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意然嗜好整形,往臉上動刀子。
她也嗜財如命!
這些人竟敢搶她的珠寶,活膩了不成,殺掉,統統殺掉!
當她眼底血紅一片,如瘋魔一般看著眼前的圣徒,說出喪心病狂的話時,在場的人都怔住了。
這就是青蓮教圣女的真面目?
為了斂財不擇手段,如今還要誅殺他們!
頓時,七大堂口的人,甚至連一些搶奪珠寶的圣衛士,也燃起了背叛的心理。
“大家,與其被殺,不如大家一起誅殺青蓮邪教圣女,瓜分地底下的財物,如何?”
立即有人附應起來。
“殺了妖女,奪回財物!”北堂主木清風坐在輪椅上,大聲道,“這些財物本來就是我們七大堂口供奉的,理應物歸還主!”
“胡說,這都是我的,我的!”鐘意然大聲怒斥道,對著一旁的龍姑大聲道,“還愣著做什么,把他們殺了,統統殺掉!”
龍姑為難道:“圣女,眾怒難犯,不如—”
“你不去是吧?”鐘意然一怒之下推開她,從袖口里拿出一個布袋子,掏出一把磷粉灑向木清風。
綠色的磷粉沾落在木清風身上,自動燃燒起來。
旁人嚇壞了,躲避不及。
“哈哈,這就是背叛我的下場!”鐘意然沙啞著聲音,大聲道。
“大家別怕,不要沾到那些磷灰就沒事!”
這時,不知是誰說了一句。
頓時,大家撿起地上趁手的工具,一步一步逼近鐘意然。
龍姑想出手阻止,卻被人圍毆起來。
鐘意然沒想到這些刁民如此冥頑不馴,一氣之下又拿出一包磷灰,飛快地灑向人群中!
前面的人扛著桌子遮住身體了,桌子燃了,而他卻毫發無損。
“快,大伙扒開圣女的真面目!”他興奮地嗷嗷大叫起來。
頓時,所有人不顧一切撲向鐘意然。
鐘意然自暇不顧,把袖袋里的磷粉掏空了,也阻止不了那些人要殺她的恨意。
更有甚者偷襲她,把她身上的斗蓬偷偷扯掉,就連她的面紗也不見了。
“啊,妖女!”有人指著她的紫紅色頭發大驚失色道。
也有人發現她臉容不對勁。
明明鐘意然已經五十多歲了,為何她的臉還是少女的皮膚,眼睛卻是浮現老態,混濁不堪。
眼尖者發現她的臉皮只能蓋住顴骨的位置,一旁還有蠟黃色的皮膚裸露出來,
一看就是戴了面具的老狐貍。
“哈哈!”偷偷靠近她的關欣,揪準時機,用力一扯!
鐘意然甚至還沒反應過來,臉上的人皮面具就被掀掉了!
她嚇得捂住臉,慘叫一聲,猛地往后退去。
陽光下,一頭紫色長發的她,老態龍鐘,眼睛深陷,臉頰上全是黃褐斑,東一塊,西一塊的。眼紋,法令紋,無不出現。
這才是一個接近六旬老婦的真實面貌啊。
“天哪,她好丑啊!”
“要殺多少人,才能獲取一張完美的人皮面具啊?”
“啊,我想起來了,她戴的人皮面具是我們龍口堂上次獻祭的圣焰舉手,沒想到竟被她生扒下人皮。”
“天哪,太變態了!”
在場的人義憤填膺,一時之間將她鐘意然包圍住了。
“你們想干什么,造反嗎?”鐘意然披頭散發,臉容衰老,就算成為敗家之犬,也毫無后悔之心,怒罵道,“你們敢動我,我把你們統統扔去喂惡鮫!”
她感到頭腦一陣刺痛,癱軟在地,用力抱著頭,面容痛苦。
底下人的圍著她,七嘴八舌道:“又想耍什么把戲?”
關欣怒聲道:“大家別信她,趕緊把她殺了,咱們把地下的財寶分了!”
正當眾人就要砍下鐘意然的頭顱時,從后花園里飛出來無數的彩色蝴蝶。
凡是蝴蝶觸碰到人的話,那個人就會全身皮膚潰爛,痛不欲生。
趁著每個人對蝴蝶躲避不及時,薛安一身黑衣沖出來,帶著一眾死士,把鐘意然帶走了。
他們鉆進一座瀑布,原來里面竟是一個洞穴,一切俱全。
鐘意然生氣全無,像死尸一樣癱倒在床上。
薛安大口喘著氣,罵道:“你這個沒腦子的瘋女人,你惹他們做什么?”
“他們該死,敢搶我的東西!”鐘意然怒不可遏道。
薛安怒斥道:“錢乃是身外物,他們要,就給他。就怕他們沒命享用罷了。”
鐘意然聽出他話里有話,冷聲道:“你有什么主意?”
“從黃金島回到岸邊有好長一段距離,只要咱們把船銷毀,就算給他們挖出千兩黃金又如何,終究是一堆死物。”薛安冷笑,“他們挺不了多久。”
他不經意地看了一眼鐘意然,頓覺得大倒胃口,忙轉過臉去。
鐘意然直覺告訴她,丈夫嫌棄她這張衰老破敗的臉,臉容扭曲道:“薛安,你是不是嫌棄我老了,你看著我!”
薛安起身要出去,卻被她拉住了。
“求求你,再給我換一張人臉,我不要變丑!”鐘意然執意道,“哪怕是用龍姑的臉也好。”
“這里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你讓我去哪給你捉女人過來?”薛安越想越暴躁,再看到她一副倒胃口的樣子,心都變得鐵石心腸起來。
“你嫌棄我是不是?”誰知,鐘意然發火起來,“你是不是跟龍姑有一腿,要不然,你怎么不把她捉來給我?”
“你瘋了嗎?”薛安走來甩她一巴掌,罵道,“因為你的自私妄大,我們要逃難去了,你卻在乎你的美貌,都半截身體埋在黃土的人了,還鬧不夠嗎?”
鐘意然哭起來,像個傷心的小老太。
一頭詭異的紫色頭發,人不人鬼不鬼的。
薛安顧不理會她,讓那一百個死士在附近巡邏。
晌午時分,從山下回來的死士稱,唯一的漁船被擊毀了。
也就是說,薛安夫婦也只能跟山頂上的教徒們一起,在這里絕地求生。
“不可能,是誰干的!”
薛安怒罵道。
死士遞上一封信。
“是溫澤言,他沒死!”薛安手中顫抖,眼底閃過一絲難堪。
這個義子,跟他耍陰謀。
“哈哈,我早說了,讓你殺了他,我不信。”鐘意然在旁諷刺道。
“金谷年也死了,賭上他的命,也會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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