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中午時候,趙可兒和玄冥一起來的,兩人這表情明顯的就不一樣了。

  秋寒露笑看著兩人:“這是確定關系了?”

  趙可兒點頭:“嗯,我們倆的事定了。”

  玄冥趕緊補充道:“今年冬天就成親。”

  秋寒露和蕭臨淵趕緊一起恭喜這兩位。

  見著要到午飯時間了,四個人一起去了第一樓,邊吃飯也能邊聽著他們說說兩人的好事。

  這兩人的事情就簡單了,因為兩家本來也是有這個意思的,所以只要兩個孩子對路了,那就沒什么別的,好好的張羅婚事就行了。

  秋寒露問起了兩人婚后的打算,他們倆都尊重對方,所以趙可兒還是繼續地寫書,玄冥也是繼續玄機山莊的事業。

  這點讓秋寒露很欣慰,因為她真的不喜歡古代的女子婚后就在后宅的這個模式,趙可兒走出來,以后還會有很多像他這樣的。

  只是,說著說著,也說到了秋寒露和蕭臨淵這。

  玄冥對著秋寒露道:“寒露,你也不小了,你要是想要結婚的話,義兄一定給你找個好男人。”

  秋寒露笑了:“義兄,這婚事定了,人也成熟了,不過我這事真的不著急呢。”

  蕭臨淵邊喝茶邊白了玄冥一眼,這人一點眼力見沒有呢。

  秋寒露看著他們笑了,自己跟蕭臨淵的事現在不適合公開,因為蕭臨淵兩個身份,這段時間京城的不安因素越來越多,所以兩人的關系,還是要保密的。

  好在兩人合作關系,一直一起開新店,所以兩人在一起也正常,還有就是蕭臨淵有心理陰影不能成親的事,在大多數的人心里根深蒂固,所以也就不會多想了。

  當然,跟秋家提親的不少,只是秋廣萬都推了,說孩子的事業心重,就讓她再拼搏兩年。

  天氣越來越暖了,蕭臨淵已經把京城周邊的那些田地都交給了秋廣萬,也把常年幫他打理田地的人都交給了秋廣萬。

  城邊子有個莊子,離得近,所以秋廣萬就搬到這邊來住了,這個莊子很大,里邊有幾個單獨的小院子,所以秋廣萬來住著也方便。

  秋寒露把農作物的種子也都交給了秋廣萬。

  秋廣萬弄出了一片的試驗田,就是專門種秋寒露給的這些種子的。

  今年秋廣萬的重心就都轉移到種植上來了。

  這兩天四叔秋廣山和秋老爺子也過來了,兩人也都到了莊子上,一起幫著秋廣萬春播。

  秋寒露和蕭臨淵也查了很多的種植書籍,翻譯之后,挑重點,都讓人拓寫下來,交給了秋廣萬。

  秋廣萬本來對種植就感興趣,這么多年種地也有經驗,所以做起這個專業的事,也是沒有什么困難。

  今年基本秋廣萬兩口子就都在京城了,所以秋寒露想著,京城這邊也要再換個大點的房子了。

  當然,這個不用秋寒露說,蕭臨淵那邊就給準備了,秋寒露現在真的更不用客氣了,自己跟蕭臨淵的店真的可謂是日進斗金,沒必要在錢上想那么多了。

  這邊的宅子也是個三進三出的,跟縣城的那個差不多了,但是縣城的房子在吉隆縣算是大宅子了,可是三進的院子,在京城就太普通了。

  不過秋寒露一直不追求什么面子之類的,就是一家人住著夠用舒服就行。

  這邊,秋寒露還是要的東耳放,她喜歡有獨立的空間,反正都是套間,進門是花廳,里邊是臥房,夠她自己用了。

  大姐要了西耳房,東廂房就留著家里來人住的,西廂房做客房,反正是夠用了。

  這邊也買了兩個丫鬟一個婆子,還有車夫護院,反正是該有的都有了。

  秋寒露看著京城這邊挺安穩的,想著這幾天回趟縣城看看大哥和朋友們。

  不過還沒走,白楚楚來了,主動找到秋寒露來示威的。

  進了門,白楚楚奔著主位走過去,想坐在主座,秋寒露直接伸手攔住她:“你有病?來我們家耀武揚威,是不是吃錯藥了。”

  白楚楚仰著脖子:“你對未來的定安王妃什么態度?以后你們是要仰仗定安王存活的,對我這個未來的女主人,懂不懂尊重?”

  秋寒露笑了:“定安王親自說的會娶你?”

  白楚楚道:“這不用你管,反正這定安王府我是進定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之前你們可是找了舒太妃都沒用,這次又搭了什么橋?”

  “秋寒露,做人要懂得給自己留退路。”

  “你這來找我炫耀的嘴臉,也沒想留后路啊。我就不懂了,這沒有一定的事,你就來顯擺,如果沒成,那你這臉不要了?扔地上踩啊?”

  “沒有一定的事,我會來?別人的話定安王不一定聽,但是皇上的話,他一定會聽的。”

  秋寒露還真的沒想到白楚楚家里怎么能說服皇上來參與此事,自己見過皇上,知道皇上和蕭臨淵的兄弟情深,憑著自己的了解,皇上應該不會這么做,但是此時的白楚楚可是胸有成竹,那這里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呢?

  她試探地問:“皇上?你們家要是能求動皇上,之前又何必先去找舒太妃?而不是直接地找皇上呢?”

  “皇上是隨便求的么?跟你這沒見過世面的人說不清楚,反正你和蕭臨淵以后記得誰是主子就行了,我今個來,就是警告你們一聲,別眼睛張在頭頂上,以后會后悔的。”白楚楚一臉得意,鄙夷地看著秋寒露。

  如果不是秋寒露對蕭臨淵太了解,或許還真的要有些懷疑的,但是她對蕭臨淵太了解了,所以根本不用懷疑什么。

  她看著白楚楚笑了:“等你真的能凈定安王府那天再跟我炫耀,并且我賭你進不去,對了,要不打個賭吧?”

  白楚楚現在胸有成竹:“賭就賭,如果我進了定安王府,以后你見到我就要跪下磕頭。”

  秋寒露沒有什么擔心的,點頭道:“好,那如果你輸了,就在背后寫上蕩婦二字,在集市走一圈?”

  白楚楚有點遲疑了:“秋寒露,你這么這么下流?”

  “我對什么人做什么事,你也就配下流的手段,怎么,難不成你還覺得你高貴?”秋寒露笑著道,眼里是真的一點沒把白楚楚放眼里,因為這人城府太淺,沒成的事就來顯擺,腦子里沒有二兩腦瓜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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