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穿成極品惡婆婆后,她只想當咸魚 > 第71章 貪心不足的金家人
  “知德,這位是王太傅老家的李單先生。”

  見李單望著文知德的眼神頗為賞識,金谷年心中有數,緩聲道。

  李單朗聲笑道:“窮酸夫子一個,不值得一提。倒是金大夫不僅醫術高明,而且臨危不懼,實在是令李某佩服。”

  一行人走下山,才發現李單的車夫一直守在路口。

  見到李單衣衫染血,車夫馬漢嚇出一身冷汗,聽到是狼血才松了口氣。

  文知雅扶著羅氏坐進李單的馬車,其余人慢慢走回文家。

  路上,李單誠懇請金谷年上門為夏老太醫治眼睛。

  金谷年淡聲道:“老太太想清楚了?”仿佛這個早已是鐵板釘釘的事。

  李單算是見識過她的能耐,笑語晏晏:“都怪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金大夫莫要計較才好。”

  金谷年嗯了一聲,想到他為了請自己上門,還親自上雷公山,著實有勇氣。

  “雷公山時常有豺狼出沒,到處是陷阱,先生以后切莫以身涉險,萬一有個好歹,我可承擔不起。”竟是有些怪責的意思。

  李單微微一愣。

  而金谷年已經走遠了。

  好怪的婦人。

  文家人大費周章才把羅氏帶回家,夏彩花早等候多時,文知德少不得又把羅氏背進家里。

  劉氏倚在門口磕瓜子,見金谷年跟李單并肩而行,心里憋得一肚子氣,忍不住沖著隔壁的蔡娟膈應道:“瞧見沒有,勾引男人一等一的本事,這個男人應該家境不差,同是寡婦,你太失敗了。”

  “放你娘的狗屁,你見不得人家好,到處詆毀人家,真是缺心眼,小心遭報應!”蔡娟叉著腰對罵道。

  劉氏指著遠處駛來的牛車,冷冷一笑:“報不報應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金谷年的報應來了。”

  蔡娟回頭一看,氣急敗壞道:“金家真是狗鼻子,天天趕著來吃屎!”

  是的,金家又來了。

  不過,來的卻是金賀義跟女兒金谷喜、媳婦潘蓮花母子。

  最難纏的金南飛卻沒來。

  文家人如臨大敵,嫌惡得想吐。

  實在想不明白金家為何要陰魂不散纏著他們。

  金谷年感到口干舌燥,咕咕嚕嚕喝了一碗水,并不理會金家人。

  而那邊文知德跟金賀義等人已經對上了。

  “金谷年,趕緊把我娘交出來!”吆喝得最大聲的是潘蓮花,她沖著金谷年喊道。

  金谷年接著又喝了一口水。

  水里加了葡萄糖粉,甜滋滋的很好喝。

  她的態度惹怒了金谷喜,大聲威脅道:“金谷年,只要我爹不給放妻書,羅氏就是我們金家的人。就算你告到縣衙去,我們也有理。”見文家多了兩個陌生的男子,也不大在意。

  “李先生,多喝一口水罷了。”金谷年對金家人視若無睹,甚至還勸發愣的李單喝水,驚呆了所有人。

  喂喂,人家來挑釁,你卻心安理得喝水,不地道吧?

  李單如坐針氈,苦笑不已。

  潘蓮水覺得金谷年越發目中無人,一氣之下,沖上來就要打她,不想反被金谷年拽住。

  金谷年左手的碗重重擱在石桌上,右手猛地使力,潘蓮水的手咯吱一聲響,手腕脫臼了。

  “啊!”

  潘蓮水發出慘烈而痛苦的叫聲。

  金谷年冷冷甩開她,目光森冷:“這是金家損壞我們家大門的利息。”

  潘蓮花被她的目光震懾,連連后退到金賀義身邊,扯著嗓門道:“敢打我,回頭看我們怎么收拾你!”

  金谷年不理會她,讓文知德搬椅子給金賀義坐下,淡聲道:“金爺子,我這個人最是尊老愛幼,你請坐,回頭等縣衙的人來傳喚,咱們上公堂對質。”

  金賀義臉色陰沉得可怕,幾乎可以擰出墨來,罵道:“死丫頭,你以為到了縣衙老子就怕你嗎?論理人情,羅氏別想擺脫金家,你到底嫩著呢。”

  “不怕最好,我就怕到了縣衙,萬一你氣出病來,或者原地去世,豈不是我的罪過?聽你老的語氣老當益壯,自然再好不過。”金谷年淡聲道。

  做人無賴到這份上,真是活見久了。

  “你!”金賀義感到心肝脾肺都氣痛了。

  金谷年嘴毒,一旁的李單目瞪口呆,心想這人真有趣。

  “廢話少說,趕緊把羅氏交出來,要不然,你就把你娘贖回去。”金賀義惡狠狠道。

  避免夜長夢多,他來之前就想好了,要人不現實,羅氏半死不活的,不知能拖多久時日,干脆直接要錢。

  一聽他要錢,文知德跟文知雅眼前一亮,能用錢解決再好不過。

  況且文知德懷里還揣著金谷年給的一百兩銀子。

  趁著金谷年還沒有說話,文知德問金賀義道:“你要多少錢才肯放我姥姥?”

  金賀義想都不想道:“一千兩。”

  “!!”

  文知德感到不可理喻,怒不可遏道:“不可能!”

  “羅氏是你親姥姥,她待你如親孫子。你娘不缺錢,與其對薄公堂,傷了各自的臉面,倒不如花錢了事。這不是你娘說的嗎?”金谷喜陰陽怪氣,趁機諷刺道,“怎么,之前說得信誓旦旦,現如今又舍不得錢了?”

  文知德氣得渾身發抖,紅著臉道:“我姥姥不是金家的貨物,豈能用金錢衡量的!”

  “對,你們金家無情無義,我姥姥被你們當奴隸一般使喚,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好的,如今又患上重病,生死未知,你們還有臉來要錢?”文知雅也氣得反駁道,“不給,就算是喂狗也不能便宜金家!”

  果然,羅氏患了重病,時日不多了。

  她一死,金家與文家的親情就徹底斷絕了。

  金家豈會如他們所愿,羅氏就算是死,也要扒出一層皮來。

  “好,你們不給錢,我們就不走!就算縣衙的人來了,我看他們是不是要打死老子!”金賀義氣呼呼地坐下來,四面八穩地張開腿,一副老賴的樣子。

  他畢竟年紀在這里,文家的人還真不好動他一分一毫。

  這時,羅氏右手纏著厚厚的白繃帶走出來,冷冷逼視金賀義,大聲道:“金賀義,你滾,這里是文家,不歡迎你們!”

  “你不肯給放妻書,那我就去縣衙狀告你虐妻罪,判離的罪名你可想好了,輕則杖棍三十,重則關押一年牢獄。”羅氏大聲地,無畏地說道。

  這是金谷年告訴她的。

  這句話,她整整憋在心里三十年了,終于大聲地宣泄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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