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穿成極品惡婆婆后,她只想當咸魚 > 第91章 仇人相見,分外臉紅
  凌晨時分,金谷年帶著老四回家。

  剛熄燈要歇息,羅氏前來敲門,如幽靈一般蒼白的臉,慘慘戚戚的。

  “阿年,你把金家人怎么樣了?”羅氏神色有些不對勁,帶著幾分憂愁,又有一絲不易察覺的亢奮。

  事到如今,老太太還關心金家人的死活,也是奇葩。

  金谷年打開門讓她進來,伸了個懶腰:“金賀義把金南飛的右手臂給砍了。”

  羅氏身體一僵,臉上的慘白色又添了幾分森冷。

  半天,她才狠狠發出一聲:“報應,報應啊!”

  說著說著,一股腦兒坐在床上,捂著臉哭起來:“阿年,你很好,真的好。”

  她面容扭曲,從口袋里掏出手帕,轉身捂住嘴狠狠吐了一把血。

  “阿年,娘沒用,拖累你了。”等她抹干嘴角的血漬,強顏歡笑道。

  金谷年望著她,知道她的胃癌細胞已經擴散到全身,哪怕化療也是徒增痛苦罷了。

  “娘,有什么話明日再說便是,咱們來日方長。”她作勢要扶她。

  羅氏從床上起來,閃到一旁,目光微凜。

  “你,你不是阿年,你是誰?”她的聲音低沉,帶著莫名的痛苦問道。

  金谷年的手停在半空,望著她,淡聲道:“我就是你女兒,怎么了?”

  “雖然長相聲音都一樣,可你不是我的阿年,你把她還給我!”

  她的阿年害怕蛇,怕到骨子里。

  從雷公山回來,看到金谷年勇猛殺蛇,羅氏心里懷疑的種子就埋下了。

  陡地,她伸出骨瘦如柴的手,狠狠掐住金谷年的脖子,眼里閃著瘋狂的光芒:“一個人再怎么變,她的眼睛也騙不了人,你不是我的阿年,你把她怎么了?”

  金谷年冷漠地看著她,嘴角微扯:“這樣的我,不好嗎?”

  羅氏的眼瞳猛地收縮,嘴巴張得大大的,激動道:“你承認了?”

  “我就是她,她就是我。”金谷年淡聲道,“她從未離開。”

  羅氏怔怔望著她,松開手,哽咽道:“不,我不相信,你騙我…”

  金谷年斜眼看她,心里有些煩,反問:“難道你想我手無寸鐵,眼睜睜看著金家人欺壓我們,孩子們不思進取,一直抬不起頭?這樣的女兒才是你心頭肉,你寧愿女兒外孫被金家人踩在腳下,也不能接受她改變的事實?”

  “不,我沒有。”羅氏慌張搖頭。

  金谷年眼眸冰冷,帶著一絲邪笑:“娘,是因為我對你的依賴不夠,令你心中有落差感,對嗎?”

  一語擊中羅氏心事。

  她越發慌亂,越想掩飾內心的恐懼。

  “回去好好睡一覺。一切還是原來的樣子,我會好好照看孩子們,也不會讓他們受到半分傷害。”金谷年把她推出去。

  羅氏站在門口,目光復雜,嘆息:“阿年,若是有一天,”又急忙解釋道,“我是說有一天,你發現我不是你—”

  “娘,夜深了,歇息吧。”金谷年冷冷打斷她。

  關上門,金谷年一陣無語。

  老太太想說的秘密,在她心里,只是無關重要的一切。

  羅氏幾時離開的,金谷年不得而知,早就沉沉睡了過去。

  次日起來,她喚文知禮出門辦事,自己則走進灶房準備早飯。

  下午還要送文知德去王太傅家進行拜師儀式,少不得準備一些見面禮。

  為了表示心意,金谷年打算做一些前世的家常糕點,比如馬蹄千層糕,紅棗軟蛋糕。

  這個年代沒有蛋糕的說法,只有米糕,但口感差太多。

  夏彩花早早就起來燒水,先煮一鍋熱水給慕容紅云母子幾個洗漱備用。

  時值六月,天氣已經很熱了,文家條件簡陋,洗澡又不方便,慕容紅云出身于大戶人家,自然諸多不便。

  金谷年有物資空間解決生理需要,否則,她會不計一切代價,也要在家里造一間新型的衛生間。

  “娘,你要做餅嗎?”夏彩花搓了搓手想幫忙。

  “你去熬些小米粥做早飯罷,這邊交給我。”金谷年交代她后,把十個雞蛋的蛋清分離,拿著三根筷子,用力將蛋清攪拌打至白色泡沫狀。

  “娘,你這個做餅的方法真奇怪,”夏彩花在旁好奇道。

  金谷年笑笑,將剩下的蛋黃攪拌加入面粉、白糖,除了這些,添加了一種類似牛乳的東西……將所有的材料徹底攪拌倒入花朵形狀的紙模里,放進蓋上鍋蓋。

  “娘,你說這是奶粉,是將奶乳熬至塊狀壓碎而成的,天哪,這樣子的話,小孩就不怕沒奶吃了!”

  “還有,這叫奶油,軟軟的,好特別……”

  聽到金谷年介紹材料后,夏彩花像個好奇的寶寶,虛心請教起來。

  金谷年淺淺一笑:“這叫蛋糕,娘親做一些給知德做拜師禮。”

  提起至今還在屋里發奮用功的文知德,夏彩花的臉變得生動起來,帶著一股驕傲道:“相公知道娘親為這個家付出太多,他一定會好好用功,為娘親掙一份誥命回來的。”

  這個實心眼的媳婦,事事總是把金谷年排在第一位,放在現代就是二十四孝的好媳婦。

  這也是金谷年頗為心疼她的緣故。

  “傻丫頭,他是你相公,就算掙功名,也是為你而掙。不必事事顧著我。娘親只盼著你們和和美美過日子,心已足矣。”她笑了笑,計算著時間差不多了,掀開鍋蓋,見那些蛋糕成形,用手壓了壓,松軟有彈性,不錯。

  金谷年讓夏彩花把小米粥端出去,她則拿出一塊烘焙紙,剪成三角形狀,卷成裱花袋,把剛才打好的奶油灌進袋子,往那些蛋糕上擠出一朵朵花,各式各樣,精致可愛,再分別往上紅棗等等堅果裝飾。

  等她端出來時,眾人都湊上來,紛紛表示沒見過這般精致的糕點。

  “金娘子的手巧,我等自嘆不如。”容嬤嬤等人驚羨道。

  金谷年笑道:“雕蟲小技,怎敢班門弄斧。”

  晌午時分,金家人又來了。

  金南飛被抬在架子上,一身血衣,臉色慘白如紙,眼睛怒煞。

  潘蓮花在旁扶著木架,一臉憔悴,眼底是深深的青影。

  金老爺子沒來。

  來的還有金谷喜一家人,她的兒子林居可,女兒林南南。

  一家人停在文家門口。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金南飛死了,金家人是來哭喪的呢。

  “金谷年,你這個賤人,給我滾出來!”

  金谷喜先發制人,扯著尖銳的嗓子干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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