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白條雞竟然拐帶了一只雌鷹回來!

  這是將女朋友帶回家來了?

  蘇柒柒又有種兒大不由娘的感覺,“就知道這貨不靠譜,消極怠工,不完成任務還早戀。還好,知道往回拐媳婦,而不是像狗子和大黃一樣去外面建立自己的小家,還把崽兒扔給我養。”

  龍天翊被她這幽怨的樣子逗樂了,道:“你太樂觀了,說不定啊,白條雞是帶著媳婦回來跟你道別的。”

  卓公公翹著蘭花指咯咯笑道:“那只雌鷹的腳上綁著鐵管子呢,想來是別人的信鷹。但那雌鷹誰也不讓接近,白條雞還護著人家,小左他們看它那護媳婦的傻樣兒就沒用弩箭射下來。”

  蘇柒柒從空間拿出兩只兔子,“讓他們宰了扒皮,喂給他們,告訴白條雞,將那鐵管子取下來,不然以后沒得吃了。”

  空間的兔子富有靈氣,對食肉動物很有吸引力,白條雞一聞味道就知道那是蘇柒柒喂給它們的,很是開心,招呼雌鷹來吃。

  誰知,小左將兔子端走了,指指雌鷹腿上的鐵管兒,“我要這東西,不然不給吃!”

  白條雞懂了他的意思,跟那雌鷹‘嘰嘰咕咕’地也不知說了什么鷹語,蹭蹭它的腦袋、啄啄它的毛,又啄啄它腿上那鐵管子。

  雌鷹猶豫了一下,將爪子伸到白條雞面前。

  白條雞使勁兒啄那捆綁鐵管的布條,幾下就啄斷了,鐵管掉下來‘咣當’一下落在地上,骨碌碌滾了好遠。

  小左將兩只兔子扔給兩只鷹,撿起那鐵管,打開以后,里面是一個紙卷兒,上面是戎狄國的文字,他雖然認識,但不懂里面的意思,應該都是暗語,不是文字表面上的意思。

  卓公公想了一下,道:“去問問塔娜公主。”

  塔娜公主已經徹底放棄自我了,麻木地做了翻譯。小左還不放心,又去讓棺材鋪子的老板翻譯了一下,意思差不多。那就是,烏吉力和戎狄國勾結了。

  龍天翊聞言眉頭微蹙,馬上去前院議事廳理事,先讓人宣蕭長風,然后給皇上寫折子讓鷹一給皇上送去。

  蕭長風很快就來了,先稟報了與‘土匪’交戰的傷亡情況,和傷員安置情況。

  龍天翊對他道:“雙倍撫恤傷亡將士,朝廷出一份,本王出一份,這是本王的封地,不能讓他們白犧牲。”

  蕭長風行禮道:“末將替傷亡將士多謝王爺!”

  龍天翊抬手示意他免禮,道:“我截到戎狄國給烏吉力的密信,烏吉力里通外國想造反,但并不確定此消息是真是假。”

  蕭長風神色一肅,凝重道:“不管真假,我們得做好應對,不能讓戎狄國打過來。”

  龍天翊冷笑一聲,道:“光守可不行,敢犯我朝領土,不付出些代價,怎么能長記性呢?”

  蕭長風神情一震,眸子亮了亮,問道:“王爺的意思是……我們打過去?”

  他對戎狄國有滅村、滅族、滅家之恨,早就想打進戎狄國王宮去,報仇血恨!但是以前蘇家把持朝政,無心擴張領土,官員腐敗,軍餉物資供應不足,他的將士們溫飽尚成問題,別說打仗了。

  現在機會終于來了,他們兵強馬壯,將士們吃飽喝足渾身的力氣。

  以睿親王在南部邊境一下子攻下了南越國三個郡來看,只要戎狄國敢犯邊,就能打的他們屁滾尿流,將我朝的邊境線再往北推上幾百里。

  龍天翊道:“只要戎狄國敢越過邊境線,我們就打過去!”

  蕭長風殺氣騰騰,“好!”

  龍天翊讓人鋪開鋪開輿圖,與蕭長風商議邊境布防,晚上就調兵遣將,暗中布下天羅地網,準備干一票大的。

  而那個傳遞消息的小鐵管又恢復成了原樣,綁在了那個被拐來的雌鷹腿上,就給轟走了。

  白條雞不知自己陰差陽錯又立了功,它非常舍不得雌朋友,幽怨地‘桀桀’叫了幾聲,也飛上天空,追它的小雌鷹去了。

  此時的大草原上非常熱鬧,天空有數只雄鷹盤旋鳴叫,枯黃色的草原上狼狗飛奔,后面奔騰著駿馬。

  一群幾百人的‘悍匪’隊伍瘋狂奔逃,時不時的回頭張望,眼見著距離越來越近。

  “不好!好像是睿親王的府兵!他們的馬都是好馬,我們怕是要被追上了。”

  “不能讓他們追上!快!跟部落會合,我們就不怕了!”

  “駕!駕!”拼命地抽打胯下的馬。

  為首的五個人騎的正是龍天翊賞賜給各個順從部落的好馬。

  “咻!咻!”幾聲尖利的口哨聲在廣闊的草原上響起。

  “嗷!嗷!”狼狗們發出嚎叫。

  那幾匹賊人騎的好馬,聽到聲音突然停住了奔跑,差點兒將背上的人甩出去,然后,轉身往回跑。任憑騎馬的人是怎么呼喝、勒韁繩它們也不停。

  賊人大罵,速度太快又不敢跳馬。只好拔出匕首想結果了寶馬了事,誰知天空上的雄鷹如箭般俯沖下來,如刀般的利爪對著他們抓了過來。

  他們只得放過寶馬,對付雄鷹。有的被雄鷹的大翅膀給扇下馬,有的被抓傷。

  曹瓦房帶著隊伍近了,興奮地大聲道:“兄弟們,立功的時候到了!注意別傷到馬!戰利品每人給一匹!”

  這是戰爭中的潛規則,戰利品自己可以留一份。他們現在騎的馬都是屬于公中的,并不是私有財產。自己能有一匹馬而且是好馬,對于一個男人來講是很值得高興的事。

  他們舉起的是可以連發六槍的最先進的火銃,‘砰砰砰……’硝煙立刻消散在草原的大風里。因為是騎在馬上高速運動著,瞄不好準兒,只有幾個匪徒應聲落馬。

  曹瓦房大叫:“投降不殺!再跑格殺勿論!”

  那些匪徒的家人都在部落里,沒有一個投降的。他們分散開往不同的方向跑。他們對這茫茫草原十分熟悉,到處都是路。但是睿親王府的府兵對草原不熟,不會分散兵力來追他們。

  這樣一來,對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逃走,無計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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