一口氣,然后將旁邊的棉布直接咬到嘴里,拿起酒舉起手就往背上倒。
隨著酒倒下,他疼的渾身顫抖。
偏偏后背還有很多地方他倒不到。
白白浪費了很多酒。
我翻了個白眼,真是欠了他的了。
我走過去,一把搶過他手里的酒,凱看了我一眼,竟乖巧的沒有在叫囂。
也有可能是嘴里咬著布條的原因。
我也不管他疼不疼,直接將所有的酒都倒在他的傷口上。
酒水混合著血水,留下,他里面的傷痕也露了出來。
真真是一條條的溝壑。
皮肉翻飛。
酒清洗傷口是很疼的,但是這個金創藥更疼。
我打開瓶子看了他一眼,“你忍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