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穿成極品惡婆婆后,她只想當咸魚 > 第187章 白眼狼
  “我有沒有錢,關你什么事?”

  “就算汝陽府收回承諾,把你們趕走,朝廷也會安置你們。與其在這里鬧個不停,不如踏踏實實等上級命令下來。”

  金谷年說完,猛地將劉氏身體一推,冷冷一笑道。

  劉氏摔在文多興的懷里,哭喊著說金谷年殺人。

  “金谷年,你這樣子撩擔子,是要對村民置之不理,你還是人嗎?”金谷喜帶著女兒林南南走來,一臉仇視道。

  林南南更是對大伙揚言道:“大伙千萬要盯緊金谷年,誰知道她會不會帶著家人連夜跑路!”

  “那也太沒良心了,虧我們那么相信她!”

  “對,大伙長點記性,千萬別讓他們一家跑了!”

  “…”村民群情洶涌,眼看就要上來拉扯。

  金谷年煩不勝煩。

  文大方帶著文知雅等人趕來,還沒開口,文知雅就被劉氏扯住不放手,而夏彩花稍不留神,懷里的兒子就被金賀義奪了去。

  “嘿嘿,乖外孫,祖姥爺好好疼你…”金賀義眼里閃著算計的光芒。

  下一刻,小孩就被蔣盈盈的父親蔣文生奪回送到夏彩花手里。

  “你們欺人太甚!”蔣文生罵道,“又不是金氏求你們跟她走,要不是她,這里上下五百口人,早就死光光了。你們不知恩圖報就算了,還動手打人,真是豈有此理!”

  那些村民愣了愣,有些人臉上罕見現出愧色。

  林南南見狀,在旁煽風點火道:“多虧了她,如今我們無家可歸了。”

  “對,如今前看不到頭,后看不到尾的,大伙怎么辦?”立即有村民反駁道,“大伙就賴上她怎么了,誰讓她是大好人,女英雄!”

  蔣盈盈沖上前來,忍無可忍道:“李成,說話別那么惡毒,你們這樣子,跟那些強搶豪奪的土匪有什么區別?”

  “喲,蔣盈盈,你還有臉提土匪的事,當初若不是你,村里也沒那么多人遭殃,你也是罪魁禍首,你這個賤人,是金谷年的走狗!”

  “李成,你說什么呢,你敢再說我閨女一句!”蔣文生如何容忍李成說自己的閨女,掄起拳頭就朝他揍去。

  現場頓時失控了,村民們分成兩派打起來。

  文大方站在一旁,勸都勸不住。

  “住手!”文知雅勸都勸不住。

  “娘,怎么辦?”夏彩花護住兒子,一臉無措地看著暴亂的現場。

  金谷年眼底有冷光浮動,若是平時遇上這種事情,她早就出手制止了,可今日—

  “哎呀…”李成不知被誰揍了,又被一顆石頭打中腦袋,當即頭破血流。

  而林南南在人群的推搡下,殃及池魚,重重地摔倒在地,臉也毀了。

  “啊,我的臉!”她捂住受傷的臉,發出十二分貝的慘叫聲。

  金谷喜等人正打得起勁,見女兒毀容了,撲上來護住她,一陣手忙腳亂的止血后,生怕女兒的傷留下疤痕,假惺惺地走到金谷年面前:“大姐,你看看南南的臉,會不會留疤啊?”

  “你問我?”金谷年反問道。

  你不是神醫嗎,不問你問誰?

  “當然會留疤,可惜了這張如花似玉的臉。”金谷年認真看了一眼,嘆息。

  林南南一聽會毀容,急眼了。

  她本來就失了清白,眼下再毀容的話,不活了。

  “娘!”她偎在金谷喜的懷里,害怕得索索發抖。

  金谷喜感到口干舌燥,對著金谷年討好道:“大姐,你看看—”

  可金谷年不理會她,帶著文知雅跟夏彩花母子走了。

  蔣盈盈緊跟隨后,頓了頓,又回頭,對著林南南關切道:“林南南,還愣著做什么,趕緊去看大夫啊,不然,你這張臉可討不到夫婿。”

  林南南心跌到谷底,顧不上對付金谷年的事,趕緊催著母親帶她去鎮上看大夫。

  她們母女來到白家的藥房,碰上大夫出診了,藥鋪里誰也顧不上她們,無奈之下,她們只得另擇高明,卻被一個男人盯上了。

  “小姑娘這張臉毀容的話,可惜了。”那個男人大約六十多歲,身著灰白的長袍,看著有幾分道骨仙風的感覺。

  他盯著林南南看了一會兒,搖頭晃腦起來。

  看著倒有幾分本事的樣子。

  “大夫,救救我!”林南南急病亂投醫,一心只想治好臉上的傷。

  男人湊過來看了一眼,嘖嘖婉惜道:“這傷口太深了,棘手啊。”

  林南南想起金谷年的話,心如死灰,哭著道:“大夫,救救我。”

  “大夫,只要治好我女兒的傷,多少銀子我都給!”金谷喜一邊哭,一邊從腰間掏出五兩銀子,遞上來道,“夠不夠?”

  男人露出遲疑的神色。

  金谷喜又掏出兩錠銀子,遞給他一錠:“我再加五兩銀子。”

  男人指著另一錠銀子:“二十兩,我給你治好,保證不留痕跡。”

  二十兩銀子,豈不是趁火打劫?

  見金谷喜一臉牙痛的樣子,林南南氣得罵道:“娘,給他。我的臉要是毀了,我不會原諒你的!”

  “好,給你,趕緊給我女兒治好了!”金谷喜將銀子都塞到男人手里。

  男人嘿嘿一笑,指著一旁的巷子,讓她們跟過來。

  金谷喜見這地方偏僻,哪里像是看病的地方,可銀子都給了,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男人拿了一把黑乎乎的東西抹在林南南的臉上,把她的右邊臉變得像黑炭一般。

  “咦,這不是草木灰嗎?”金谷喜一臉警惕道。

  草木灰能止血,鄉下人都知道。可她女兒的臉金貴著呢,怎能抹這些東西。

  “這位大娘,你有所不知,草木灰止血效果好,還不留痕。”一會兒,男人將林南南臉上的草木灰抹掉,看到里面白森森的傷口,暗暗咂舌,裝模作樣道。

  金谷喜也看到了傷口又大又深,急成什么樣,當下也顧不上,催促道:“那你趕緊清理傷口,上藥啊!”

  男人又端來一盆清水替林南南清洗傷口,最后不知道涂上什么東西,如刷灰一樣。

  “記住了,三天之內不能碰水,期間不必清洗傷口,直接涂抹這個藥液即可。”他交給金谷喜一瓶藥液,叮囑道。

  金谷喜半信半疑,可林南南卻說感覺沒那么疼了。

  等她們母女一走,旁邊有人打趣男人道:“馮老頭,你又訛人了,小心人家報官!”

  男人掂掂手里的銀子,冷冷一笑:“怕什么,老子馬上要遠走高飛了,管她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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