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穿成極品惡婆婆后,她只想當咸魚 > 第35章 叫你老太婆好了
  接待金谷年的伙計叫阿東,親近待人,并沒有因為金谷年穿著普通而瞧不起她。

  “掌柜在接待客人,你稍等片刻。”阿東把金谷年帶到茶室。

  這時,樓梯上快步走下一個中年男人,國字臉,眉際間全是愁色,沖著阿東大聲道:“阿東,關門謝客。”

  阿東被使喚得有些措不及防,忙回頭對金谷年致歉道:“抱歉,我們東家有事,大娘你還是去別處問問價吧。”

  金谷年點點頭,正要走開,文知禮卻遞給阿東一塊紙條:“伙計的,你把這個交給你掌柜的,我自有話說。”

  不是阿東瞧不起文知禮,而是他主子都說關門謝客了,這孩子沒點眼色嗎?

  “小哥,勞煩你說一聲,不耽誤你的事。”金谷年趕緊開口道。

  心想著管你以前是什么大人物,虎落平陽被犬欺,求人就該有個求人的樣子,你一副拽炸天的模樣,別人才懶得理你。

  金谷年預感自己又惹了麻煩上身。

  幸好阿東也親近待人,讓他們稍等片刻,便跑去找掌柜的。

  才一會兒功夫,那個國字臉的男人親自過來,一臉驚訝地望著金谷年,問道:“你是文公子?”

  金谷年指著文知禮道:“是他。”

  竟是個十一二歲的少年?

  那個掌柜更加驚訝,誰知文知禮上前一步,低聲與他交談起來。

  那個掌柜的臉色越來越蒼白,最后更是把文知禮請到雅間去。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文知禮才回來,他讓金谷年把藥材都賣給王永福。

  王永福正是興文藥店的掌柜。

  他一改常態,對金谷年作揖道:“金娘子,據說你有藥材要出售,可否讓老夫掌掌眼,價格絕對公道無欺。”

  真是應了那句,朝中有人好辦事。

  金谷年打開包袱,分別拿出采摘的鮮靈芝,還有三枚成色好,炮制過的野靈芝,除此以外,她還拿出一些石斛、雞血滕,還有兩根參須完好的幾十年人參。

  一下子拿出這么多藥材,王永福呆住了,他趕緊上前查驗,越看越驚喜,還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文知禮。

  “這些藥材,金娘子打算要價多少?”王永福愛不釋手,聲音顫抖道。

  這些藥材是金谷年從物資空間拿出來的。

  要是以前,她定然不敢大張旗鼓地拿出來,萬一被人惦記上怎么辦,可知道這家藥店跟文知禮有關系,應該是安全的,此時不換錢更待何時?

  “你看著給吧。”金谷年隨口應道。

  王永福盤算一番,又走上二樓雅間,回來對金谷年道:“五百兩,不知你意下如何?”

  按照這個時代的物價,五百兩卻是多給了。

  金谷年想著這家主子是看在文知禮的面子才抬了價。

  自己要管文知禮吃喝也是一筆開銷,便坦然接受了。

  王永福細心地遞上兩張一百兩,四張五十兩的銀票,剩余的都是一兩的碎銀。

  “金娘子,我聽文公子說你研制了一款打蟲藥,甚是了得,不知你是否能提供藥方,老夫愿重金購買。”等金谷年收了錢,王永福又開口道。

  金谷年先是看一眼文知禮。

  文知禮淡聲道:“他可以信任。”

  金谷年苦笑:“倒不是我霸占那藥方,而是打蟲藥制作繁瑣,分毫之差都會致人命,倒不如我把藥賣給你,你看著銷售。”

  說著,她從包袱里掏出一瓷瓶的打蟲藥給王永福,并說明服用事項。

  文知禮看得分明,那個包袱里的東西不是全拿出來了嗎,從哪里來的打蟲藥?

  看穿卻不說穿。

  王永福雖沒拿到藥方,但想到金谷年肯提供藥物,也省心,便詢問要價多少合適。

  金谷年一句你看著辦就出門了。

  王永福直接傻眼了。

  銀子也不要了嗎?

  倒是文知禮追上去提醒金谷年道:“你有滿身的醫術,可以借助興文藥店行醫救人行方便,又能賺錢,何樂而不為。”

  “看心情吧。”金谷年隨口應道。

  其實他這個提議不錯,就好比醫院里請的專家坐診,時間由你來定。

  不過,眼下金谷年初來乍到,對于不熟悉的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靜觀其變為好。

  她問文知禮跟王永福說了什么。

  從始至終,她都沒有詢問他的身世來歷。

  “這個興文藥店是我的產業之一。”文知禮冷聲道。

  金谷年笑了笑:“早知我就問那王掌柜要一千兩了。”

  文知禮:…

  “你吃我的用我的,不要錢嗎?”金谷年見他一副瞧不起自己守財奴的樣子,嘲諷道。

  文知禮淡聲道:“無知婦孺。”區區一個興文藥店算什么,要是到了京城,整個廣茂街幾乎都是他的產業。

  不過,眼下汝陽府分崩離析,死的死,發配的被發配……

  見文知禮一臉戾氣地望著遠方,金谷年淡聲道:“走了。”

  她帶著他來到一處酒樓吃飯,特地要了二樓的雅座。

  文知禮注意到酒樓的對面便是怡春院。

  原來剛才金谷年特地找人打聽了怡春院的地址。

  金谷年要了一份醬香牛肉,一份餃子,一份豬蹄子燉黃豆,便招呼文知禮吃飯。

  文知禮詢問道:“萬一文知德不來,你的算盤豈不是落空。”

  “文知德是你大哥,論理你該喚他一聲大哥,不想遭人懷疑的話。”金谷年拿起一塊豬蹄子,毫無形象地啃起來。

  文知禮看了直皺眉頭――他有潔癖。

  金谷年下意識問道:“老四,你今年多少歲了?”

  文知禮知道她問的是什么,左手熟練地使著筷子挑黃豆吃,淡定道:“比你大不了幾歲。”

  “可有妻兒?”金谷年頗感興趣道,“要不要我幫你跟他們重逢?”

  順便把這個燙手山芋給甩了。

  無兒無女一身輕,她逍遙自在的人生就能實現了。

  “你別想甩掉我。”文知禮瞟她一眼,“你跟我是綁在繩子上的螞蚱,至少現在如此。”

  “那你叫一聲娘親來聽聽。”金谷年調侃道。

  文知禮瞪著她,冷哼一聲:“就怕你沒這個資格。”

  “老身五十有六,當得起你這一聲娘。”金谷年逗他,“來,叫娘…”

  “原來是老太婆。”文知禮冷笑,突然指著怡春院的方向,“那是肖南,便是為文知德花錢的金主。”

  一個天青色直襟褂的胖男人從怡春院走出來。

  他身邊跟著兩個小嘍啰,氣派十足,大搖大擺向外面走去。

  “跟上!”

  金谷年說道,隨手撈起一根豬蹄子,順便拋給伙計一塊碎銀,大步走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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