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家西房。
秦淵等人來到龐言住所,后者先讓他們吃些糕點,便讓下人準備布置接風宴了。
龐言重奢,這從他的行轎是金木紅松就能看出來,他的人也深知這點,布置的時候自然不敢馬虎。
就是…接風宴為什么要掛紅燈籠?
搞喜酒宴嗎?
阿淵悄悄瞄了眼清秋,她坐在三師兄的旁邊,跟龐言聊著天。
一家人有說有笑的無比和諧。
“龐泰迪可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他會在今晚搞出點什么?”
正當她思索著,一只紅古銅色的小手,拿著糕點闖入她的視線:“你嘗嘗這個,挺好吃的。”
雅世景聲音不清,秦淵抬頭瞧見她鼓鼓的腮幫子。
姑且可以稱作“奶油”的餡料,沾在她的嘴唇,看上去異常澀。
“你吃吧,我不喜歡這些。”秦淵撇開視線。
景瘋狗怎么本里本氣的?想被磨一百章?
“哦…”雅世景點了點頭,這小白澤還挺挑食……
不過想到她是神獸就釋懷了。
將糕點再次塞入嘴里,淡金色的眸子瞄見一旁的綠盆栽。
白澤像綿羊……她是不是也吃草?
你不對勁!
秦淵留意到她的視線,沒辦法她實在是太直白了!
看一眼自己的嘴,就轉頭看盆栽,看完又看自己的肚子。
“我不吃草,謝謝。”瓊明扇擋住自己的下半張臉,阿淵壓低聲音附在她的耳邊。
龐言恰巧看過來,也不知道某人又說了什么,雅世景縮了縮脖子,秦淵好看的眉毛挑了挑,玩世不恭的好像風流子。
莫名的思緒翻涌著,龐言的眸子深了幾分,他跟三師兄說:下去看看接風宴準備怎么樣,就先行離開。
所以…秦淵剛才到底跟小景說了什么?
“我不吃草,謝謝。”
“那你吃什么?”雅世景不明的追問。
“我吃小孩,特別像你這種熏烤版的我最愛吃了,一頓吃三。”
小景:“!!!”
小景:“媽媽!你確定白澤是神獸而不是惡獸!誰家神獸吃小孩!”
·
該插曲過后,雅世景一直到接風宴開始,都沒敢再問秦淵吃不吃東西。
期間相禾還在她腦袋上拍了一下。
清歡身上那么多優點你不學,非學她惡劣的性子?
不行,我這個當師姑的得看好她,不能讓她長歪!
就這樣,接風宴相禾坐在了秦淵旁邊,大白坐在了她另一側。
噬魘因吃綠刺果眼睛轉圈的毛病已經好了。
還精神不少,又咬在了阿淵頭頂。
見此龐言張了張嘴,他想說畜生不能上桌,這樣他就能坐在大白的位子。
但想到白天秦淵跟他們的親密,就把這話憋了回去。
再忍一忍,不差這兩個時辰了。
他又恢復假惺惺的微笑,落坐在自己大哥身旁,隔一人的位置就挨著嫂子和雅世景。
“大哥,這次回來是跟父親說你和嫂子的婚事吧,當弟弟的我就先賀喜大哥新婚快樂了!”龐言舉起了自己的酒杯,三師兄沒有多想的碰之。
【注解:這酒里有東西,能無聲無息放倒元嬰及以下的修士,不被察覺。】
“嗯?大型合歡現場?”
秦淵聽著老金的話狠狠打了個哆嗦,看著面前的杯盞,將其推遠。
她本來就不能喝酒,又被某人搞的聞酒味就醉,所以無論這里面有沒有東西,她都不會喝。
相禾注意到她的舉起,湊過來調侃了一句:“這么乖?不喝酒的?”
伶仃的酒氣撲鼻,沒防備的阿淵腰直接軟了,臉蛋紅撲撲的癱在椅子上微微咬牙。
果然豬隊友都該死!
“怎么了?”
“這酒里面有東西,你也別喝。”
“嗯?”相禾領悟了她的意思,不動聲色的看了龐言一眼,無所謂的又喝了一杯:“我本體可蛇,那你們那些花花藥可對我沒用。”
說到這里,她眸子變了一下,耳垂紅到滴血,好像想起了什么往事。
“那你隨意……”秦淵說了句,視線又落到清秋和三師兄身上。
這酒他們在龐言連敬下喝了好幾杯,清秋眸子已經開始出現閃爍失神。
三師兄也有些不勝酒力的扶著額頭。
他倆都是老實人,思想和大師姐一樣保守,甚至那什么都要等到新婚夜。
照現在情況來看,清秋之所以會嫁給龐言,八成是今晚被奪了身子!
“特喵的,三師兄你可長點心吧,這酒就算再針對元嬰,你醉這么快還察覺不到不對勁?”
秦淵氣到想罵人,但忽然反應過來的愣在哪。
【龐瑾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老婆清秋,和自己弟弟成親無力阻止……】
“無力阻止?為什么?”
這里都是略寫的,可回憶這一天發生的事,怎么看都奇怪的要命?
她不禁把自己代入三師兄的身份……
要是我非常信任的妹妹把我牛了,我會怎么做?
不好意思,那不叫妹妹,那叫賤人!
我會直接在新婚夜,把他們全裝盒里!
這才是在人命不如狗的遺仙世界,老實人正確打開方式!
可三師兄怎么做的?當大冤種選擇成全,沒有一點脾氣的被龐家操控到死!
“太奇怪了?規則到底怎么填的這個坑?龐瑾為什么這么信任他弟,為什么又這么窩囊冤種?這背后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正當秦淵思索的時候,突然聽見很輕的哼吟聲。
抬頭一看雅世景小嘴微張著,表情非常奇怪,有些清醒又有些迷茫的看著她。
往桌下瞧去,龐言手不知道什么時候,落在她暴露在空氣中的大腿上。
他動手了……
“小景!過來!”
阿淵喊了一聲,雅世景立馬打了激靈,站起身向她的方向,跌跌撞撞的跑去。
白澤叫我……
好事被打擾龐言有些不悅,可看見秦淵被酒氣熏紅的臉蛋,瞬間怒意全無。
他站起身子,像看垃圾般推開醉倒的龐瑾,一步一步向阿淵走來。
在秦淵思考的功夫,接風宴除她和相禾,其余來客的意識,都被酒不同程度的影響。
“小師妹,我這酒可合你胃口?”
相禾聽見了動靜,但沒有抬頭,仍然繼續用手指撥弄面前的杯盞。
一會他左腳先停下,我咬掉他右半邊腦袋,右腳先停下,我咬掉他左半邊腦袋!
敢在我面前玩刺激?
她想到自己家小傻*每次玩她妖丹,都膈應蛇的中途剎車……
我丫的整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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