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穿成極品惡婆婆后,她只想當咸魚 > 第209章 死心不息
  “聽說秋月姑娘臉容丑陋,卻有過人本事?”杜雄見秋月眉頭微蹙,哈哈大笑。

  完全一副紈绔子弟的隨性。

  他不按時出牌的性子也讓秋月多了幾分忌憚,求助般望向羅祥。

  “難怪杜兄好奇,如今整個龍州的男人都想著一睹秋月的芳容。”羅祥卻不以為然,向杜雄解釋道:“杜兄,這世間的青樓女子可分為兩種,一是以色侍人,但我的秋月是我的智慧囊,解語花,自從遇上她,我的運氣加持,順風順水。”

  “而且,她一點也不丑。”還不待秋月回過神,羅祥已經把她的面紗摘下來,還得意洋洋摟住秋月纖細的腰肢,以此宣示自己的主權。

  “啊!”秋月嚇得拿手掩住臉,羞澀道,“怕是奴家的不雅污了杜公子的眼。”

  巴掌大的小臉,皮膚白皙,眼睛修長自帶風情,可惜左臉有一道粉紅的疤痕,看著猙獰。

  杜雄搖搖頭,心想著莫不是金谷年所為?

  “果然夠丑的。”他輕嘆。

  秋月心里一突—

  沒錯,她就是文知德的侍妾,被金谷年毀容又趕出家門,最終被娘家人賣身為娼的柳嫣然。

  柳嫣然飛快地低下頭,將內心的陰霾,涌現到眼底的仇恨掩于眼底。

  若不是金谷年害她,毀她容,她何必夾縫中求生。

  哪怕她苦心經營嫁入羅家,也是暫時茍延殘喘罷了。

  羅祥一旦厭倦她,發現她并不是所謂的旺夫體質—

  她的下場連低賤的奴婢都不如。

  深深吸了一口氣,她從容淡笑:“讓杜公子見笑了,不如奴家為兩位公子彈奏一曲吧。”

  她借機去洗漱一番,帶著丫頭小紅去了廂房。

  “聽說羅公子下個月要啟程去京城做生意,姑娘不如想法討他歡心,一同前往京城謀出路。”柳嫣然的出身,小紅是知道的,她們私底下不像是主仆更像姐妹。

  柳嫣然攥著梅花簪子,注視著銅鏡上被毀容的自己,又想到杜雄對自己的奚落,心情煩躁之下,將梳妝臺上的胭脂打翻,咬牙道:“我落到如此慘狀都是敗金谷年所賜,賤人!”

  “姑娘,還想文家人做甚?文知德考中秀才,全家遷去京城,你們再無瓜葛。你呀,還是安心做羅家姨娘,將來生下一男半女,老了也有依傍。”小紅幫她梳頭,耐心勸道。

  柳嫣然雙眼有血紅的兇光,咬牙道:“男人都是見色起意,像我這般丑陋的嘴臉,如何能長寵不衰,羅祥已有三房姨娘,我不過是新鮮玩意罷了。”

  “不過,相比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羅家不過是另一個戰場。我一定會帶你離開的。”她握住小紅的手,垂淚道,“小紅,我們要想辦法去京城,只要見了長公主,我就有辦法對付金谷年。”

  哪怕金谷年警告過她,壞了計劃,長公主未必放過她。

  與其看不到頭的人生,倒不如以身涉險,放手一搏。

  哪怕跟長公主扯上一丁點的關系,她就能在羅家謀得一席之地。

  小紅對她的偏執見怪不怪,溫言勸道:“姑娘,你何必如此,金谷年這個老太婆,再熬多十年半載就不在了,根本不值得你執念一輩子。”

  她聽說金谷年三十多歲,早已是明日黃花。

  熬死她便是。

  柳嫣然撫摸左臉的傷疤,往事歷歷在目。

  想到文知德跟夏彩花一家三口恩愛如初,而自己搭上青春跟名節,毀容被唾棄終生。

  “我就是不甘心,哪怕是死,我也要拉上金谷年!”柳嫣然氣得捉狂,手中的釵簪刺傷了手指,依然渾然不覺。

  待她整裝待發,便抱著琵琶走出去。

  廂房的簾子后面,金谷年緩緩走出來。

  冷冷一笑,她也走了出去,卻是相反的方向。

  大概一個時辰以后,杜雄從怡春院走出來,徑直來到對面的餃子檔鋪。

  “我跟羅祥說了關于秋月的小伎倆,羅祥沒發火,但保證她的日子不會好過。”

  杜雄勾勾唇,冷笑:“她想去京城,省省吧。”

  金谷年壓壓眸光里的狹促的笑,遞給他一碗湯餃子。

  杜雄受寵若驚,又將拜師的想法說出來。

  金谷年扔給他一紙袋的材料,淡聲道:“這是煙霧彈的材料,你試著把煙霧彈做出來,我就收你為徒。”

  杜雄見是一些粉末,還有一個金屬空殼,立即拍拍胸口道:“成,那你老人家就等著喝敬師茶吧。”

  “小心別把小命搭上去了…”金谷年不以為然,整這些無非是讓他知難而退罷了。

  吃過餃子后,一群人回到客棧,杜雄去南宅找白子亭詢問明天幾時出發,卻聽到他們母子在后花園說話。

  四周靜悄悄的,顯然把下人都摒退了。

  “母親,你可曾聽過宋哲平,前朝冷王爺?”白子亭攙扶喬伶心,柔聲道。

  聽到宋哲平的名字,喬伶心的身體變得僵硬,臉色慘白:“兒呀,你怎么提起這些?”

  她身體開始顫抖,慌慌張張轉身,拿手悄悄抹淚。

  白子亭意識到這里面的不尋常關系,低聲道:“娘,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見喬伶心不語,他一狠心又道:“要是朝廷的人徹查下來,會禍及整個白家,后果不堪設想。你若知道什么,求求你告訴兒子。”

  “這種殺頭的罪名,你娘親一介女流,如何懂得這些?”喬伶心悲憤道。

  可她的神態出賣了此刻的心情。

  “娘,我并沒說宋哲平的身份,你為何知道是殺人的罪名?”白子亭像是想到什么,驚出一身冷汗,突然道,“我跟宋哲平是不是有什么關系?”

  “那些歹人能殺我一次,還能有第二次,難道母親要眼睜睜看著兒子被卷入無辜的戰爭,身處異處才安心嗎?”

  白子亭質問道,情緒變得激動起來:“你從小就不愛我,讓我背負私生子的罪名,哪怕身在白家,我從來沒體會到父母之間的天倫之樂。”

  “或者說你根本不是我的母親,我只是你撿回來的棄子罷了!”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狠狠挨了一巴掌。

  “跪下!”

  喬伶心臉色鐵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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