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間呆無聊的老六師兄,從房間走了出來,想讓他老實守著一畝三分地,還不如殺了他。
心法過去的秦淵,慢慢睜開眼睛:
“六師兄……”
“小師妹,咱倆出去轉轉啊?”
“算了,我還要……”
“去吧。”
門內傳來師尊的聲音,聞言阿淵又看了眼,雙目放光,逐漸脫韁哈士奇化的江羽,最終點了點頭。
不過離開前,她又在門外布了個幻陣,雖這個時間點,應該不能再有人拜訪,但萬一吶?
自己是收了禮的,事得辦好。
【注解:嘖…我是沒想到,五行少(缺)德的人,做事還這么講究?】
“你少懟我一天是不是會死?”
.
不再理會老金后,兩人走出住宿地方。
問道大會是最上面幾個大宗門聯合舉辦的,出錢多不劃算,出錢少面子過不去。
所以就選了這處,同合歡花宗一樣,山腳有鬧市的地方。
提到這個宗門,秦淵忽然感覺走在前面的幾人,背影好像有些眼熟?
像圣女?
正當她這么想著,那人也察覺到她的視線,回頭一見,臉上浮現抹笑意。
踩著蓮步端正的走了過來:“見過厭晚仙長。”
“圣女!還真是你!”
前禮的潛規則不是不帶頂級弟子嗎?合歡花宗這是什么情況?
和師尊一樣帶錯了?不能啊,她們是問道大會的常客,不應該不知道規矩。
江羽聽見小師妹的稱呼,默默的想著,可沒多久腦回路就歪了。
我突破這陣子宗門到底發生了什么?小師妹怎么會認識合歡的圣女…
等等!合歡!
二師兄不會帶小師妹去嫖了吧……
圣女似乎是察覺到,江羽眼中剛才一閃而過的疑惑,便看著小阿淵解釋道:
“家師還在閉關,我是代隊來的,不參加弟子間的問道比試。”
“!!!”
“6…”
秦淵沖她豎了個大拇指,突然想到自家師尊如果看到合歡掌門不出,只派弟子過來,會不會覺得這是個裝x新造型?
下次她也不來,只派弟子?
呃,還真有可能……
兩人談話的功夫,合歡的弟子也在打量他們。
小淵淵可能不知道,她現在的名氣,在合歡花宗已經完全碾壓二師兄風流子!
不只是因為她奪魁的獨領風騷,還有她是這么多年以來,唯一進過圣女閨房,還呆了一個晚上的人!
嘶…這說辭怎么這么像霸道總裁愛上我?
咳咳…言歸正題。
厭晚仙長之名如日中天,她現在進合歡花宗,估計外門弟子爭先恐后上前白給。
“厭晚仙長可是要去下面的鬧市,不如我們結伴同行可好?”
圣女眉眼彎彎的笑著,今天她沒穿紅衣,而是素雅的白袍。
要不是見過她九尾狐的魅惑之姿,秦淵差點以為她是個大家閨秀。
“嗯…”阿淵點了點頭:“圣女,別一口一個仙長的叫了,咱們也不算生分,叫我名字吧。”
“嗯?那你不也在叫我圣女嗎?”粉毛大狐貍調侃,還牽過她的手在掌中捏了捏。
秦淵腦門劃過條極淺的黑線,你也沒說過你的名字呀!
不過……
她笑的有點狗,趴在前者耳邊說了什么,對方立馬瞪大了眼睛,耳尖冒火發紅。
“你怎么知道!”
“嘿嘿嘿~”
“你叫我以蓁(zhen)就行,別那么叫我。”
“好。”阿淵應了一聲。
小小狐貍可笑可笑,還敢在我這個屑作者面前浪?
所以…
她剛才到底對圣女說了什么?
其實也沒什么,就叫了她幼崽時期的小名——小露。
乍一聽這挺正經的,不至于反應這么大,但這后面的故事就好玩了。
圣女還沒化形,保持狐貍形態習慣了,化了形也不想穿衣服。
她母親經常提醒她穿,可她總忘,就有了小露這個名字。
有一次和小姐妹出去玩她也沒穿,赤條條在雪地里亂跑。
她本來就生的好看,與其同期還沒化形小狐貍,眼睛都看直了。
明明都是母狐貍,卻硬吵著要化形成男子,娶以蓁為妻。
但那怎么可能,然后她們都憋著不化形。
日子越拖越久,小狐貍崽家長知道了這事,差點沒被氣死。
就找上門,請圣女母親讓她提醒以蓁穿件衣服,過了化形期,她們孩子以后就難化形了。
圣女母親也是個暴脾氣,知道事情原尾后,當時就沖進房間,給以蓁來了頓竹筍炒肉。
當時以蓁睡的正香,屁股忽然被抽,一下就蹦了起來,但下一秒就被母親按回去繼續抽。
據說以蓁的慘叫聲持續了一夜,從人形被抽到狐貍形都沒停。
至此之后,以蓁床上趴了一個星期沒下地,再也不敢不穿衣服了。
甚至聽見有人叫她小露,屁股都應激反應的疼。
這是《遺仙》中【野狐往事篇第一話】,秦淵寫的時候惡趣味極度強烈,原因是……
“以zhen?圣女,在下敢問是哪個zhen?”江羽想到什么的問著。
“草字頭加個秦的那個蓁。”圣女好像話中有話的看了眼秦淵。
后者臉瞬間黑了,寫野狐往事時,之所以對圣女惡趣這么足,就是因為書友群投票選名的時候,一個上頭的讀者莫名其妙開始磕秦淵和圣女的cp?還畫了近百篇的同人漫畫?
要知道《遺仙》全文兩人根本不熟,甚至面都沒見過一次?
用一句離譜的話說,兩人離結婚,就差認識了!
在選名當天這么名讀者整個活,更了篇叫《以蓁》的本子漫畫。
憑借碾壓的票數給圣女起名為以蓁。
以蓁以蓁,已草字頭秦……
“老金,你能把我這段記憶屏蔽嗎?我不想回憶了!”
阿淵想起漫畫的內容,整個人都不好了。
【注解:可能不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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