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對罪惡的肉墊即將再次落下,秦淵睜開了眼睛,并將其……拎了起來?
以蓁:Σ(????)?
以蓁:“你松開我!”
粉狐貍瞪著眸子,張嘴要咬她的手,可是咬不到。
九根如花盛開般的尾巴往前豎,那樣子好像嬰兒用的尿不濕……
后者愣了一秒:“人形不怕被看,現在怕被看?你是覺得我會對一只狐貍做出什么禽獸之舉嗎?”
“那你眼睛敢不敢不盯著!”
“呃……”
前世作為一個苦逼碼字人,秦淵自然沒在現實中見過狐貍。
下意識眼睛亂瞄也正常,這是人的求知欲,不是猥瑣!
【注解:你自己聽聽,這話說出來你信嗎?】
“咳咳?”秦淵咳嗽幾聲,拎著粉狐貍倆前爪翻了個面,讓她背對自己,并轉移話題:
“你感覺怎么樣?我沒弄疼你吧…啊不是。”
這嘴,話說的好怪,應該用于事后。
以蓁倒也沒揪她的語病,哼了哼鼻子,剛要說還好,整個狐貍突然傻住。
“我…我…我…我境界提升了!”她不敢置信的內視腹中妖丹,上面的道紋比之前更加深刻。
就連神海都變成她做夢都不敢修成的樣子。
這還是我嗎?
秦淵沒有出聲,輕柔柔的捏著她的肉墊。
自己神海精神力……
怎么說吶,多到離譜吧?
從最初融完異火白靈,再被合歡的同極樂搞過,后續一大堆關于幻陣的研究…
她神海這方面,就在不當人的路上越走越遠。
就拿周戮舉例,他雖然不主修神海,但他境界在那里擺著。
分神的修為,都能被秦淵用幻陣控住一息,你就說她的精神力得強到什么程度?
但…這還是在當時!
現在她又拿到了空相面和鬼修術法,取尾反哺一成精神力讓以蓁晉級不算難。
“唉,我可真牛批~”(小秦攤手)
不知道過了多久,粉狐貍才從傻掉的狀態恢復:“厭晚,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不是人?”
“???”
“你怎么還罵人吶!”
“誰家人族修士才到金丹,就有你這精神力!”以蓁揮舞爪子在某人懷里亂蹬。
自己本來只想找個天賦異稟人培養,結果我沒獻尾,你就牛批成這樣?
這合理嗎?這不顯的我可有可無!
“我是才到金丹。”秦淵往前順著她的毛,玩的根根炸起:
“但我在金丹前精神力就飽和了,你沒看當初你要給我尾巴,我都沒要嗎。”
“現在到了金丹,壓抑那么久的精神爆出來,多點很正常。”
你瞅瞅這說的是人話嗎?粉狐貍半瞇著眼睛,比死魚還死魚。
長這么大,她就沒見過有人能把自己精神力修飽和的!
還有……是誰教你這么擼狐貍的!
“好了好了。”
秦淵又拍了拍她的頭,表情沒有嬉鬧,換上了嚴肅認真:“你們繼承者中實力有到分神的嗎?”
“???”
“你當分神是大白菜啊?我們妖族修煉是以百年為計算單位……”說到這里以蓁頓了一下。
她反哺的精神力就讓我晉級…
我特喵的怎么這么菜!
某狐emo了,她曾經以為就算不跟繼承者比,自己在人類修士中也能算個天之驕女。
結果…我只是個嬌女……
我真服了,你們修這么狠是要打穿全世界嗎!
別卷了,孩子已經自卑了嚶!
“沒有分神…”秦淵勾起抹笑意,雙手插到粉狐貍腋下,又將她舉了起來:
“小狐貍,你說實話,你想當妖王嗎?”
護好襠的以蓁剛要發作,就被她的問題問住。
開始她不想當,是擔心秦淵的實力,可現在初步見識后……
想當嗎?有一點,畢竟這是她母親用一身追求的東西。
“只要你想,妖王大選的時候我就好好來,不放水。”
“請叫我一打九!”
秦淵十分欠揍的微抬下巴,我已經忍辱負重這么久,現在有機會囂張點怎么了?
【注解:你是從什么時候感覺…忍辱負重這詞能放到你身上的?你除了對上男主時憋屈點,其它時候還有過嗎?】
“……”
“行,我攤牌了,我就是想裝x,怎么滴吧!”
“天不生我秦厭晚,萬古裝道如長夜!”(小秦插腰)
【注解:6…溫伶請求與你視頻通話。】
“……你有種別提我師尊!”
·
“噗…”以蓁被她變幻來變幻去的表情逗笑,前一秒非常可靠,后一秒神經兮兮…
還挺可愛的?
“盡力就好,我們不強求。”
說著,她又蹬了蹬她的胳膊:“放我下來吧,我跟你說下大選的關卡。”
“哦好…”
粉狐貍落到地上,抖了抖被某人搓炸的毛發,重新變回人形態。
就在她穿好衣服后,雪瀑布后面突然傳來一聲轟鳴。
“畜生你敢傷人!”
罵聲入耳,緊接著是小白的叫聲。
秦淵當即站了起來,四周張望:“我小白吶?它沒進來?”
原來,小白在兩人穿越雪瀑布進入山洞時,就被急雪沖下去了……
“壞了!”
她們連忙沖出瀑布,就見外面有十個人圍著小白,其中有一名修士捂著腦袋被其他人扶著。
小白嘴里流著血,咬著個透明的人形虛體,憤怒的看著那群人。
“住手!”
十個人中為首的青袍女人欲再度出手,秦淵瓊明扇砸蒼白異火落下,將她們逼退。
“什么人?”
青袍女人退后了兩步,怒視著秦淵。
不過很快注意力,便轉移到以蓁身上:
“喲,這不是胡心嗎?外面混不下去舍得回來了?”
胡心既為無心,正好與爹媽死了都不會掉一滴眼淚的以蓁相配。
她神色輕佻的又看了秦淵一眼:“我聽說你跟前任大祭司在外面建了個宗門,是叫合歡吧?怎么,你今天是把嫖客帶回來了?”
“胡嵐菲,你給自己留點口德,你以為誰都像你那么下賤?”
以蓁嘴不讓人,她能容忍別人對自己的百般折辱,但容忍不了別人對自己朋友一點。
母親曾教導過她:吃虧是福,但你不讓被你當成朋友的人跟你吃虧。
她并不虧欠你,甚至還可能如明月照心。
你怎么能讓這么的朋友方憶平生時,對你只有不喜和哀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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