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王無旨不得離開封地,所以葉向楠盡管知道來人是龍天翊和蘇柒柒,也沒敢公布他們的身份,對他的夫人也保密。

  卓公公帶著小左,弄了幾艘大船,上面都是藥品和輔助的東西。噴霧器用這個時代有的材質做的,反正司鴻飛不斷研究出新東西,連膠皮都做出來了,不過不是用橡膠做的,是用杜仲葉子和樹皮熬成兒杜仲膠。

  葉向楠接到物資,第一時間就通知邊關守軍的將軍,說是皇上派人送來的。

  不管什么年代,軍隊都是第一首要的。若不是南越國和云秦國也在流行瘟疫,碎云州就危險了。

  邊關守將接到藥物,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將軍營里的蠱毒都控制住來。這時候,南越國和云秦國的蠱毒還在肆虐。

  皇上八百里加急送來圣旨,進攻南越國!

  十萬大軍殺過碎云江去了,臨江鎮等邊防城鎮因為蠱毒幾乎已經成了空城,不費一兵一卒就占領了,長驅直入一路往南。每攻下一個地方,就給治療蠱毒。

  南越國到處蔓延著蠱毒,每天都大批死人,官兵無心抵抗,百姓們痛恨當權者不顧百姓死活用這般厲害的蠱毒。

  百姓們聽說東萊國將士給治療蠱毒,不但不反抗,反而打開城門歡迎。東萊國將士沒費多少力氣,就攻占了不少城池。

  占領的疆土需要將士留守,皇上將司恒從北部邊境調過來,繼續往南進發。需要官員來重建秩序,葉向楠在這方面有經驗,從四品知州升到三品按察使,任命欽差,負責新打下領土的秩序重建工作。

  龍天翊和蘇柒柒沒有回去,在暗處跟著大軍南下,隨時以皇上的名義支援藥品、糧草,遇到巫術陣法,蘇柒柒就出來解決一下。反正司恒是龍天翊和皇上的舅舅,盡力給他們打幌子。

  蘇柒柒在空間里坐在搖搖椅上愜意地搖晃著,前面宇哥兒在蕩小秋千,秋千一蕩回來,她就伸腳幫忙蹬一下。秋千又蕩高了,宇哥兒咯咯地高聲大笑。

  龍天翊在一邊的小桌子上看公文,偶爾看一眼娘兒倆,露出一抹笑容。

  蘇柒柒一伸手,手里出現一籃子山竹,剝開吃著,“嗯,這山竹真甜。攻下南越國,空間里的熱帶水果和藥材倒是補全了。”

  說著,扔給龍天翊一個。

  龍天翊眼睛都沒抬,一伸手,將山竹接住,把公文放到一邊,才拔起皮來。

  蘇柒柒開始吃第二個了,“你說,那蠱毒搞內戰的人是不是傻?死了那么多人,現在失了民心,還要亡國,圖啥?”

  龍天翊吃了兩瓣山竹,道:“他們也沒想到局勢會惡化到這個地步,一開始只是想害蘇成棟以及身邊的人。畢竟那院子封鎖很嚴密,除了蘇成棟和親信沒人出入,即便是蔓延了,也局限在蘇成棟的軍營里,誰知最后造成了大爆發。”

  蘇柒柒道:“得抓到那個石獻大巫師,造出新式蠱毒,害死這么多人,怎么也得付出代價。以后,南越國是東萊國的疆土了,他時不時地出來放個毒,煩死人了。”

  龍天翊點頭,“嗯,我已經讓人去查了。但在南越國不比在東萊國,人手不足。”

  蘇柒柒又扔給他一個山竹,自己開始吃第三個,“這可真是成也巫蠱敗也巫蠱,想當年,他們可是差點兒用蠱蟲害死你兄弟倆,從而掌控東萊國,如今落到這個下場,也算是報應了。”

  龍天翊垂眸扒著山竹,道:“靠齷齪手段,總是不能長久。”

  “啊!吃!”宇哥兒看到父母只顧自己吃,不給自己,頓時急了,伸著小手兒大聲抗議:“吃!要吃!”

  蘇柒柒笑道:“可不敢讓你邊玩兒邊吃。”

  龍天翊擦了手,將宇哥兒從秋千小椅子里抱了下來,笑道:“小家伙兒,饞了?”

  蘇柒柒道:“你給他洗手,山竹瓣太小太滑,他這些牙齒嚼不了,我給他切成果泥吃。”

  龍天翊帶著小家伙去洗手,小胖手兒手感很好,大手包著小手,他的心軟成一片。

  來年,北方春暖花開的時候,東萊國的大軍打到了南越國的京城。

  京城一破,就意味著國破了。南越國軍隊孤注一擲地反抗,誓死要保衛京城。

  然后,三十門紅衣大炮將京城包圍了,都是司鴻飛升級改良過的。南越國本來已經是驚弓之鳥,看到這些大炮,頓時軍心潰散。

  皇宮里,石天成一匕首割斷了一個女人的脖子,暗紅的血液流出來,可以看到血液里一團團的細小蟲子。

  女人握住脖子,怒瞪著他,嘶嘶地罵道:“你這個東萊國蘇家的冒牌兒貨,不得好死!”

  石天成一匕首扎進女人的腹部,咬著牙道:“你們作死!啊,把國弄亡了,高興了吧?哈哈哈,這說明,你們南越國命中注定要落在東萊國人手里!”

  “不……不……”血液從喉嚨里不斷噴出,她脖子垂下,沒了氣息。

  石天成將匕首拔出來,一腳將她踹開。

  他脫下自己的衣裳,飛快地換上一套宮女的衣裳,然后坐在銅鏡前,打開桌子上的盒子,從里面拿出一個人皮面具,仔細地貼在臉上,又梳了宮女的頭發。

  衣裳有些短小,他的身材不算魁梧,但也是人高馬大的,一看就知道是男人。

  他又拿出一個藥瓶,從里面倒出一粒藥丸吃了。一盞茶以后,只見他的身形緩緩縮小,最后縮成了十五、六歲少女的身形。

  “轟!轟!轟……”外面傳來爆炸的聲音,宮殿搖晃,灰塵撲簌簌落下。

  他猛地站起來,打開一個大箱子,里面是十幾個炸藥包。他將長長的引信從里面扯出來,到了外殿,點燃了火折子。

  看著引信上的火花‘呲呲’地燃燒著,越來越短,他悲涼地‘呵呵’笑了起來。

  他是不是沒有做皇帝的命?

  他本是蘇家的嫡子,自小被當成棋子兒,成了南越國的皇子,金尊玉貴地長大,還做了這好幾年的皇帝。

  即便是現在死了,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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