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穿成極品惡婆婆后,她只想當咸魚 > 第74章 公道自在人心
  “滾,以后再來找茬,可不是這般好商議的了。”

  金谷年大手一揪,將肥胖的金谷喜提到門口,如扔死狗甩在地上,淡漠道。

  金谷喜哪里還來昔日的囂張跋扈,像個小丑一樣,引得圍觀的村民品足評頭。

  她細細的眼睛折射出一道惡毒的寒光,怨氣沖天道:“金谷年,你等著,我一定會讓你付出百倍代價!不死不休!”

  金谷年居高臨下看著她,看可憐蟲一樣:“金谷喜,要錢自己賺去,只知道耍心機強搶豪奪,算什么本事。”

  “哎喲,殺人了,大家來評評理。”

  “我們好心上門言和,文家人卻兇殘成性,打傷我們一家!”這時,金谷喜看到有村民看熱鬧,立即反客為主,控訴文家的罪行。

  “這位大哥,你看看我的臉,這就是金谷年打人的證據。還有我小弟,活生生被文家剁了兩根手指,我弟媳婦也不能幸免,手腕都被掰斷了!”

  金谷喜將所有的帳算到金谷年的頭上,總歸拿不到一文錢,但是金谷年也別想有好名聲。

  就算金家走,也要撕下金谷年一層皮!

  頓時,圍觀的村民漸漸多起來。

  唯恐天下不亂的劉氏首當其沖,指著金谷年指責道:“金谷年,我知道你會點醫術,也上山挖靈芝賺了不少錢,可你也不能忘恩負義,人家金家都愿意求和了,你還出手打人家,你還算人嗎?”

  金谷年懶得理會他們,轉身走回去。

  正巧潘蓮花扶著金南飛出來,剛才她問文知雅要了止血的藥,金南飛因出血過多,臉色懨懨的,哪里還有平日的威風凜凜。

  一個手殘一個斷指,難夫難妻。

  金賀義則臉色鐵青走出來,蓬頭垢面,夠慘的。

  小屁孩金應嘉也變得沉默不語,見人目光躲閃。

  恰恰也證實了金谷喜的話,文家打人了!

  “爹,你老還好吧?對不住,是女兒沒本事,不能護你周全。”金谷喜戲精上身,上前攙扶老爺子,哀嚎道,“明明咱們都答應和離了,沒想到文家這般狠毒,沒半句好話,還動手打人,太沒天理了!”

  金賀義懵住了,這是什么劇情?

  見女兒朝他眨眼睛,立即回過神,呼天搶地罵道:“家門不幸啊,想當年我好心收留羅氏母女,到頭來成了白眼狼,造孽啊!”

  “爹,咱們回去吧,公道自在人心,文家會遭報應的。”金谷喜大義凜然道。

  金賀義老淚縱橫道:“好好好,權當你爹瞎眼了,養了喂不熟的白眼狼。”

  見村民們對著文知德兄妹指指點點,金谷喜目的達到,準備撤離時,沒想到對面走來兩個衙差,他們詢問道:“這里是金谷年的家里嗎,我們收到請求判離的狀紙,特地來看看。”

  沒想到金谷年真把縣衙的人招來了。

  金家人心一驚,當時不知所措。

  金谷年大方走來,朝衙差們福了一福道:“多謝衙差大人關心,如今我娘羅氏跟金賀義已經私下調解和離,就不勞煩各位大人了。”

  “如此甚好,我們縣太爺愛民如子,在他的管轄范圍,不允許夫妻紛爭,有毆打至死的問題,金家人何在?”為首的是個精練的漢子,他大聲道,目光在金家人臉上一掃而過。

  金家人嚇得一哆嗦。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他們不敢惹事,不代表別人不敢。

  劉氏一臉憤膺地指著金家人,反咬住金谷年不放道:“衙差大人,你們來得正是時候,快快把金谷年綁了,她畜意傷害人,把金家人打至重傷不說,你瞧瞧,金南飛的手指都被剁了。何等的殘忍,簡直天理不容!”

  如同平地驚雷一聲響,被潘蓮花扶著的金南飛昏昏沉沉地睜開眼睛,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自己身上,氣得臉又青又白,恨不得鉆進地洞里。

  要是被人知道他因為賭博被剁了手指,以后怎么抬頭做人?

  該死的劉氏,真想揍她一頓。

  金南飛目光怨毒地瞪向劉氏。

  虧劉氏還天真地以為他對自己投來感激目光。

  “金谷年,這位大娘說的話可是真的?”捕快毛鐵城皺著眉頭掃向金谷年。

  感覺金谷年目光平和,她的兒女也長得清秀脫俗,不像那種作奸犯科之人。

  “回大人的話,金南飛是因為賭博被追債人剁掉手指。潘蓮花手脫臼是她動手在先,我自衛反擊,至于金谷喜的臉—”金谷年淡聲道,“是她對金賀義簽署了放妻書不滿,趁我不備想襲擊我,我也是忍無可忍才教訓她一頓。”

  金家人的臉火辣辣的滾燙。

  金谷喜見所有誹謗反落在自己頭上,臉色慘白道:“衙差大人,金谷年造謠生事,她的話不可信!”

  “對,我們都是被她傷害的可憐人!”潘蓮花忙扮起可憐道。

  文知德兄妹見娘親被圍攻,氣不打一處,挺身而出,大聲道:“衙差大人,金家人說謊,分明是他們尋滋在先,我娘是自衛反擊,否則,我們的家都被金家搶劫一空。”

  頓時,兩家人各持一詞,誰也不讓誰。

  捕快毛鐵城一陣惱火道:“如此,你們兩家人隨我回縣衙,由何大人定奪是非黑白。”

  他大手一揮,眼看就要將金谷年帶走。

  金谷年眸光一沉,正要出口反駁。

  “毛捕快手下留情!”

  人群中傳來一聲吆喝,李單緩步走來,朝毛鐵城微微作揖道:“毛捕快,李某有話要說。”

  “哎呀,原來是李先生,真是失禮了。”毛鐵城是認得李單身份的,忙回禮,態度恭敬道,“李先生請講。”

  李單目光清明,指著金谷年道:“金娘子的清白,李某可為她作證。倒是金家人心黑暗,糾纏不清,為了勒索而獅子大開口,張嘴索要一千兩賠償,后來金南飛被債主要挾,不得已才拿了文家一百兩,簽署了放妻書。”

  “李某認為夫妻的情誼不能以價而論。但金家接受了文家的錢,卻又反咬人家一口,實在非君子所為。”他望向人群中的羅氏,自從得知老婦人的悲慘遭遇,沒忍住為她鳴不平。

  原來是這樣。

  人群中炸開了,村民紛紛調轉矛頭,指責金家的不地道。

  而起哄者劉氏卻鉆進人群里,偷偷溜了。

  有了李單的保證,毛鐵城點點頭,惡狠狠瞪了金家一眼,警告道:“金家,你們死性不改,跟我去縣衙走一趟!”

  “啊,大人饒命啊!”

  一聽要去縣衙,金谷喜急了,下跪求饒道:“是我們金家有眼不識泰山,我們以后不敢了,請大人饒了我們這一回。”

  “對,我們這就走,再也不敢鬧事了!”

  金家人灰溜溜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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