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300年前,現在的東南西北幾個國家并未分裂,唯一個整國,名為大虢國,人族是虢國的統治者。
郭國時期,所有的生物都可以修煉術法,道法興盛,就連當時的陛下,蕭鑒也癡迷術法,并且從民間聘請了五位護法。
修煉狐術的岳天青,修煉蛇術的石奕,修煉天醫術的龍星馳,深得蕭鑒的信任。
經過多年的合作,蕭鑒把三人封為了大護法,專為虢國服務。
順順利利的過了兩百多年,石奕突然反水,拉攏朝中大臣,造反。
石奕畢竟是修習過法術的,當神權凌駕于皇權之上,必將是一場災難。
更何況造反之前石毅早就修成了天轉心法!
此法只需動動手指,便可迷惑控制眾生,扭轉乾坤,甚至生靈涂炭!
好在岳天清和龍星馳二人對蕭鑒忠心耿耿,為了平息這場叛亂,兩人動用了上古術法——血封術。
此術自古以來就是服務于帝王家的。
只是任何數法用起來,都是有得必有失。
想要血封術成功,就要用陛下的血祭煉七七四十九日,術成之后,方可誅殺石奕和封印千轉心法。
七七四十九日下來,蕭鑒血干而亡。
經過一番苦斗,岳天青和龍興馳終于殺了石奕,喚醒民眾,將千轉心法封印在一塊玉璧里。
此玉璧為上好的羊脂白玉制成,圓形,中間雕了一根曲線,將玉璧一分為二,實際上就是一幅八卦圖。
曲線的中心點,又雕出了一顆可隨意裝取的玉珠。
蕭鑒駕崩以后,他的兒子蕭克即位。
或許是有了前車之鑒,蕭克對修習術法之人有了防備。不過十年,就與龍星馳與岳天清分歧漸顯。
再后來,三人愈演愈烈,蕭克干脆下了圣旨,不準朝中人再修習術法,褫奪岳天青與龍星馳的護法印,將二人流放莽荒,并且藏有心法的碧玉毀焚于大火。
從此之后,便有了東岳國和北龍淵國。
可不知怎的,西邊竟漸漸冒出了一個小國,自封國號西冥,做的盡是雞鳴狗盜之事。
并且,西冥國的皇室,也姓石。
為防止大權再失,蕭克的兒子蕭寧冥更是班下御旨,不準南梁國人與其他國通婚。
“西冥國,大抵是石奕留下的余孽吧!”東皇搖頭嘆息!
可溫綺南的重點不在這兒。
她挑了挑眉問東皇:“陛下,那塊玉璧,就是斷龍璧,是嗎?”
東皇收斂了情緒,點了點頭,道:“正是,所以普天之下才會有這么多人想方設法得到斷龍璧,得斷龍璧者得天下啊!”
“可是……”
溫綺南的面色也變得凝重起來:“據父皇剛才所言,斷龍璧里面所藏的功法可誘惑人心,顛覆人性,不再具有道德觀念的約束,如果天下變成了這般,那真的是一場災難。”
岳不禮也點頭附和:“是啊,父皇,可有什么法子毀了這斷龍璧嗎?”
東皇站起身,在溫綺南和岳不禮面前來回踱步。
許久后,才道:“也不是沒有辦法,只不過,需要種子。”
“什么種子?”溫綺南和岳不禮異口同聲,問。
“祭玉的種子,說白了,就是以人祭玉。而且這種子,還得是斷龍璧親自選的。”
東皇眼里閃過一絲無奈之色:“只是,朝代更迭,已經沒有人知道斷龍璧的下落了……”
說到這兒,東皇的目光如鷹隼一般釘在溫綺南身上:“不過……你是怎么和斷龍璧扯上聯系的呢?”
溫綺南搖頭:“我也不知道……”
“既然和斷龍璧扯上了聯系,欠夫人那邊也知曉,如果此消息泄露出去,想要里面的人就不止欠夫人了,那你以后需得更加注意了。”岳不禮面色凝重。
溫綺南早就有預料:“無妨,只要有蕭云霆在,沒有人敢動我。”
東皇雙眼微沉,似乎對這個女婿不太滿意:“那也得等他回來再說,朕給你撥的隱衛,送你了,以后就一直跟著你,保護你。”
說完,東皇將目光轉向岳不禮:“禮兒,宮里的一些閑雜人等,該清除了。”
溫綺南明了。
東皇這是要除店茜夫人了。
也好,沒了這個障礙,自己身心也能更輕松些。
雖然是條命,但,天地不仁,誰又不是芻狗呢?
“謝謝陛下。”溫綺南特意福身行禮。
東皇愣了一下,正猶豫要不要開口糾正溫綺南對自己的稱呼。
岳不禮是個明事理的,率先開口了:“好妹妹,現在你也要學哥哥一樣,稱呼父皇了。”
如果讓東皇開口,那不就失了面了嗎?
溫綺南不自在了,撇著嘴,目光在樂部里和東皇間來回瞟。
見岳不禮再次鄭重的朝自己點頭,終于鼓起勇氣,朝東皇小聲的喊了一聲:“父皇!”
“哎——”
東皇應了一聲,尾音拉得極長,某中慢慢濕潤。
哪怕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也是想要天倫之樂的呀!
是情交代完畢,東皇就帶著岳不禮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宮里就來人傳喪,說茜夫人于昨夜病亡。
“那個不要臉的臭女人,死了好,哼!”
喜鵲吐槽完,換了副笑臉開始拍馬屁:“小姐,有個皇帝父親的感覺如何?擋我者殺!”說著,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感覺不錯。”溫綺南笑了笑,真正開心的笑。
她知道,這是東皇的手筆,心里對這個新上位的父親又多了幾分好感。
過了茜夫人的頭七,對于北龍淵國的開門符,凌道長終于研究出了眉目。
一番商討后,東皇決定由岳不禮護送者溫綺南和凌道長去往北龍淵國。
……
輾轉半月有余,總算到了北龍淵。
確實是個深淵。
深淵里飄著鵝毛大雪,寒氣直冒。
深淵外,卻是艷陽高照,鳥樹和鳴。
“看來,這北龍淵國的國主,修為確實頗深吶!”
凌道長感嘆完,捋了捋胡子,從容的從袖中拿出黃色的開門符,左手掐訣,口中念布氣咒,開始給符布氣。
只見一股紫色的氣流從凌道長指尖慢慢溢出,逐漸注入黃符中。
隨著氣流越來越多,凌道長額間也開始滲出細碎的汗珠。
“師父!”溫綺南坐在馬車里,手撫著肚子,一聲驚呼。
師父一直沒有達到紫炁的級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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