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小的傷口而已。”
鐘意然撫摸著次澤君肩膀上發黑的腐肉,說著溫柔的話,手中的匕首卻毫不留情地將腐肉剜刮下來。
“啊!”盡管服下了罌粟種子煉制的麻藥,次澤君還是痛得在地上打滾,哇哇大叫起來。
“喲,骨頭也被啃食了。”鐘意然盯著他那發白的肩骨頭,冷笑道,“不想變成死尸的話,就乖乖地把骨頭也剔了。”
次澤君真的慫了,畏縮道:“不,不要!”
該死的,他才意識到杜邊家族干了多么愚蠢的事情。
萬一金谷年把那些死尸都運到木機國來的話,那將是滅國之災。
“桀桀桀,如此,你就等著變成杜邊君那樣的死尸吧。”鐘意然不屑道,還將匕首上的血舔了舔,惡心至極。
次澤君咬著手帕,赴死一般將肩膀遞過去。
房間里再次響起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一個時辰后,護衛將奄奄一息的次澤君抬了下去。
鐘意然打開箱子,從里面拿出一支藥劑。
赫然是金谷年煉制的解毒血清。
緊接著,她又拿起另一支藥液,卻是紅色的。
天知道她為了這一刻,等待了多久。
薛安追求的長生之道,終是要靠她來實現。
她將兩支藥液藏在懷里,來到關押杜邊尾的牢房里。
看到她,杜邊尾嗷嗷叫了幾聲,像畜生一樣,饑餓難耐,迫不切地想撕碎她。
可他被綁在架子上,一刻也動彈不得。
旁人提醒鐘意然別去招惹杜邊尾,可鐘意然卻要他打開房門,執意要進去采集杜邊尾的血液。
鐘意然是杜邊皇子都費心討好的人,旁人也不敢得罪她,只得照辦。
她來到杜邊尾面前,目光挑釁,拿手摸了摸他的四肢,感嘆道:“多么年輕的身體,手臂健壯有力,你還有不死之身……”
這不就是薛安一直追求的嗎?
“來,咬我!”
在門口護衛的眾目睽睽之下,鐘意然捋起袖口,將左手遞到杜邊尾嘴邊,大聲道。
“圣女閣下,你這是—”護衛覺得她是瘋了不成,哪有讓死尸咬自己的?
莫非她想以身試毒不成?
送到嘴邊的肉,豈有不吃的道理。
杜邊尾吼了一聲,當即就咬了鐘意然一口!
鐘意然忍著痛,從懷里掏出一把匕首,狠狠地捅進他的腦袋。
杜邊尾當場就死翹翹了。
護衛目瞪口呆,心想著圣女是為了殺掉二皇子,才出此下策?
直到鐘意然離開,護衛趕緊跑去向次澤君稟報情況。
可次澤君早就陷入暈迷,哪里顧得上理會鐘意然。
鐘意然被咬后,感受到身體出現畏寒的癥狀后,她趕緊給自己注射了一支紅色的藥液。
此時,她的眼瞳猛地收縮,全身流淌著一股難以言喻的興奮。
“薛安,你說得沒有錯,以毒制毒,果然是個好辦法!”
“嗷—”
鐘意然如野獸一般,仰天長吼了一聲。
她臉上的笑意凝在嘴角,意識到不對勁。
不對,她怎么控制不了自己的動作?
“嗷—”她發出低吼的狼叫聲。
莫非這是薛安從狼身上提取的毒素?
心里打了個寒戰,她趕緊拿出血清,往手臂的位置扎了一針。
一個時辰后。
有人過來給鐘意然送吃食。
誰知,當場被她撕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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