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有就這么暈暈乎乎的跟著娘踏進了郡守府。
那郡守府大的,踏進去,仿佛就來到了另外一方世界似的。
穿過垂花門,進入前廳。
只聽門房高聲道:“蘇神醫拜見!”
管家連忙將郡守請了出來。
隨之而來的還有郡守的兒子,朱慎。
朱慎見到蘇秀禾后,拱了拱手,“多謝蘇神醫的救命之恩,若非蘇神醫妙手回春,我此刻就是一個死人了。”
朱郡守見識過蘇秀禾的過人本事,自然是對這個婦人,也是相當敬重,“蘇神醫,你早說你要來,本官也好命人備上好酒好菜,好生伺候著。”
“不必這么麻煩,我只是來郡城有些瑣事,想到令子的身體還需要再做一些調養,便過來了。”
“多謝神醫這般惦記著吾兒的身體,慎兒還不快在此謝過神醫?”郡守道。
朱慎連聲道謝。
“多謝蘇神醫!”
“蘇神醫,此番你因何瑣事而來?可否有本官幫得上的地方?”
“只不過是一些不足掛齒的小事罷了,就不勞煩郡守大人了。”
“若是有什么解決不了的麻煩,盡管來找本官,在這郡城里頭,本官還是能說得上一兩句話的。”
蘇秀禾朝他拱了拱手,“那民婦在此就先謝過郡守大人了。”
“蘇神醫不必這般客氣,那吾兒的病癥?”如今自己的兒子已經恢復如常,他自然是十分高興的,但自己的兒子成婚十年,還無所出,終究是橫在自己心頭的一根刺。
要是蘇神醫能夠讓他的兒子恢復那方面的能力,給他老朱家誕下子孫后代,也了了他的一筆心事啊!
“待我替令子治療幾次后,必定能夠恢復!”
郡守看蘇秀禾說的這般言之鑿鑿,心中大定。
幾人來到朱慎所居住的院落中,院里伺候著的,全都是模樣不過十六七歲嬌滴滴的小姑娘,不見朱慎的夫人。
蘇秀禾心中多了幾分猜測,不過她本著少說話多辦事的原則,什么也沒說。
將一干丫鬟全都趕出房間后,讓朱慎躺到床上。
朱慎沒來由的生出一絲緊張感,總覺得下半身涼颼颼的,他微微挪動手,覆住某個重點部位。
“神,神醫,應該不會痛的吧?”
先前痛得他感覺自己都快死去了。
“男子漢大丈夫,怕什么痛?”
朱慎咽了咽唾沫,但一想到經過神醫治療后,他必定能夠重振雄風,便什么也都不害怕了。
“神醫,來吧!”
他閉上眼睛,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
蘇秀禾拿出隨身攜帶的銀針,刺入他的穴道,等他徹底昏死過去之后,才召出系統給他診治一番。
朱慎的那玩意,倒也沒什么大問題,就是皮有點長,小時候沒割,長大了以后影響那方面的功能。
蘇秀禾順手就給他做了個環切。
可惜這手術做得太晚了,要是年少時做的話,還能再長一長。
到這個年紀再做,神仙來了,也沒法讓他二次發育。
做完治療,蘇秀禾又給他開了點大補的藥物,全都研磨成粉用紙包裹住。
等了差不多半個時辰,麻藥勁兒一過,朱慎就醒了。
下身一股劇痛襲來,他的臉霎時就綠了,自己該不會是被神醫閹了吧?
等他悄咪咪瞧了一眼,發現東西還在,才把心放回肚子里。
“神醫,都是這么疼的嗎?”
“這點疼算什么,比起那女子生產,這算不上什么疼。”蘇秀禾淡定的說:“那女子生產的時候,可要比你這點疼,疼上十倍都不止。”
“那女子生子是天經地義的事,身為女子注定要疼這一回的。”朱慎輕飄飄的態度,全然不把女子生產當回事兒,就好似世間女子只是個生育工具一般。
蘇秀禾對此嗤之以鼻,但她也沒再多說,誰讓人家投了個好胎,有郡守這么一個爹罩著,想來也沒人敢招惹。
“神醫,我這多久能恢復?”朱慎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試試看了。
“少說也要休息個半個月才能用,你也不想用的時候血流成河吧?”
朱慎聽見血流成河那幾個字,頓時覺得下面涼颼颼的。
“不敢不敢,我怎敢違背神醫的意思呢。”朱慎嘿嘿笑著,“神醫,半個月之后,我是不是能和別的男人一樣?”
和別的男人一樣?
蘇秀禾想到剛才自己看過的玩意兒,再看了看自己的大拇指,也就這個大小。
能跟別的男人一樣嗎?
只能說,“能用。”
“哎,有神醫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朱慎一想到以后屋子里的這些如花似玉的小丫鬟,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就心潮澎湃起來。
“那就先這樣吧,過些日子,我再給你做第二次治療。”
朱慎一聽還要再做一次治療,剛掛到嘴角的笑容又隱了回去,“什么,還要再做一次治療?”
“朱公子,您得的可是頑疾,哪能這么輕易就痊愈?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再做個三五次治療,就應當能夠痊愈了。”
“那神醫您的意思是,我還得再做三五次治療,才能用?”一次治療等半個月,五次就兩個半月過去了,加上這一次,等于是說又要等上三個月。
“你這么著急做什么,這么多年都等過來了,還在乎這幾個月?治好了,對你沒壞處。”
朱慎一想也是,關乎自己未來的幸福,還是得好好聽神醫的話,“嘿嘿,神醫說的在理,就是我這疼,有沒有上回的丸子,那丸子雖然是大了一些,但藥效非凡吶!”
蘇秀禾一聽,這賺錢的機會,不就又來了嗎。
有錢不賺是傻蛋!
“我手上暫時沒有,你若是想要,我可以親自給你再調配一些,不過這藥丸的造價高昂,所以……”她搓了搓手指,意思明顯。
朱慎一臉了然,“蘇神醫,錢的事情,你放心,絕對不會少了您的。”
說著,他隨手就從懷里抽出幾張銀票,“蘇神醫,不知這些是否足夠?”
蘇秀禾粗略的瞧了一眼,每張銀票都是五百兩的面額,這一沓,少說也有個兩三千兩。
真她娘是個土財主!
也不知道這錢里面,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不過,面上,她還是端得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這錢我都是為了購買昂貴的藥材,你懂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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